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来自粉丝老周的亲身投稿 —— 他打小身子骨弱,用他的话说,“天生就带着点招邪的体质”,住宾馆的次数屈指可数,可遇上的邪乎事,却比常年出差的人还多。而这次在鲁南小县城的经历,更是让他现在一提起来,后背就直冒冷汗。
老周说,那次是去邻省一个叫 “古河” 的小县城办批文,下了火车天都擦黑了,陌生地界也没提前做功课,就顺着车站附近的街道瞎转悠,想找家看着干净的宾馆落脚。走了没十分钟,就看见路边一栋三层小楼挂着 “福来宾馆” 的灯箱,红灯泡忽明忽暗的,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清。
一推宾馆大门,“吱呀” 一声,那木门轴干涩的声响在空荡的大厅里格外刺耳。里头出奇的冷,不是空调的凉,是那种渗进骨头缝里的阴寒,刚进去就打了个寒颤,汗毛都竖起来了。大厅里空荡荡的,连个接待台都没收拾利索,桌上堆着些杂物,落了层薄灰,看样子好久没人打理了。别家宾馆这会儿正是热闹的时候,这儿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地板上回响。
老周喊了两声 “有人吗”,半天没人应,他只好绕到接待台后面,掀开帘子往里头一看,才发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板娘正趴在桌上打盹,嘴里还小声哼哼着什么。叫醒她的时候,老板娘猛地抬起头,眼神浑浊,看他的样子像是吓了一跳,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揉着眼睛问:“你要住店?”
老周点点头,老板娘没多问,拿起钥匙串翻了翻,抽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三楼 308,就剩这一间了。” 他随口问了句 “这宾馆就我一个住客?”,老板娘顿了顿,含糊着应了声 “嗯”,然后突然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叮嘱:“年轻人,有啥需要现在赶紧说,我年纪大了,等会儿就睡了。夜里不管听见啥、看着啥,千万别出来瞎转悠,也别敲别人房门,安安分分待到天亮就行。”
老周当时就纳闷了,这嘱咐也太奇怪了,想问清楚,可老板娘已经把钥匙塞给他,转身又回里屋睡了,只留下一个佝偻的背影。带着满脑子问号,他攥着那把冰凉的钥匙上了楼。楼梯是水泥的,踩上去 “咚咚” 响,回音在楼道里绕来绕去,墙壁上的墙纸卷着边,露出里面发黄的墙体,有些地方还透着深色的印记,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别的什么。
308 房在楼道尽头,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咔哒咔哒” 响了半天才打开。房间还算干净,就是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混合着霉味,闻着让人心里发堵。床上的被子叠得歪歪扭扭,像是有人刚睡过没整理,最让人膈应的是,那白色的床单上,隐隐约约印着一个人形的印记,颜色比周围深一些,轮廓分明,像是有人长时间躺在上面压出来的,可摸上去又潮乎乎的,带着点黏腻的触感。
老周当时也没多想,只当是员工偷懒没打扫干净,随手把被子扯平了。可等他洗了澡准备睡觉时,又发现个更奇怪的事儿 —— 这房间里居然没有镜子!卫生间里没有洗漱镜,卧室墙上也光秃秃的,别说穿衣镜了,连个能照出人影的东西都没有。哪家宾馆会不装镜子啊?他心里的疑问越来越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眼皮才渐渐沉了下来。
刚躺下没多久,迷迷糊糊间,他就感觉屋里进了人。不是一个,好像有好多,脚步声轻轻的,“沙沙” 的,围着他的床一圈圈转悠,还有人在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声音细若游丝,听不清内容,却让人浑身发毛。老周猛地睁开眼,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里漏进一丝路灯的光,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他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想接着睡,可刚才那种人多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 像是有人趴在他身上,冰凉的气息对着他的脸吹气,那股焦糊味突然变得浓烈起来,还夹杂着一丝烧毛发的臭味。他惊得一下坐起来,浑身冷汗直冒,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光线昏黄,照亮了整个房间,还是啥都没有。
他想着是不是进了贼,或者是自己太紧张出现了幻觉,就准备下床穿鞋出去看看。可低头的瞬间,冷汗 “唰” 的一下就下来了 —— 水泥地上,赫然印着一串凌乱的脚印!有大有小,有的像是光着脚踩出来的,有的带着模糊的鞋印,密密麻麻地绕着他的床走了一圈,甚至还有几个脚印就停在床边,像是刚才真有东西蹲在这儿盯着他睡觉!
那不是梦!老周的心脏 “咚咚” 狂跳,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手脚冰凉。难道这宾馆真闹鬼?睡意瞬间全无,他开着灯靠在床上,随手拿起桌上的杂志翻看,可眼睛盯着字,脑子里全是那些脚印和耳边的嘀咕声,根本看不进去,只能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每一秒都过得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又有点困意了,刚要闭眼,却感觉头顶有东西晃来晃去。他猛地抬头,一下子懵了 —— 天花板上的吊灯,竟然在左右摇摆!幅度不大,却很有节奏,像是有人在上面轻轻推着。他一开始还安慰自己,可能是宾馆太老旧了,线路松动,可等了一会儿,吊灯晃得越来越明显,那股焦糊味又飘了过来,而且比之前更浓了,像是有人在房间里点了一堆湿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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