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于父神色微变,匆匆告辞:
些微琐事,不耽搁你们了。
于海棠恋恋不舍地频频回首,银铃般的陈哥哥再见飘荡在巷弄间。
目睹此景的傻柱酸溜溜道:咱要是有这女人缘该多好。
许大茂接茬:
真搞不懂陈青是不是会什么**术,为啥姑娘们见他就笑,见了我,我不砸钱连个正眼都不给?
他也忘了自己长着张驴脸。
等于父他们走后,陈青问:事情办得如何?
你教的办法真管用。于莉满眼感激。
陈青勾起嘴角,冲她使个眼色便离开了。
于莉望着他背影出神,不想正被出门寻她的闫解成撞个正着。
闫解成胸口像被扎了把刀。
他明白,于莉的心恐怕早就不在这儿了……
想到这儿,他扭头冲回屋,蒙着被子嚎啕大哭。
这事儿给闫家带来不小震动。
当晚,闫埠贵召集全家开会。
三大妈抹着眼泪:当家的,房子不能卖!没了房咱们可怎么活!
闫埠贵虽没听清,但看老妻神色也猜出七八分。
几十年夫妻,撅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
老伴,不卖不行了。
再不卖房治我这耳聋的毛病,往后麻烦更大。
有活儿干才有饭吃。要是连工作都保不住,光靠那点退休金,全家都得喝西北风。更别提现在连补课的私活儿都接不了,这日子还怎么过?
闫埠贵重重叹气,当家人难。
解成,解放,你俩也该找份正经营生了。闫家不比从前,那点家底早就折腾光了……
这晚上,闫埠贵絮絮叨叨说了半宿。
至于几个孩子听进去多少,就只有天知道了。
总之第二天,闫家做了个惊天决定——
卖房!
闫埠贵亲自踱到陈青家门口,扯着嗓子喊人。
当然,说其实不大准确。
院里的清晨被闫埠贵洪亮的嗓门打破了宁静。
陈青!
我家房子卖给你!
助听器给我留着!
卖定了!卖定了!
这番嚷嚷把整个大院的人都引了出来。
真要脱手了?
陈青这次赚大发了。
三套变四套,了不得。
真有他的。
议论声此起彼伏。
易忠海和刘海忠也闻声赶来。
贾张氏撇着嘴:老陈家祖坟冒青烟喽!
聋老太拄着拐杖:不孝子孙要那么多屋子干啥!孝敬我才对!
贾东旭酸溜溜地:狗屎运让他踩着了。
傻柱叹道:有人房多地发愁,有人屋檐都没得躲。他现在天天被聋老太太使唤得团团转。
许大茂盘算着:这院子现在数陈青最阔了。
大伙儿都等着看陈青变身房产大亨的好戏。
吱呀——
陈青揉着眼睛推开门。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天天来叫门!
要不是图这房子,早给你们两耳刮子了!
这番抱怨听得众人牙都酸倒了。
秦淮如满眼羡慕:要是一睁眼就有人送房多好。
娄小娥掐着许大茂: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个窝囊废!
这里有一段
于莉望着人群感叹:能和这般出色的人成为朋友,看来我也相当不错呢!
众人纷纷向陈飞投去歆羡的目光。
闫家大叔搓着手凑近:小陈,方才没听清你说什么。这样吧,你把助听器给我,我就把房子卖你。不过我有个条件——得把那房子再租给我住。
他伸出五根手指:每月五毛租金,你看行不?
陈飞闻言轻笑,提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大字:不行!
那...七毛?闫家大叔退让道。
陈飞又铺开一张纸,挥毫写下:十块!随即龙飞凤舞地补上一行:少一个子儿免谈!
围观群众炸开了锅。要知道闫大叔月薪不过二十七块半,若真付十块房租,全家就只能啃窝头度日了。这艰苦程度,怕连老鼠见了都要含泪搬家。
闫大叔面如土色:这不成!我不卖了!十块钱 ** 子还怎么过?太贵了简直!
这时易师傅和刘师傅也来劝和。易师傅打圆场:一块钱就合适,你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刘师傅帮腔:就是就是,一块钱不少啦。
陈飞斜睨着二人:二位口袋比脸还干净,倒替我做起主来了?谁借你们的胆子?我宁愿让房子空着,耽误我顿顿红烧肉吗?
两人顿时语塞——确实影响不了。毕竟不租房子时,陈飞照样天天大鱼大肉。
陈青不愿让步当个通融的房东,最终闫埠贵只能认栽。
易忠海与刘海忠虽未开口,但点头的动作已经表明了立场。
闫埠贵咬了咬牙:五块,真的不能再多了!
陈青依旧冷着脸。
价格一次次往上抬。
直到九块九,陈青仍无动于衷。
闫埠贵红了眼眶。
十块就十块!这下工资全搭进去了!他抹着眼泪,吩咐闫解成去找街道办手续。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早已轻车熟路,听说又是转给陈青,纷纷议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