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给老铁们唠段实打实的邪乎事儿,主角是城郊火葬场的守夜人老周。这火葬场本就是阴气扎堆的地儿,白天都透着股子冷森森的劲儿,更别说深更半夜了,那地界儿啥怪事都能撞见,听完保准你后半夜想上厕所都得憋着不敢起夜。
咱说的这老周,在火葬场干了快十年。他这人天生胆大,年轻时在矿上待过,塌方、透水的事儿见得多了,断胳膊断腿的血腥场面更是没少瞅。当初来应聘守夜,老周寻思着这活儿无非就是看看门、巡巡逻,夜里没啥人折腾,挣份安稳钱就行。可他哪儿能想到,才干满一个月,就撞了邪。
那天是阴历七月十五,民间说的鬼节,正好轮到老周值大夜班。后半夜两点多,按火葬场的规矩,得去地下一层的停尸间转一圈,检查冷藏柜的温度合不合格。那停尸间的走廊长得没个尽头,头顶的白炽灯还忽明忽暗,墙皮掉得一块一块的,露出里头青黑色的水泥,跟人脸上结的痂似的。人一踏进去,脚步声 “咚咚” 的回音能绕着梁转三圈,钻到耳朵里,听得人心里发毛,后颈的汗毛都得竖起来。
老周揣着个强光手电,嘴里叼着根烟,烟屁股都快烧到手指了也没顾上弹,硬着头皮往前挪。快到停尸间门口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里头飘着点白影。他心里 “咯噔” 一下,猛地攥紧手电,光束 “刷” 地扫过去 —— 好家伙,靠里角那个空了三天的冷藏柜旁边,盖尸体的白布正 “呼哒呼哒” 地飘,幅度越来越大,跟有人在底下拿扇子扇似的。
老周记得清清楚楚,下午刚把这柜子里最后一具遗体送进焚烧间,柜门当时关得严严实实,锁都没松过。他咽了口唾沫,嗓子干得发疼,试探着喊了一声:“谁在那?” 声音在停尸间里撞了个来回,又弹到耳边,显得格外刺耳,可半天没见有人应。倒是那白布,飘得更欢了,边角还往地上拖,拖着一道浅浅的印子,像是有人穿着它在走。
老周头皮 “嗡” 的一下就炸了,后脊梁窜起一股凉气,从脖子凉到脚后跟。他也顾不上巡逻的规矩了,转身就往楼梯口跑,手电在手里晃得厉害,照得台阶上的灰尘都飞了起来。一口气冲回值班室,“哐当” 一声锁上门,背紧紧贴着门板直喘气,浑身的汗把秋衣秋裤都湿透了,黏在身上,凉得刺骨。他摸出裤兜里的烟,手抖得半天没点着,打火机 “咔哒” 响了十几下,才勉强把烟凑到嘴边。
打那以后,怪事就没断过。有回他值夜班,后半夜三点多,对讲机突然 “呲啦” 一声响,里头传来个女人的哭腔,“呜呜咽咽” 的,听得特别真切,像是就在耳边哭,还断断续续地说 “我冷…… 好冷……”。老周心里一紧,赶紧对着对讲机喊:“哪位?在哪儿呢?” 可除了 “呲啦呲啦” 的杂音,啥也没有。
第二天一早,他特意去查了监控,整个火葬场从后半夜两点到四点,就他一个活人在动。又去查了对讲机的信号记录,压根就没那通呼叫的记录,像是昨晚那哭声,就只是他的幻觉。可那哭腔里的委屈和寒意,明明真真切切地钻进了耳朵,怎么可能是幻觉?
更邪乎的是看监控那回。有天凌晨四点多,天还黑得跟墨似的,老周盯着监控屏幕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看就要睡着,突然瞅见通往焚烧间的走廊里,有个穿蓝布寿衣的身影晃了一下。那走廊白天都少有人去,后半夜更是空无一人,连保洁都不会往那儿走。
老周一下子就精神了,赶紧调慢镜头,一针一针地看。那身影矮矮胖胖的,背对着镜头,走得慢悠悠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没声音,也没影子。快到走廊尽头时,那身影 “刷” 的一下就没了,不是走过去的,是直接融进墙里的,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老周吓得一激灵,手里的搪瓷缸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他赶紧拿上钥匙,揣着手电去走廊查。把走廊里的灯全打开,惨白的光把每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可啥也没有。只有墙角堆着的几个空寿衣袋子,被穿堂风一吹,轻轻晃着,发出 “沙沙” 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暗处磨牙。
时间长了,老周也摸出点规律 —— 这些东西好像不害人,就是爱出来溜达。他听火葬场退休的张师傅说,这地方阳气弱,又是亡魂最后待的地儿,有些没走利索的,心里揣着事儿,就爱留在这儿转悠,舍不得走。张师傅还教了他个法子:值夜班时揣把桃木梳子,遇见不对劲就梳梳头,嘴里念叨 “各走各的道,互不打扰”,保准管用。
老周半信半疑,还是找了把旧桃木梳子揣在兜里。没想到还真管用,打那以后,白布拉扯、对讲机哭腔的事儿少了,就是偶尔看监控,还能瞅见个影子在走廊尽头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
去年老周到了退休的年纪,走的前一天,特意把接班的小伙子叫到值班室,掏心窝子嘱咐:“后半夜巡逻别穿红衣裳,红的招东西;停尸间的白布别随便碰,那是盖魂的;听见啥动静别回头,只管往前走。” 那小伙子二十来岁,年轻气盛,嘴上说着 “周叔您放心,我不怕”,可心里未必真信。
结果头回值夜班,后半夜去停尸间检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 “咔嚓” 一声 —— 靠里角那个空冷藏柜的门,自己开了条缝,凉风从缝里钻出来,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腥气。小伙子当时就懵了,撒腿就跑,第二天一早就乖乖请老周喝了顿酒,捧着酒杯求着把那把桃木梳子给了他。
老铁们,这火葬场的夜班,听着就够渗人的吧?你们身边有没有在特殊地方上班的,遇见过啥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比如医院的太平间、老坟地旁边的厂房,或者废弃的学校?都在评论区唠唠,让咱也开开眼,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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