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和闫埠贵压根不怕,老油条哪会吃这套威胁。
傻柱气得直磨后槽牙。
正僵持着,一大妈搀着聋老太太慢吞吞从屋里挪出来。
刘海忠跟闫埠贵的嚣张劲儿立马蔫了,缩着脖子不敢吱声。
俩人心虚地瞄着老太太的衣角,生怕她弯腰捡砖头。可盯了半天,老太太光是捂着太阳穴哼哼唧唧。
哎唷...我这把老骨头...脑瓜子要裂了...
疼死才好!现世报!许大茂躲在人堆里阴森森冒了句。
围观的目光唰地聚到老太太身上。老太太竟没跳脚骂街,反倒蜷着身子直抽冷气。
这下大伙儿心里门儿清——老太太是真病得狠了,搁往常早拿鞋底抽许大茂了。
老不死的早蹬腿儿早干净!刘海忠啐了口痰。
闫埠贵立刻帮腔:就是!活着净讹人钱财,死了正好给 ** 爷添堵!
老太太眼里刚蹿起火苗,转瞬又被 ** 声压了下去:哎唷喂...
易忠海实在看不下去: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老人家都这样了...
我们就要说!气死她!许大茂做着鬼脸扭来扭去。刘海忠二人也跟着阴阳怪气地笑。
傻柱攥紧的拳头直发抖。
易忠海扶着老太太直摇头:甭跟畜生计较...先把病瞧好要紧。
大夫都说没救啦...老太太突然嚎出声,泪珠子混着鼻涕往下淌,我这是作了啥孽哟!
傻柱一跺脚:要不...咱去求求陈青?
“但这个医生收费太高了!”老太太犹豫着搓了搓手。
“钱哪有身体重要?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都值,您说是吧?”
今天的何雨柱显得特别机灵。
老太太思索片刻,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柱子,扶我去陈家走一趟吧。”
何雨柱和易忠海连忙搀住她,慢慢朝陈家的方向挪去。
躲在胡同口看热闹的刘海忠几人,一溜烟跑去通风报信:“陈大夫!来大买卖喽!”
闫埠贵踮着脚嚷道:“老天开眼!这老太太终于病得要死了!您可千万别手软!”
许大茂更扯着嗓子喊:“索性把她棺材本都榨干!让她以后要饭去!快开门接客!”
老太太听得手指发颤,牙缝里挤出句话:“要不是为着...”
易忠海捏了捏她胳膊:“您老消消气。”
老太太立刻又“哎哟哎哟”叫唤起来,声音比刚才还响。
陈家大门吱呀开了条缝。
陈青冷眼瞧着眼前这出闹剧——刘海忠和几个邻居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易忠海扶着老太太上前:“陈大夫,老太太这病症蹊跷,大医院都说没法治。您给瞧瞧?”
老太太适时地哼哼两声,把额头皱出三道深沟。
何雨柱在旁搓着手,满脸愁容。墙角那几人却捂嘴闷笑,肩膀抖得像筛糠。
这阵仗...倒像是真的?
陈青默不作声启动了医疗扫描系统。
“检查结果显示,此人仅患有常见老年疾病,身体无其他异常。”
这老太婆倒是结实得很,啥毛病都没有。
老话说祸害遗千年,还真不假。
但系统明明显示聋老太没病,她却坚持说自己有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青眯起眼睛,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见陈青沉默不语,众人表情逐渐紧张起来。
聋老太也张着嘴,目不转睛地盯着陈青。
“怎么样,陈青?诊断出什么结果了吗?”易忠海开口问道。
陈青扫了易忠海一眼:“查出来了,怎么了?”
“那老太太到底得了什么病?你能治吗?”易忠海急切地追问。
陈青嗤笑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易忠海脸色顿时阴沉。
聋老太和傻柱等人也瞬间垮下脸来。
陈青直截了当:“很简单,我没义务向你们汇报诊断结果。”
“你们挂号了吗?付诊金了吗?”
易忠海咬着牙说:“那我们现在挂号总行吧?你说多少钱,我出!”
陈青轻笑一声:“哟,这么阔气?要不我给你涨点房租?”
易忠海正要反驳,突然被一大妈厉声喝止:“够了老易!你别犯糊涂了!”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许大茂笑得前仰后合。
一大妈指着易忠海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在陈青家门口跪一整天才满意?”
易忠海憋红了脸:“老伴你别掺和,这事关系到老太太的健康......”
“哼!”一大妈满脸怒容,“老太太健康重要,你自己的脸面就不要了?”
他身体不适那会儿,险些让聋老太甩手不干了。老太太差点就改选刘海忠当养老对象。
不过事情比一大妈预料的还要曲折些。
易忠海开口道:
陈青,我纯粹是出于好心,主要想报答恩情。
你就直说诊金多少,这钱我来付。
总不能让老太太病着没人管。
这番话让大伙儿对易忠海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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