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时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迅速把门拉紧。
傻柱站在角落暗处,静静看着这一切,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秦姐,我的秦姐!”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
傻柱愤懑地捶打着面前的树干,心像被撕裂一样疼。
他真想立刻冲进去,质问秦淮如:好好的,关门做什么?
还左右观察,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易忠海来了。
傻柱激动地说:
“一大爷,我刚才看见秦姐东张西望的,然后关上了门,也不知道她进去做什么。我们要不要闯进去看看?”
易忠海看了傻柱一眼,叹息道:“傻柱,如今我哪还敢过问这些。”
“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一大爷了。我有什么资格管陈青的事?”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秦淮如被陈青欺负吗?!”
傻柱用力捶打着树干,眼泪又不争气地淌下来。
易忠海心中一片悲凉——不然,又能怎样呢?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们早就没资格去陈青家闹了。
如今一提起乱搞男女关系,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易忠海和贾张氏那档子事。
就算秦淮如天天往陈青屋里跑,街坊邻居也都装作没看见,根本没人往歪处想。
“傻柱,你还是……算了吧。”易忠海继续劝道,“秦淮如这女人太精明了,你拿捏不住。她好是好,可就是太好了,你配不上……”
“不!我绝不放弃!”傻柱吼了一声,扭头就往家跑。一进门就扑在床上抱着被子嚎啕大哭。
聋老太太听见动静,拄着拐杖过来问:“大孙子,这是咋了?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
“老太太,我的秦姐……她不干净了!”傻柱抽噎着说,“她居然……居然左右张望了一下,猛地就把门关上了!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什么……”
傻柱边说边抹眼泪,哭得满脸是泪。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柱子,听奶奶一句劝,你还是重新找个对象吧。我听说闫埠贵他们学校有个女老师,模样周正,还是个文化人。你去跟人家处处看,那才叫正经事。”
傻柱一听,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恨意——既然秦淮如不检点,那他也要找个对象,气死她!
可转念一想,他又垂头丧气地说:“但我这条件,人家老师哪能看得上我!”
聋老太太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这事简单。大孙子,你只要把人请到家里来,到时候奶奶把门一锁,你俩生米煮成熟饭,还怕这事不成?”
傻柱惊得瞪大眼睛:“老太太!这可使不得!咱不能干这种缺德事!”
傻柱坚决反对这个主意。他觉得这种手段太下作,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大声反对,就是要表明立场:他是个正经人,绝不接受这种龌龊勾当!
聋老太慢悠悠合上独眼:那奶奶可帮不了你啦,大孙子。
既然你非要当好人,老太婆也只能成全你。
你说呢,大孙子?
独眼斜斜睨向傻柱。
她心里明镜似的——这傻小子整天以好人自居,可人总得过日子。
秦淮如伤透了他的心。那女人关门时鬼祟张望又猛地合门的动作,像道诅咒烙在傻柱心头。
既不能闯进陈青家阻拦,总得从别处找补。
就像失恋的人会接受备胎,不为爱情,只为疗伤。
爱谈不上,但有人陪着疗伤总归暖和。
傻柱未必真放下秦淮如,但这会儿确实需要个女人。
老太太,您真能介绍那位老师?
傻柱半晌憋出一句,许是觉着方才演过了火,生怕错过良缘。
这一问,聋老太便看穿他刚才全是做戏。
世间事看破不说破,老太太悠悠道:前几日听闫埠贵那老东西提过,他们学校有位女老师正寻对象。
奶奶想着,大孙子你去试试正好。
自然得你自个儿去说合,老太婆可不出面。
顶多等你带人回来,奶奶给你们锁个门,制造机会。
傻柱抹净泪痕咬牙切齿:还是您懂我!这就找三大爷去!
刚冲出屋撞见易忠海回来,傻柱,火急火燎上哪儿?
找三大爷说媒去!
回来!别犯浑!易忠海拽住他,刚琢磨着,七车间刘成闺女刘玉华模样周正,要不给你说道说道?
傻柱刹住脚步,只觉得今日真是黄道吉日。
竟然有这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真是丢了这边,那边又捡着了。这话就是说早上失去的,晚上又能得回来。
总之,傻柱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一大爷,那咱们就说定了,回头您把刘玉华也约上,我得见一面。对了,最好让秦姐也瞧瞧,我也是有人看得上的。”
傻柱说到这儿,心里又酸又得意。
“行,到时候我来安排。”易忠海答道。
七车间刘成的女儿刘玉华,相貌虽不出众,但干活勤快,将来养老也是个依靠。
傻柱乐呵呵地走了,接着去找闫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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