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萧沛的话犹如巨石入水般激起千层浪,琉璃只觉心头泛起一阵一阵涟漪,好似一股暖流淌过,温暖着她的身和心。
他说的“无论何事”也包括她们造谣的那些事吗?他真的能做到毫不在意,还是只是说说而已?
看着萧沛坚定的像是要入党的俊逸侧脸,她一时竟不敢问出口?
萧洁鄙夷的皱眉,“二哥可以不介意,我们侯府可丢不起这个人,二哥哥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将侯府的清誉毁之一炬吗?你如此可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萧家有你这样的子孙,才是最大的耻辱!”萧沛冷声吩咐道:“未出阁的女子,满嘴的污言秽语,就该狠狠地罚。”
“我可是侯府五姑娘,我看谁敢!”萧洁怒不可遏的瞪向萧沛,“就算我有什么不是,也该有祖母来惩治,还轮不到你来管教我。”
沈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萧沛,心惊不已,那可是他的亲妹妹呀!他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出身污秽之地,名节有损的女子,殴打自己的至亲。
不,这不可能,这种事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的?侯爷这样做,定是另有隐情,莫非是想在外人面前挽回颜面?
对,一定是这样的。
沈珍稳了稳心神上前一步,满眼希冀的看向萧沛,温声相劝,“侯爷,当断不断只会受伤更深,此事都是他二人不知廉耻惹出的祸端,与侯爷您毫不相干,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您又何必要将自己牵涉其中,何况五姑娘也是为了侯府的清誉着想,你们终究是骨肉至亲啊!”
“聒噪!本侯平生最恨造谣生事随意攀诬他人之人。”萧沛冰冷的双眸犹如利箭一般射向沈珍,冷声唤道:“段明!”
“属下在!”段明立即上前一步。
“侯,侯爷!”沈珍脸色瞬间惨白,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入后脊,吓得她腿脚一阵无力,喉间犹如被堵了一团棉花一般,发不出声音。
“刚刚她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既然此人与陆宴一案有关,那便带回北军牢狱,给本侯好好的审,绝不可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侯爷,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父亲可是……”沈珍惊恐的连连后退,她不敢相信,堂堂永宁侯,竟为了一个女人,囚禁朝廷命官之女。
“还不带下去!”不等沈珍话说完,段明立即吩咐属下将人拉走。
“不,不要……”沈珍拼命挣扎,任凭丫鬟婆子如何反抗,终究敌不过习武之人。
萧洁眼睁睁看着沈珍被拖走,吓得双眸圆睁,语气颤抖的开口,“你,你们怎么敢?她的父亲可是大司农,与你可是同僚啊!你当真要为了这个女人在朝中树敌吗?”
沈珍的父亲可是大哥哥的上峰,若是沈珍有个三长两短,沈家势必会记恨侯府,届时兄长该如何自处。
“你就算不顾念同僚之情,也该为大哥哥的前程着想,你如此狠辣决绝,有没有顾念半点兄弟之情?”
“好不要脸的话,你们之间有亲情可言吗?”琉璃手痒的厉害,若不是被萧沛抓着手,她真想上去抽她。
他们一家趴在萧沛身上吸血,恨不能连骨头渣都不剩,也不见他们顾念什么亲情;她带着外人来咄咄逼人的时候,不见她顾念兄妹之情,临了还要倒打一耙,张口闭口拿亲情绑架,谁给她的脸?
“你带着人上门挑衅的时候,怎不见你顾念亲情,刚刚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不见你顾及兄妹之情?你当亲情是抹布你的水,拧一拧就能有的嘛?”
“你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萧洁气的脸红脖子粗。
“对兄嫂不敬,杖二十罚闭门思过一月。”萧沛冷眼看向萧洁,声音清冷开口。
“萧沛,你不能打我,你凭什么打我!”萧洁吓得连连后退,眼见着侍卫围过来,她愤恨的朝萧沛怒吼。
“侯爷,我家姑娘绝无冒犯之意,她也是受了旁人的挑唆才会如此,求侯爷开恩啊!”柳叶朝一旁的百合使眼色,百合立即会意转身朝东院跑去。
“即是如此,就更应该狠狠地罚,若不罚不足以令她醒悟,他日倘或再受奸人蒙蔽,岂不是要闯下灭族之祸。”
“萧沛,终有一日我要让你跪在……啊!”萧洁话还未说完,背后砰的一声,棍棒落下,疼的她惊呼出声。
她愤恨的看向琉璃,“你,你少得意,邓文馨最是善妒,你勾引了她的夫君,此事她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挨打了还不老实,看来是打的不够重。”琉璃话落,侍卫打的越发卖力。
“老夫人,救命!”百合一路哭喊着跑进青松院,扑倒在岑氏面前痛哭,“侯爷他,他要打死五姑娘啊!”
“什么?”砰的一声,岑氏手里的茶盏应声落地,她满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百合,“究竟怎么回事?”
“侯爷他要打死我们姑娘,老夫人您快去救救五姑娘吧!再晚就来不及了。”百合哭得泪如雨下,根本来不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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