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记得,刘海忠、闫埠贵连同许大茂,前些日子分明是站在陈青那边的。
倒也不能说全然如此。
他们不过是因利而聚,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谁能想到——
刘海忠竟在这时候骤然反水。
他确实站了出来。
三大爷今日去医院,瞧见一种专治疟疾的药。
那药才九块九,疗效极佳!
咱们都打听过了,治疟疾的就这一种药。
偏偏这药,就是你给一大爷治病用的那款,是不是?
陈青,你老实交代,中间赚了多少黑心钱?
这么干,医务科知道吗?你好大的狗胆!
陈青眼神微动。
原来症结在此。
二大爷,何必问他。他定然抵赖。
闫埠贵慢条斯理插话:
小人逐利,轻死重财。不畏人言,罔顾法度。
好!到底是三大爷,有学问!傻柱拍着大腿喝彩。
闫埠贵捋须含笑,抱拳环顾:
随口几句歪诗,见笑。有些人嘛,正应了这诗——利欲熏心,无法无天!
陈青眼底倏地一暗。
这副场景何其熟悉。
恍如昨日重现!
为何这般情境,与他穿越前——
聋老太聚众逼迫原主赔钱时,
那般相似?
历史果然是个圈。陈青轻声道。
觉察到异样的何止是他。
许多人都不由自主想起,眼前的场面,似曾相识。
他们稍一思索,顿时恍然大悟!
这不正是先前聋老太讹诈闹剧的重现吗?
当时也是聋老太带头发难,
几位大爷轮番施压,闫埠贵旁征博引,傻柱之流更是为虎作伥!
如今竟故技重施!
总是这般 ** 行径!
住口!
李大嘴怒喝一声,霍然出列!
尔等宵小之辈!
他厉声呵斥众人。
上回院会他根本不愿参与,
但此刻既然在场,岂能容许这般丑剧重演!
医药费皆是你们心甘情愿所付!陈青何曾持刀胁迫?
尔等罹患怪症时,哪个不是低三下四哀求陈青医治?
医院既已断言无药可医,
你们才转头跪求陈青门前!
陈青施以援手,不图感恩便罢!
反倒以怨报德,禽兽不如!
前番如此,今朝故伎重施,
还要颜面何存!
李大嘴将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等骂得体无完肤。
究其根本,
这就是聋老太一派与陈青阵营的矛盾核心。
当涉及共同利益时,
什么易派、刘派都不复存在——
统统化作聋老太的爪牙!
为谋私利,
他们能立即投身聋老太麾下!
但并非人人都如他们这般
忘恩负义,鲜廉寡耻。
至少还有李大嘴这般人物
敢于仗义执言!
可叹全院众人,
除李大嘴外竟再无一人敢出声。
此刻,秦淮如、娄小娥、于莉几人神情各异。有的犹豫着不敢开口,有的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陈青只是轻摇头,示意她们不必多言。
确实毫无必要。
陈青心知肚明——那九块九的特效药,本就是他亲手研制!即便易忠海这帮人闹翻天,也不过是徒劳。他已然看透对方的心思:这群人竟妄图用这场全院大会要挟他。
易忠海冷声道:“李大嘴,这儿没你插话的份。”
刘海忠立刻帮腔:“一个残废不在家歇着,跑出来胡诌什么?”
闫埠贵阴恻恻补刀:“人贱言轻,当心舌头惹祸。”
……
傻柱咧嘴讥笑,贾张氏斜眼冷哼,贾东旭满脸轻蔑。许大茂更是志得意满地昂起头。众人这副嘴脸,与那夜聋老太带人讹诈时如出一辙。
憋闷?绝望?
抱歉,陈青只觉得可笑。
他凝视着这群跳梁小丑,唇边浮起冰冷笑意。时代早变了,诸位!所有底牌尽在他手,何惧蝇营狗苟?待表彰令下达之日,倒要看看他们惊掉下巴的滑稽相。
今日既然撕破脸——
正好,来日宰起猪来更顺手。
“李叔,别费口舌了。”陈青轻拽李大嘴的袖口,“狼心狗肺惯了,就算装三两天人样,终究要现原形。”
“这副嘴脸,才是他们本色。”
陈青冷笑着扫视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几人。
就拿这几位大爷来说吧。
平时求我办事时点头哈腰,见了我都在路边赔笑脸。
可现在逮着个机会,就迫不及待联合起来对付我。
但他们敢碰我一下吗?能拿我怎样?
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等他们哪天生病了——
陈青扬起下巴,居高临下道: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卖房凑医药费!
今天这事你们既然开了头。
往后求到我门上,就别再耍那些撒泼打滚的把戏。
都给我记住这天,这是你们第二次恩将仇报。
我收费是贵,可哪次不是我救的命?有本事别来找我!
自己跪着求医时主动交钱,现在又拿九块九特效药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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