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我视你如父,你却想染指我倾慕之人,这如何能忍?
傻柱绝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易忠海这种行为,不仅傻柱无法接受,任何人都不会认同!
易忠海意识到自己的形象即将崩塌。若不及时澄清,他在四合院的名声将一落千丈。
“秦淮如你胡说八道!我从未说过那样的话!”
“你这是污蔑,是和陈青串通起来败坏我的名声!”
“你太恶毒了,怎么能这样冤枉人!”
这件事确实发生过。
但这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摄像头、没有录音笔。
易忠海矢口否认,再反咬一口,秦淮如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如却毫不慌乱,平静回应:
“您那天来找我时,想必认为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但您不知道,那天棒梗就在屋里。”
“他也听到了。若大家不信,可以找棒梗来对质。我总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教孩子说这些话吧?”
“再说了,我教棒梗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
“只要把棒梗叫来,一切就能水落石出。自然能证明我们俩谁在说谎。”
棒梗居然也听见了……易忠海心里一慌。
“我去叫棒梗。”刘海忠早就盼着易忠海倒台,好取代他一大爷的位置。
闫埠贵也说:“秦淮如说得有道理,让二大爷把棒梗带来,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刘海忠正要去找棒梗,易忠海脸色一沉:“不必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
“总之就是我病了,早就病了!是有人给我 ** !”
易忠海瞪着陈青:“我要真想偷人,早就偷了,何必等贾张氏人老珠黄才动手。”
“要想留后,我方法多的是,何必靠秦淮如?”
“这都是污蔑,是有人害我!”
“我知道是谁,虽然没证据,但我有预感!”
“哈哈哈!”陈青大笑起来。
“一大爷说他靠预感。”
“我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么新鲜的说法——我有预感。”
“既然预感这么灵,怎么没预感到和贾张氏搞破鞋会被抓?怎么没预感到威胁秦淮如时棒梗在旁边听着?”
“这么能预感,怎么就没发现一大妈已经被气晕过去了?”
众人大惊,易忠海慌忙看去,果然一大妈已晕倒在地。
易忠海急忙上前,一边掐她人中,一边连声呼唤。
一大妈悠悠转醒,抬手就给了易忠海一耳光!哭喊道:
“老易,你这个畜生!我这些年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你生病,是我挨家挨户跪着求人,我在陈青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
“我求遍了天上神仙,只盼你能早日痊愈。为了给你治病,我二话不说就让你卖了房子。跟着你,我天天喝稀粥啃窝窝头,可曾埋怨过一句!”
“你呢?你又是怎么做的?”
“跟贾张氏不清不楚还不够,竟还打起了秦淮如的主意!”
“做出这等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说说,你对得起谁!”
易忠海脸上掠过一丝愧色。
在这四合院里,他可以对不住任何人,谁都能成为他利用的棋子。
唯独对一大妈,他是打心底敬重这个老伴。
作为妻子,一大妈确实无可挑剔。
待他更是尽心尽力。
她的付出易忠海都看在眼里,所以每次一大妈气急了打他,他都认。
这次挨骂,他也没还嘴。
他可以对不住所有人,唯独对一大妈,心里有愧。
一大妈哭骂半晌,抹着泪跑回家了。
她再不愿看见易忠海这个令她心寒的东西。
易忠海独自站在原地,面对众人。
每道目光都带着讥讽与嘲弄。
陈青与秦淮如的联手痛击,更让他形象彻底崩塌。
总而言之,他今天算是身败名裂了。
“这个一大爷,我不当了。”
易忠海深吸一口气说道:
“院里是非太多,对我不满的人也太多。”
“当这个一大爷太累,总有人想害我,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往后院里的事我一概不管。你们爱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调解任何纠纷,院大会我也绝不参加!”
“随你们怎么闹,我不管了!”
说罢,易忠海转身离去。
留在原地的刘海忠、闫埠贵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原以为会激动万分,此刻却提不起多少兴致。
反而,心中泛起一丝索然。
也许,是一个时代就此终结了吧。
明里暗里争了那么多年,刘海忠一派的人觊觎这一大爷的位置,也盼了许久。
今天,易忠海主动请辞。
终究,是落幕了。
这让他们不禁感慨,唏嘘不已。
这时,许大茂走了出来,拍手大笑:
“好哇!”
“我说,一大爷也早该退下来了!”
“闹出这么一桩事,往后他还怎么有脸见人?”
“早该夹起尾巴,做那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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