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易忠海和一大妈结婚几十年,早已是一家人,哪能因为这点事分开?日子还得继续过。一大妈平时忍气吞声,这次也是 ** 急了才闹成这样。之后,傻柱会拉一车砖把那角落堵死,彻底断了易忠海和贾张氏再去那里的可能。
贾张氏被赶出聋老太太家时,几乎什么都没得到,还挨了打、挨了骂。聋老太太骂得尤其凶,院里的人也都讨厌她。回到家,她管不住嘴,被秦淮如几句话刺得直掉泪。
“东旭,妈真不该一个人活着……早知道跟你一起走了倒干净!”
“老贾……”
“您还有脸提老贾?”秦淮如笑着反问。
贾张氏哑口无言,突然扑倒在床边,放声大哭起来。
她实在没脸见人,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连哭丧都显得心虚。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贾张氏边哭边嚷。
秦淮如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只觉得一阵接一阵的痛快。
真是风水轮流转,如今她总算熬出头,从媳妇熬成了婆。
过去,贾张氏没少对秦淮如冷嘲热讽。
现在,轮到秦淮如反过来讽刺她了。
“妈,您别再说奶奶了,我都觉得丢人。今天上学路上,有人叫我野孙子。”棒梗说道。
“哥哥差点跟他们打起来呢!”小当插嘴。
秦淮如劝道:
“你们受委屈了,但别打架。他是他,你是你,两不相干的事,别往心里去。”
棒梗高兴地问:“妈,那您什么时候带我们去认陈爸爸?”
小当也说:“陈爸爸人最好,他家条件好,我想去陈爸爸家生活。”
秦淮如微微一笑:“他不是你们的爸爸,也不会认你们。”
贾张氏这时停下假哭,不满地说:
“秦淮如,现在东旭不在了,你总不能让孩子一直挨饿受冻吧?你天天往陈青家跑,还在那儿过夜,就不能拿点吃的回来?”
“您还是管好您自己吧。我倒想问问,您从一大爷那儿拿回什么了?”
秦淮如一句话顶回去,气得贾张氏说不出话来,差点背过气。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这件事,在秦淮如这儿是彻底过不去了。
贾张氏以后想在她面前抬头做人,难,比登天还难。
上午,秦淮如在院子里洗衣服,易忠海带着傻柱从她身边经过。
易忠海忽然开口:“秦淮如,听说你昨晚又在陈青家过夜。”
“是,怎么了?”秦淮如反问。
易忠海说:“你还是该注意点影响,丈夫刚去世,怎么能天天在别人家过夜。”
傻柱也满脸难过地问:“秦姐,陈青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秦淮如却微微一笑:
“一大爷,您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自己都一身脏,就别在这儿摆谱教训人了。”
“我和陈青之间的事,用不着您这个为老不尊的来多嘴。”
“倒是您,出了那档子事之后,连一分钱都没赔给我婆婆,真让人大开眼界。”
“敢情您就是纯粹拿她发泄一下?真有您的,一大爷,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是吧?”
傻柱听了直笑,路过的人也纷纷露出讥讽的表情。
易忠海又羞又怒,争辩道:“这根本是两码事,两码事!”
秦淮如冷冷地说:
“是不是两码事您心里清楚。别整天装什么道德模范了,我看您还是省省吧。”
“自己都站不直,还指望教别人怎么做人?”
易忠海脸红脖子粗地辩解:“我那是生病了!那不是我本意,不是真正的我!”
秦淮如继续讽刺:
“是,搞破鞋都能赖到生病头上。”
“那照您这么说,天底下还有什么坏事不能推给‘生病’?”
“自己快活完了,转头就说是病的错。一大爷,您见多识广,倒是说说看,什么病能让人去搞破鞋?”
“难道天底下搞破鞋的人,全都是因为生病?”
“这可真稀奇,大伙儿谁听说过这种病?”
周围人纷纷摇头:
“没听过这种病。”
“我活这么大,头一回听说搞破鞋是因为生病。”
“一大爷太不要脸了,敢做不敢当。”
“这种事都能推给生病,我真没想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易忠海。
易忠海有口难辩,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清楚。
其实,他那确实是病——是陈青释放的激素孢子,让他和贾张氏情难自控。
但这种事,易忠海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易忠海自己也说不清那究竟算是什么病症,自然更没人相信他的那番说辞。
在众人一致的指责声中,易忠海狼狈地逃到了陈青的家门口。
“陈青,你给我出来!”
“我要看病!”
“我一定是得了什么怪病,别人不知道,陈青你肯定明白!”
易忠海大声嚷道。
陈青不紧不慢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易忠海急忙问道:
“陈青,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家的狗咬了我,才害得我行为反常?我根本不喜欢贾张氏,怎么会跟她搅在一起?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