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改不了我的主意。”
“你没这能耐,更不配跟我叫板。”
“现在,听明白了?”
傻柱浑身发抖。
他头一回对陈青生出惧意。
这人冷静得像块冰,又锋利得像把刀。
那身迫人的气势,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人身上。
站在陈青面前,傻柱觉得自己像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
他连对抗的念头都提不起来,只剩下深深的颓然。
但——
傻柱到底是个要脸的。
此刻本该低头认错,求陈青开恩。
一向爱逞强的傻柱,此刻却愣在原地,嘴唇微微颤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其实,说不说都无所谓。
因为陈青压根不在意傻柱求不求情。就算他开口,结果也不会改变。
陈青从不轻易原谅。
对于那些嘴欠的人,能动手就绝不动口,打到他们服软为止。
鞭子抽不够疼?那就让街道办带狼牙棒来。
揍到他们长记性,揍到他们学会礼貌做人,不再满嘴脏话。
周围的居民低声议论:
“傻柱真是个蠢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就是,连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被街道办收拾过几回了,他算老几?”
“真当自己身强力壮就能横着走?谁都不放在眼里?”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可笑至极。”
这些闲言碎语,像针一样扎进傻柱心里,让他憋屈又难堪。
可比起傻柱的憋屈,易忠海心里的失落更深。
他脸上的苦涩,比傻柱更浓。
那份求而不得的挫败感,旁人根本无从体会。
因为今天这场“聋老太看病”的戏码,本就是一场算计!
如果陈青答应诊治,就等于掉进了易忠海的圈套——
聋老太根本没病。
她所谓的毛病,不过是些老年常见症状,医院早就检查过,还开了健康证明。
假如陈青真上了套……
聋老太随时能“病”出点新花样,到时候,易忠海就能捏住陈青的把柄。
说陈青胡闹治病什么的,就跟上回那档子事儿一个样。
这回非要让陈青狠狠出点血不可。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陈青真给聋老太太瞧了病,
结果却说自己治不了。
那倒也好办,到时候满院子都能传遍,
说陈青连个头疼脑热都治不好,压根没啥真本事。
可谁都没想到。
易忠海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陈青会来这么一出,
直接连看病的机会都不给聋老太太。
张口就说往后要眼睁睁看着老太太病死这种狠话。
这下可好,他那些弯弯绕绕的算计,全砸自己手里了。
陈青这冷冰冰的态度,把易忠海那些算计砸了个稀巴烂!
往后,老太太怕是连陈青家的一口水都甭想喝上了。
毕竟陈青压根不给她看诊的机会,连挑刺的由头都不留。
这陈青,下手太绝了。
易忠海长长叹了口气。
突然间觉得天大地大,
竟找不出半点要回房子和积蓄的法子。
没多会儿,街道办的人就拎着家伙来了。
还真扛着狼牙棒上门。
这狼牙棒是街道专门备着对付 ** 凶徒的兵器。
虽说街道也配着枪,可 ** 的顾忌实在太多。
倒不是怕一枪把歹徒给崩了,
就怕 ** 不长眼,误伤了旁人。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枪是决计不能动的。
但狼牙棒就不一样了。
这玩意儿照着人身上抡,
虽说要不了命,
可保管叫人疼得钻心刺骨,立马丧失反抗能力。
寻常凶徒挨上这么一棒子,
少说也得筋折骨裂,躺够一个月才能下地。
带队者换成了刘主任,他领着部下挥舞着布满倒刺的狼牙棒,杀气腾腾地逼近人群。
人群中突然响起炸雷般的喝问: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在欺负陈医生?
刘主任狞笑着掂量手中的凶器:看来有人需要重温狼牙棒的滋味。昨晚我们刚用它料理了几个持刀匪徒,现在棒尖还挂着肉渣呢。
围观群众闻言纷纷瑟缩着后退。傻柱盯着那些带着倒钩的尖刺,看清了上面暗褐色的血迹和一些风干的碎肉组织。
这个整天和酱油炒肉丝打交道的厨子,从未想过会亲眼见识狼牙棒炒 ** 丝的凶器。他慌忙转向陈青求饶:陈大夫!我刚才就是嗓门大了些,哪敢骂您呐?快让刘主任收了这要命的家伙吧!
陈青嘴角扯出冰凉的弧度:你当我是在开玩笑?
别别别!我真没那个意思!傻柱的破锣嗓子开始走调。易忠海连忙帮腔:陈大夫,傻柱确实没存坏心。
放屁!刘海忠阴恻恻地插嘴,大伙都听见他说不给聋老太治病就不配当功臣。
闫埠贵立刻煽风 ** :就是!难道我们这么多双耳朵都出毛病了?
许大茂撇嘴道:要我说,大爷分明是在袒护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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