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满了热闹的集市,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鲜活的市井画面。张强,一个在街头讨生活的戏法艺人,正准备在这里大展身手,为众人带来一场奇妙的表演。
张强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布衫,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他的身旁,摆放着一个看似普通的木桶,这桶不大,也就一升的容量,还没有桶底,内部中空,然而,谁也想不到,这个普通的桶将成为一场神奇表演的主角。
张强清了清嗓子,大声吆喝起来:“各位父老乡亲,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今儿个我给大家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桶戏表演,让大伙开开眼!”他的声音清脆响亮,瞬间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目光,大家纷纷围拢过来,将他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人群中,有人好奇地探头张望,有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这场即将开始的表演。
张强不慌不忙,弯腰从地上拿起两张破旧的席子,动作娴熟地在地上铺开。随后,他伸手拿起一个空升,高高举起,展示给众人看,确保升里没有任何东西。接着,他缓缓将升放入桶中,嘴里念念有词。周围的观众都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眨眼间,张强猛地将升从桶中抽出,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空空如也的升里,此刻竟然装满了白花花的大米,颗粒饱满,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叹声,孩子们兴奋地跳了起来,大人们也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张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将升中的大米缓缓倾倒在席子上,大米“哗哗”地流淌着,仿佛是一条白色的河流。随后,他又一次次地将升放入桶中,每次取出时,桶里都装满了大米,不断地倾倒在席子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张席子上的大米越堆越高,逐渐形成了两座小山。
周围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有人忍不住大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桶里藏着什么宝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这场神奇的表演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然而,张强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当两张席子都被大米堆满后,他笑着对众人说:“各位别急,好戏还在后头!”说着,他拿起升,开始将席子上的大米一升一升地量回桶中。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变出什么花样。
令人惊讶的是,当所有的大米都被量回桶中后,张强高高举起桶,让大家看个清楚。那桶竟然又恢复了最初的空空如也,仿佛刚才那些源源不断的大米从未出现过一般。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大家对张强的戏法赞叹不已。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场神奇的表演中时,在集市的另一头,利津的李见田正悠闲地在颜镇的陶场闲逛。陶场里弥漫着泥土和烟火的气息,各种陶器摆放得整整齐齐,散发着古朴的韵味。李见田一眼就相中了一个巨大的陶瓮,那瓮造型独特,器型敦实厚重,表面的纹理细腻而富有质感,一看就是出自工匠的精心之作。
李见田走上前去,轻轻抚摸着陶瓮,眼中满是喜爱之情。他对一旁的陶人说道:“老板,这个瓮我要了,开个价吧。”陶人上下打量了李见田一番,伸出了三根手指,说道:“三两银子,不二价。这可是我这儿最好的瓮,你要是识货,就赶紧拿走。”
李见田一听,眉头微微皱起,心想这价格也太高了。他撇了撇嘴,说道:“三两银子?你这也太贵了吧!我看最多一两银子,行就行,不行我就走了。”陶人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哼了一声,说道:“一两银子?你这不是开玩笑吗?这瓮的成本都不止一两银子,你要是诚心买,就再加加点,不然我可舍不得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价格始终谈不拢。李见田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那就算了吧。”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迈得又大又急,显示出他内心的不满。
当天夜里,陶人来到窑中查看。窑里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气息,火光闪烁,映照着陶人的身影。他原本满心期待着查看那些即将出窑的瓮,可当他打开窑门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窑中原本摆放着六十多只尚未取出的瓮,此刻竟然一个都不见了,只剩下空荡荡的窑洞,显得格外冷清。
陶人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疑惑。他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慌乱的在窑中四处查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些瓮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突然,陶人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了白天与他讨价还价的李见田。他心想,会不会是李见田因为价格谈不拢,怀恨在心,所以偷走了这些瓮呢?想到这里,陶人决定第二天一早去找李见田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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