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倒吸口凉气,等半天却发觉不疼。
他咧嘴笑了:敢情是雷声大雨点小,吓唬人呢。
哪知道人家这是在瞄准位置,怕一棒子下去把他脑浆子打出来。
就在傻柱完全放松警惕时,那根狼牙棒带着风声狠狠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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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闷响,木棍重重砸在傻柱的大腿上,当即陷进肉里。
傻柱猛地张大嘴,喉间挤出嘶哑的抽气声,仿佛要把院里所有空气都吸干。紧接着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震得全院鸡飞狗跳,连砖缝里的蚂蚁都吓得直往深处钻。
周围人耳膜生疼,不用看都知道这下有多要命——那可是带铁刺的凶器!
疼死了...疼...傻柱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嘶吼过后茫然四顾,手指在空中抓挠几下,最终无力垂下。此时一股恶臭从他下身散开。
刘主任,这怂货被打 ** 了。手下报告道。
刘主任拧着眉头冷哼:原以为诽谤战斗英雄的能是什么硬骨头,结果就这?
这才第一棍就蔫了,有人嗤笑,当年那些挨五棍还敢叫嚣的亡命徒,可比他强多了。
众人闻言咋舌——竟有人能扛住五棍?看来傻柱连流氓都算不上。
他们不知道的是,能挨五棍的人早就四肢俱废。此刻傻柱瘫在屎尿血污里,像条垂死的野狗。
继续。刘主任冷声道。
随着狼牙棒再次举起,的闷响回荡在院中。
重击再次落下,沉闷的声响比上次更加压抑。
同个部位遭受连续打击会产生缓冲效果,深度创伤更使疼痛加剧。
傻柱发出虚弱的 ** ,再也无力高声喊叫。
老妇人急得捶胸顿足,本以为一击就能解决问题,现在却要看着爱孙连挨两棒。
她忧心忡忡地盘算着:这个被打得半死的孙子还能给自己养老送终吗?
快停手!老妇人踉跄着扑上前阻拦,我孙子要立即送医!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现场众人纷纷侧目,不忍直视血泊中的身影。光是想象那份痛楚就让人不寒而栗。
易忠海赶忙挡在前面:住手吧!真要闹出人命了!
刘主任打量着奄奄一息的傻柱,转头询问:陈医生,要不您也来一棒?我看他还能再挨一下。
这番言论令在场者倒吸凉气——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
不能再打了!老妇人声嘶力竭。我孙子要被打废了!易忠海同样焦灼万分。
他们真正担心的,是这个免费劳力若是废了,日后谁来伺候他们?
陈青面无表情地接过铁棒,毫不犹豫地挥下。傻柱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昏死。
随手丢开凶器,陈青像拍死只苍蝇般淡定:诸位,去寒舍喝杯茶吧。
欢声笑语很快从陈家飘出。本该送医的傻柱因无人愿付诊金,最终被易忠海背回了老妇人的破屋。
陈青的手段可真够狠的。
刘海忠等人看着傻柱嘴角挂着血迹被人背走,个个脸色发白,吓得说不出话来。
闫埠贵颤抖不已,低声道:往后可不敢再乱说话了。
这也太……吓人了!许大茂同样面无血色,显然也吓得不轻。
他们都在暗暗后怕,要是那狼牙棒是落在自己身上会怎样。连一向能忍的傻柱都只能扛三下,换成他们,怕是半条命都得交待。
傻柱被安置在聋老太太的床上,易忠海替他脱下裤子,众人凑近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聋老太太当场嚎啕大哭:丧良心的东西,把我孙子折腾成这样!这陈青,心肠也忒毒了!
只见傻柱臀腿之间血肉模糊,打眼看去,连块完整的好肉都没了。
照这样看来,半个月内他是甭想躺着睡,更别提坐了。易忠海摇摇头,还好别的地方没受太重的伤,就是陈青那一棒子,偏巧往上打了几分。
聋老太太凑近仔细检查,说:那一棒子打在他空了腰子的那半边,幸亏不是另一边,不然就真出大事了。
傻柱以前已经摘掉一个肾,如今只剩一个,这没腰子的半边挨了重击,可能是手术的旧伤裂了,才会吐血。
不过不管怎么说,好歹不致命。
其实他们也没太把傻柱的性命当回事。
真关心傻柱的大概只有何雨水。
她冲出来后,捂着脸直抹泪:我这傻哥,就爱逞强替人出头!腰子少了一个还不长记性,这下又挨了顿狠的!
秦淮如见状,上前劝慰:好啦雨水,别哭了。唉,傻柱这人也是……
秦姐!何雨水一把抱住她,号啕大哭。
次日,陈青出门时,正好撞见傻柱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
陈青出现时,傻柱立即扭过头,连并肩行走都不敢,始终隔着五米远。他嘴唇抿成一条线,全然没了往日的神气。此刻的傻柱就像见了猫的老鼠,连大气都不敢出。
可等陈青走远,碰上易忠海的傻柱又挺直了腰杆。一大爷,我得变强!非把陈青打趴下不可。
易忠海闻言眼睛一亮:巧了,正有事跟你说。上午在轧钢厂替你请假时,食堂杨师傅托我带话——四九城要办第十届食神争霸赛,奖品是口铁锅加把好菜刀,问你参不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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