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次日便要出发前往京师,当晚,夫妻二人自是少不了一番鱼水之欢。
**初歇,两人相拥喘息,汗湿的肌肤贴合,心跳渐渐平复。
徐仪华慵懒地伏在朱棣胸前,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朱棣搂着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享受着这极致欢愉后的温存与宁静。
忽然,朱棣像是想起了什么,低笑一声,侧过身,伸手探向床内侧的板壁。那里有一处不起眼的暗格,徐仪华是知道的,里面通常放着一个小银盒,盛着些清口的香茶饼儿。只见朱棣手指在某个位置一按, 暗格无声滑开。他并未去取那银盒,反而从更深处,摸出一件用柔软丝绸包裹的物件。
“看看这个。”他将那物件递到徐仪华眼前,声音里含着戏谑与期待。
徐仪华有些疑惑地撑起身子,就着昏黄的灯光,接过那丝绸包。入手微沉,带着玉质的凉意。她轻轻揭开丝绸,待看清里面的东西时,猛地睁大了眼睛,脸颊腾”地一下红透,连耳根脖颈都染上了绯色。
那赫然是一柄白玉雕成的男性麈柄!玉质温润如脂,雕工却极为写实,竟与朱棣的不相上下,甚至在一些细节处更为夸张。
“……这是……”徐仪华声音都颤了,举着那玉势,像是举着一块烫手的火炭,她猛的丢开,抬头看向朱棣,眼中满是震惊、羞窘和一丝被戏弄的薄怒,“……你什么时候……弄来这……这荒唐东西!”
朱棣看着她羞不可抑的模样,心情愈发愉悦,朗声笑了起来,伸手拿过那东西,在指尖把玩,玉质在灯光下流转着莹润的光泽。“前些日子,寻了个可靠的老匠人,比着我的做的。”他说得坦荡,甚至带着几分得意,“如何?像不像?”
“呸!”徐仪华羞极,忍不住啐了一口,拉过锦被将自己裹紧,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却嗔怒满溢的美眸,“朱棣!你……你越来越没正经了!弄这劳什子作甚!”她连名带姓地叫他,显是又羞又恼到了极点。
朱棣俯身凑近,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搂住,鼻尖蹭着她发烫的耳垂,热气喷在她颈间,低语道:“自然是给你用的。”
“我用不着!”徐仪华想也不想地反驳,身子在他怀里挣了挣。
“用得着。”朱棣的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却又混着浓浓的调笑与眷恋,“我这一去,至少月余。我的仪华这般娇媚可人,独守空闺,漫漫长夜,若是……想我了,怎么办?”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手指隔着锦被,轻轻点了点她心口的位置,“让它, 替我先陪陪你,解解闷儿,嗯?”
“你……你胡说!我才不会!徐仪华脸上火烧火燎,心跳如擂鼓,他的话太露骨,太羞人。
“会不会,试试才知道。”朱棣眼中幽光一闪,忽然掀开被子,将那微凉的白玉凑近。
徐仪华惊呼一声,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箍住腰身。“朱棣!你别……这太……啊……”抗议声很快变成了破碎的呜咽。那玉质初时冰凉,渐渐被焐热,带来一种奇异而深刻的感受。朱棣并未急躁,反而极有耐心,一边看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说着令人耳热心跳的浑话,指导着她,也撩拨着她。
徐仪华起初全身紧绷,羞耻感几乎淹没了一切。但渐渐地,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背叛了意志。她咬住下唇,试图抑制呻吟,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沁出泪花,不知是欢愉,还是羞愤。
终于,她脱力般软倒在朱棣怀中,浑身香汗淋漓,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朱棣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将那东西放到一边,手臂紧紧环住她。
“你看,”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满足,还有几分得逞的坏笑,“我就说你需要吧。”
徐仪华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把滚烫的脸埋在他颈窝,小声骂了句:“坏人……”
朱棣低笑,享受着她的娇弱与依赖。静默了片刻,他忽又开口,语气变得认真了些,却依旧缠绕着暧昧:“这个,留给你。想我的时候,便用它。”
徐仪华不吭声,只在他怀里轻轻扭了一下,表示抗议。
朱棣接着:“不过,我也得带一件你的东西走。”他的手,滑到被子里,指尖勾住了那件红色主腰的边缘。徐仪华今日穿的这件主腰,是极柔软的细缎所制,边缘绣着缠枝莲纹,贴身穿着,早已沾染了她身体的温香。
“带这个做什么?”徐仪华警醒地抬头。
朱棣一脸理所当然,眼中闪着促狭的光:“自然是我……解闷儿用。路上驿站,或是京中寓邸,夜深人静,想想你,看看它,闻闻你的味道……他说得直白露骨,意思再明显不过——或是聊以慰藉,或是助兴自渎。
“你....你不知羞!”徐仪华大窘,伸手去夺,“这个不行!你快还我!”那上面可还带着她身体的痕迹和气息,怎能让他拿去……做那种事!想想都让人羞得无地自容。
朱棣手臂一扬,轻易躲过她的争抢,反而迅速将那件主腰团起,握在手中,凑到鼻尖深深一嗅,一副陶醉模样:“嗯,好香。是我的仪华的味道。”
“朱棣!”徐仪华又急又羞,扑过去要抢,却被他顺势压回床榻,牢牢困在身下。
“给了我的,便是我的了。”他低头,吻住她抗议的唇,辗转深入,直到她气喘吁吁,软了身子,再无反抗之力。他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目光深邃,语气却放缓,带着温柔与霸道,“让我带着。见它如见你。不然,这漫漫时日,你叫我如何熬?”
徐仪华望进他眼底,那里有戏谑,有**,更有深沉的、毫不掩饰的思念与眷恋。她的心一下子软了,化了。罢了罢了,这个霸道的男人,从来都是如此。她偏过头,不再去抢,只红着脸,声如蚊蚋地嘟囔:“随你……横竖说不过你....但,但不许让旁人看见.....”
“那是自然。”朱棣得逞,笑容扩大,珍而重之地将那件主腰收好,放到自己枕下。然后重新躺下,将她密密实实地搂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臂弯。
徐仪华蜷在他怀中,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体温,方才的激烈与羞窘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胀的、 酸软的情感。离别在即,今夜所有的痴缠、荒唐、甚至那令人脸红的“交换”,似乎都成了对抗分离的无声誓言,是彼此确认占有与归属的隐秘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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