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有啥好怕的?老话不是说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往后用不着看他脸色,堂堂正正做人!”
易忠海和一大妈都没敢吭声,柱子犯浑,他们可不敢跟着胡来。
另一边,陈青刚到家,脑海忠就接连响起奖励提示:
“成功治愈患者易忠海,获得‘机械精通’技能,现金五百元,积分500!”
“成功治愈患者冯兵,获得‘一夜九次’能力,现金八百元,积分800!”
这些技能各有用途,反正多学点总没坏处,指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至于一夜九次?这能是没用的本事?
当天下午,陈青和师妹林佳佳如约来到卫生站。
按原先约定是半个月后,现在提前完成任务,两人都心情不错,笑盈盈地坐在林报国面前。
“爸,跟您说个好消息,陈师兄已经把抗疟疾的药研制出来了。”林佳佳笑眯眯地说。
林报国也笑了:
“丫头,别拿你爸寻开心了,我今天心情挺好。你要非逗我,那就是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期待上。”
说白了,他压根不信陈青真能攻克这个全球性难题。
要知道,发明菁高素的那位可是拿了诺奖的。难度摆在那儿,林报国自然不当回事。
“闺女你要真无聊,出门随便找个人说说这事儿——但凡有一个人信,我当场把这茶杯吞了!”
林佳佳皱眉看向陈青:
“师兄你看,我就说爸肯定不信吧。”
陈青倒很淡定:“我也没指望他信,这不很正常吗?正因为他觉得不可能,才更显得咱们厉害不是?”
林佳佳连连点头:没错!这样看来我们确实很优秀!
林大夫望着两人叹了口气。
又看了一眼,再次叹息道。
直说吧,是不是遇到棘手的医学问题了?说出来让我这个老医生给点建议。
他脸上带着几分自得。
年轻人受挫很正常,他都懂。
要是年轻人没有医学难题,怎么体现老医生的价值呢?
多年经验不就是用来展示的吗?
如果不能发挥经验优势,那一切还有什么意思?
这个乏味的世界....
林大夫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等着他们求教。
陈青忍着笑,体贴地没有戳破。
他将药瓶和分析报告放在桌上。
林叔,我们真的成功了。
这是成品和说明书,您过目。
已经对疟疾患者进行了临床测试,疗效显着,五天就能下床活动。
我确定这是疟疾特效药。
林大夫眯起眼睛,快速翻阅文件。
抓起药瓶就冲了出去。
简单测试确认药效后,立刻赶去汇报。
陈青拉起林佳佳的手:你爸还是这么风风火火。去吃饭吧。
林佳佳脸红着轻声应道:
陈青与林佳佳并肩走出办公室,兽医科的张民师兄正要上前寒暄,突然瞪圆双眼,含在嘴里的茶水地喷了路人满脸。
被溅湿的同事正要发作,目光扫过二人时突然僵住,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搞什么名堂!
另一个不耐烦的同事顺着众人视线望去,顿时像被点了穴似的定在原地。
兽医站站长方才看见林报国行色匆匆,正想来探个究竟。推门就撞见陈青与林佳佳十指相扣走出来。
老天爷!站长倒吸凉气,你俩真成了?
这个午后,卫生所全员凝固成雕塑群,兽医站众人眼镜碎了一地。多少觊觎站长女婿位置的青年,此时都听见了心房碎裂的脆响。
上世纪八十年代,当众牵手本就是惊世骇俗之举,更别提牵的还是林佳佳——站长的心头肉。
陈青不怕站长回来扒了他的皮?
谁不知道站长把闺女当眼珠子疼。
姓陈的完了!
没人想得通,为何偏偏今日,这个平日寡言的青年敢堂而皇之牵着站长千金招摇过市。
因为他们尚未知晓,就在这个看似寻常的午后,一项足以
这项发明意味着——每年百万疟疾死亡数字,将被永远
从今天开始,每个受疟疾困扰的人都要铭记一个名字——九州。这片土地已然甩掉贫困的帽子,正在书写崭新的传奇。
朝阳般的东方医学明珠正迸发出夺目光彩!
卫生站外,暮色渐沉。
天边的晚霞如火如荼,最后一抹夕阳温柔退场。
微风中,陈青抬手挡了挡霞光,哼起一段陌生旋律。
林佳佳侧耳倾听。那曲调带着奇特的韵律,明明咬字含糊却又令人过耳难忘:
以敦煌为原点的东北东
蜿蜒海岸是张开的弓
五千年长城是待射的梦
我以臂膀撑起山河之重...
...拳风劈开苍穹
我化身巨龙
移山填海补天裂
调转时空
让旭日从东方喷涌...
歌声在林佳佳胸腔里激起古老的震颤。这片诞生了陈师兄的土地何等神奇,而能与他并肩的自己又何其幸运。
佳佳,去吃烤羊肉串吧,上次那家不错。陈青突然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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