越靠近那包厢,张瑞安胸口佩戴的古墓玉佩,温度越来越高了!
这股暖意不同以往,更像是一种……隐约的、同源血脉间的轻柔共鸣。
这感觉……与他感应张启山、张日山时的斑驳躁动不同,更加沉静、悠远。
张瑞安停在一丈外的廊柱阴影里,屏息凝神。
包厢的门虚掩着,留有一线缝隙。
里面传出的两个声音在低沉交谈,气氛复杂。
其中一个声音冷峻威严,带着军人特有的果决与久居上位的压力,正是张启山。
而另一个声音,则更加成熟,语调平缓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的深厚与坚持。
另一个声音先响起,语调平缓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佛爷,叨扰了。若非情非得已,老朽也不会冒险在此与你见面。
长沙是你经营多年的根基,想必耳目灵通。
近日,我们的人在此地西南方向,感应到一丝极其特殊、纯粹的血脉波动,一闪即逝,却非同寻常。
你身负‘穷奇’,对血脉感应虽不及本家敏锐,但或许也有所察觉?”
张启山的声音响起,冷静而疏离:
“张老,我早已言明,我的路与张家本家无关。
长沙城大,每日往来奇人异士不知凡几,有些特殊气息波动,或许是某些秘宝现世,未必与你们要找的人有关。
你们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张拂长叹了口气,那叹息中充满了岁月无果的搜寻带来的沉重。
“或许吧。但这是我们寻找‘他’唯一的凭依了。那血脉……太像了。”
他的声音低下去,带着追忆与痛惜。
“当年若非......
我们这些人早已葬身汪家之手或沉沦于天授。
这份恩情,我们不敢忘……这是我们心中最大的憾事。
我们找寻他们,并非因为那孩子可能身负的使命是什么,而是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家人,是恩人所托。
我们只想知道是否平安,过得好不好。
汪家也一直在搜寻张家血脉,尤其是可能与那孩子有关的线索。
我们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汪家的爪子,似乎也伸到长沙了。
方才楼下那声枪响,便是清理了一个试图向汪家传信的暗桩。
佛爷,你坐镇九门,统御一方,对此当真一无所知?”
包厢内静默了一瞬,气氛紧绷。
门外的张瑞安呼吸一滞。
心口的玉佩骤然变得温暖异常,一种深切的、仿佛源自灵魂深处的共鸣轻轻震颤。
一些极其模糊的、温暖的碎片在意识边缘浮动:
温柔的低语,悲伤却坚定的眼神,还有某种被小心翼翼守护的感觉……混乱,却不再冰冷。
张瑞安竭力维持着静止。
张启山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沉稳,却少了几分的排斥与冷硬。
“长沙如今是前线重镇,我的职责是保境安民,抵御外侮。
你们这样寻找,不仅大海捞针,也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尤其是你提到的汪家。
这于长沙,于你们,都非好事。
张老,我敬你是长辈,也曾为张家出生入死。
但我张启山的路,是自己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与‘本家’早已两清。
长沙的防务、九门的规矩,我自有分寸。
汪家也好,其他势力也罢,只要不越界,我自有处置之道。至于你们寻找的人……”
他刻意顿了顿,“与我无关,也请莫要将长沙卷入你们那些陈年旧账。”
张老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似叹息,似追忆:“张启山,你身上流着的,终究是张家的血。
有些责任,有些宿命,不是一句‘两清’就能斩断的。
今日与你相见,也是希望借助你的势力,或许能留意到一些我们难以察觉不到的线索。
我们并非要你大张旗鼓,只需……若日后在长沙地界,若是察觉到异动,能给我们一个提示。
至于‘他’具体在何处,是否愿意与我们相见,全凭天意和他们自己的意愿。
我们只求一线可能,一丝心安。”
张启山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冷冷道:“楼下混乱,我的人会处理。张老,请吧。以后若非必要,不必再来。”
张瑞安在门外阴影中,将这番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虽然许多词汇依旧不明,但是他意识到,包厢内那个张老所追寻的,很可能与他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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