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那次博物馆之行后,家中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糖糖依旧每日与她的金鱼缸进行着“深度交流”,虽然再没闹出事故,但偶尔会神秘兮兮地宣布“今天的水心情很好,是甜的!”这类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结论。小雅则更加安静,常常一个人抱着她的绿色笔记本写写画画,上面多了许多水波纹和圆形玉璧的稚嫩涂鸦。
就在一个微风和煦的傍晚,周长老再次登门。这次他并非独自一人,身后还跟着一位戴着厚厚眼镜、抱着一摞厚重线装书的年轻女子,是他的学生兼助手,姓苏。周长老脸上带着研究者特有的、混合着谨慎与兴奋的神情。
“林先生,冒昧打扰!”周长老拱手行礼,语气比往常更加恭敬,甚至带着几分学术讨论的郑重,“上次得您点拨,又听闻了博物馆玉璧的轶事,我会内几位老家伙翻阅了大量残存典籍,经过数日争论推演,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特来向您请教。”
林枫将二人让进客厅。糖糖好奇地瞄了瞄来客,尤其对那位苏姐姐抱着的厚书感兴趣,但被林薇叫去厨房帮忙洗水果了。小雅则安静地坐在舅舅身边的沙发上,小手放在膝盖上,听着大人们谈话。
周长老让助手小苏展开几卷手绘的图表,上面勾勒着山川地脉的走向,并标注着一些古老的星象符号。“林先生,我们推测,上古时期,灵气充沛,有前辈大能善于利用山川地势布设大阵,汇聚灵机,福泽一方。而一些特殊的玉器,因其蕴灵通玄的特性,很可能被用作稳固地脉、引导灵气的‘阵眼’或‘节点标记’。”
他指向图表上几个关键的节点位置。“云雾山遗迹是一处‘山灵之窍’,陈老先祖记载的‘水脉之眼’是另一处。这一山一水,遥相呼应,很可能同属一个更大的、覆盖临江区域的古阵法体系。而博物馆的那块水纹玉璧……”周长老顿了顿,眼中闪过热切的光芒,“其纹路与‘水’相关,出土位置又靠近古水脉节点,它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用来镇守或标记‘水脉之眼’的那块‘阵眼石’!”
小苏助手在一旁补充,声音细细的但很清晰:“根据典籍残篇描述,此类作为阵眼的玉器,长期受地脉灵气滋养,往往会衍生出一些独特异能,比如孙前辈提到的‘触手生凉’、‘纹路流转’。即便后来阵法失效,地脉变迁,玉石本身也会留下独特的灵能印记,如同化石记录着远古的生物信息。”
周长老接过话头,语气变得有些忐忑,看向林枫:“林先生,我们深知这个猜想颇为大胆,也需要实证。那玉璧是馆藏文物,等闲不得触碰。但……但若是能有机会,在不损伤玉璧分毫的前提下,用一些特殊的方法稍作检测,或许就能验证一二。”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此行的核心目的:“我们星轨会,有一台祖传的‘观星仪’,经过改装,可用来探测器物表面极微弱的能量场残留;还有一种特制的‘灵纹纸’,能以极温和的方式感应并拓印器物表面灵纹的细微变化。我们想……能否恳请您相助,在博物馆非开放时段,安排一次短暂的检测?全程由您监督,我们只做记录,绝不触碰玉璧本体,更不会损坏分毫!所得一切数据影像,皆与您共享!”
说完,周长老和小苏都紧张地看着林枫,等待他的回应。这请求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涉及公立博物馆的珍贵文物,操作起来难度极大。
林枫静静听着,目光掠过那些绘制精细的星脉图,又看向周长老眼中那份属于纯粹研究者的热忱。星轨会的猜想,与他的推断不谋而合,甚至提供了一些细节佐证。让他们用专业手段检测,或许真能发现一些被忽略的信息,毕竟星轨会专精于此道。
“可以。”林枫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但需依我三则。”
周长老和小苏立刻挺直腰板,屏息凝神。
“一,一切操作,以保护器物为至高准则,不得有丝毫损毁风险。”
“二,过程需隐秘,不得惊动馆方及外界,事后不留痕迹。”
“三,”林枫的目光扫过周长老和小苏,“所见所获,止于你会内部研究,不得外泄,更不得据此生事。”
周长老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躬身:“一定!一定!林先生请放心!我等以星轨会数百年声誉担保,绝不敢违背!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约定好由林枫择日联系安排后,周长老二人千恩万谢地告辞了。糖糖端着洗好的草莓从厨房出来,只看到客人离去的背影,嘟囔道:“啊?那个白胡子爷爷怎么走啦?不吃草莓了吗?”
小雅则抬头看着舅舅,小声问:“舅舅,我们是要去帮玉璧……做检查吗?像医生那样?”
林枫拿起一颗红艳的草莓,递给小雅:“嗯,看看它沉睡的缘由。”
新的探索,即将在夜幕下的博物馆悄然展开。这一次,不再是个人的感悟或巧合的发现,而是一场有计划的、结合了古老传承与现代智慧的联合“诊断”。玉璧深处沉睡的秘密,或许真的到了该被轻轻唤醒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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