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打听过了,眼下各家医院都备有这种特效药,之前大医院早就配齐了。”闫埠贵推了推眼镜,“我猜陈青准是抢先弄到了药。”
许大茂斜倚着门框:“可告发一大爷,对咱有啥好处?您二位跟他不是不对付吗?”
刘海忠摆摆手:“你这就不明白了,关系好坏得看时候。眼下这事儿,正适合联手。”
“对头!”闫埠贵拍腿附和,“合作才能成事!”
刘海忠霍然起身:“走,老闫,这就去后院找老易!”两人步履匆匆穿过月亮门。易忠海这些日子确实难熬——聋老太太把他们夫妇当佣人使唤,顿顿嚷着要吃肉,存折上的数字眼见着往下掉。
从前易家过日子,都是咸菜就粥、面条拌酱将就着过。吃肉?普通人家哪敢这么奢侈?除非是陈青那种家底!可如今人在屋檐下,老太太动不动就敲打:“住我的屋连口荤腥都见不着,不如各过各的!”每听到这话,易忠海攥着筷子的手都会发颤。
正想着,院门被拍得山响。闫埠贵压着嗓子喊:“老易!快开门,天塌了!”
易忠海拉开门栓,瞥见刘海忠和闫埠贵神色诡秘,后头还跟着探头探脑的许大茂。刘海忠挤进门缝:“进屋细说!大茂你在外头盯着,别叫人听了去!”
见二人这副架势,易忠海心头一紧——准是四合院里又要起风浪了。
刘海忠和闫埠贵进屋后,立即向易忠海低声转述了医院的见闻。
易忠海闻言猛地站起身,脸上浮现震惊与愤怒交织的神情:我卖房治病花的钱,在医院居然九块九就能治好?
刘海忠急忙示意:小声些,当心被人听去!
易忠海压低声线确认:二位大爷,此事当真?
闫埠贵斩钉截铁:千真万确!医生还说,倒卖特效药牟利是要枪毙的重罪!
三人瞬间心领神会——这是抓住陈青把柄的绝佳时机。易忠海直接点破:二位是想通过院大会要回被陈青吞掉的医药费吧?
刘海忠激动道:那是我们全家几十年的积蓄!我的工资、外快,还有儿子们挣的血汗钱都在里头。
闫埠贵也跟着诉苦:我给人家补课、钓鱼、卖盆栽,收了些家长礼物才攒下的家底,全让陈青卷走了。
易忠海沉声道:不仅是正经收入,连额外所得也被搜刮干净。我现在连栖身的房子都没了,我们必须联手。
最后三人达成共识:马上去联络可靠的人手,今晚就开院大会!
“必须让陈青把吞下去的统统还回来!”
“成,就这么办!”刘海忠附和道。
闫埠贵猛拍膝盖:“说干就干!”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朋友。
也谈不上永远的仇敌。
唯有利益最实际!
只要有利可图,三位大爷立刻拧成一股绳,变着法子捞油水。不论是组织募捐,还是帮人牵线搭桥,或是收取院落维修费。
总之,只要能来钱的门道,他们必定齐心协力!
这回,为了追回半辈子的积蓄,他们再次联手。
很快,许大茂、傻柱、贾张氏、贾东旭等人陆续到场。
像李大嘴这类人,自然被排除在外。
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简单说明了情况。
听完后,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太好了,总算等到这天!”贾张氏咬牙切齿道,“早该叫陈青连本带利吐出来!”
“他也有今天!等他把钱还了,咱们马上去举报,让他吃枪子儿!”贾东旭面露凶光。
“机不可失,现在就动手!”傻柱摩拳擦掌。
刹那间,这两拨平日水火不容的人马,竟出奇地团结一致。
这时,一位重量级人物压轴登场。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大妈搀扶下缓缓走来。
“我老太早瞧出那姓陈的不是好东西,满肚子坏水!”
“上次就治得他服服帖帖,乖乖掏钱!”
“这回照样要栽在我老太手里,任我搓圆捏扁!”
老太太说的上次,正是她讹诈陈青钱财那回。
眼下易忠海专程让大妈把她请来,自有深意。
易忠海愤然道:上次老太太带头教训陈青那事儿,大伙都记得吧?
自打那以后,陈青就记恨上咱们了。如今变着法报复,看病收费是别人的几十倍!
连最便宜的药都漫天要价!
他就是存心跟老太太过不去,跟咱们全院过不去!
现在终于藏不住尾巴了,以为咱们不会去医院查证。
可纸包不住火!该跟他算总账了!
三大爷,您家被他坑害的事还记得吗?
闫埠贵顿时想起带着老伴求医反被羞辱的情形。
易忠海又厉声问:二大爷,您家吃的亏还记得吗?
刘海忠眼前浮现出 ** 的场景。
贾张氏不等点名就嚷起来:这杀千刀的祸害多少人家!
傻柱,要说受害最深的,当属咱俩!易忠海悲痛道。
傻柱含泪掀起衣襟,露出腰部的伤痕:这伤口每时每刻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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