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过三十年前震惊晋中的 “燃寿催命” 案吗?三个忤逆儿子为早点分家产,竟请巫婆用邪术烧尽老爹的阳寿,把活生生的人熬成了一具带着怨气的尸体。今天要讲的这件事,就发生在 1992 年山西晋中一个叫 “黑土坡” 的村子里,村里的老支书赵德山死了 —— 至少在村里人眼里,他是 “寿终正寝”。
赵德山膝下三个儿子,老大赵建军,老二赵建国,老三赵建业,表面上哭得撕心裂肺,忙前忙后给老爹搭灵堂、摆供桌,可等傍晚吊唁的亲戚都走了,灵堂里的烛火只剩下两簇微弱的光,这兄弟仨的脸色就变了。
“守什么灵?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封建迷信。” 老大赵建军把孝帽往供桌上一摔,满是不耐烦,“人都死了,跪这儿给谁看?还不是做给街坊邻居看的面子活。” 老二赵建国跟着附和,搓着手往旁边偏房走:“累了一天了,睡会儿去,明早还得应付亲戚。” 老三赵建业虽没说话,却脚步最快地跟在两个哥哥身后,三个人挤在偏房的土炕上,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灵堂里只留下那口刷着黑漆的棺材,孤零零地立在青砖地上。
半夜三更,土炕上传来老大赵建军的哼唧声,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阵 “咚咚” 的响 —— 不是风吹窗户的声,也不是老鼠啃木头的声,那声音闷沉沉的,像是有人在棺材里用指甲抠木板。
赵建军一个激灵坐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贴身的秋衣。他侧着耳朵再听,那声音还在,一下一下,慢得让人心里发毛。“老二!老三!别睡了!” 他慌得声音都变了调,伸手去推身边的两个兄弟。赵建国揉着眼睛骂骂咧咧,赵建业更是哈欠连天,可等他们静下心来,都听见了那诡异的 “咚咚” 声。
“不、不会是爹…… 爹诈尸了吧?” 赵建业的声音发颤,下意识往老大身后躲。赵建军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摸过墙根的煤油灯:“走、去看看…… 别是进了老鼠。”
三个人哆哆嗦嗦推开灵堂的门,煤油灯的光昏黄摇曳,照在那口黑棺材上,竟让棺材显得比白天宽了一圈。下一秒,赵建国 “啊” 地叫出了声 —— 那口棺材正在晃!不是轻微的颤动,是整个棺材在青砖地上来回挪,棺材盖和棺身碰撞的 “嘎吱” 声,混着里面的 “咚咚” 声,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楚。
“快、快按住!” 赵建军反应过来,率先冲上去按住棺材盖,赵建国和赵建业也赶紧扑上来,三个人死死压着棺材,可棺材里像是有股蛮力在顶,好几次差点把他们掀翻。就在这时,“咔” 的一声脆响,棺材盖的侧面裂开了一道指宽的缝,从缝里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寿衣边角,还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 赵德山才死了一天,怎么会有腐臭味?
“老三!找绳子!快找绳子把棺材绑上!” 老二赵建国的声音都破了音,赵建业连滚带爬地跑出去,没过多久抱着一捆麻绳回来。三个人手忙脚乱地绕着棺材缠绳子,可麻绳刚勒紧,就听见 “嘣” 的一声,最上面的一股麻绳断了,断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参差不齐。
“这、这不对劲儿……” 赵建军的脸白得像纸,突然想起村里的刘老栓 —— 刘老栓年轻时在邻村当过阴阳先生,懂些驱邪的门道。“老三!快去把刘老栓请来!就说、就说爹的棺材不对劲!”
赵建业刚跑出灵堂,院子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那风来得邪乎,直往灵堂里钻,供桌上的两根白蜡烛 “呼” 地一下歪向一边,火苗贴着烛台烧,竟把烛芯烧得发黑。赵建国眼角的余光扫过供桌上的遗像,吓得腿一软 —— 遗像上赵德山的眼睛,好像比白天睁得更大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仨,像是要从照片里爬出来。
没等多久,赵建业就领着刘老栓来了。刘老栓拄着根枣木拐杖,头发胡子全白了,可眼神亮得吓人。他没进灵堂,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又围着灵堂转了一圈,最后才走进来,目光落在那口晃动的棺材上。
他绕着棺材走了三圈,拐杖在青砖地上敲了三下,突然转身看向赵建军三兄弟:“说吧,你爹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话一出,三兄弟的脸 “唰” 地一下全变了,老大赵建军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老二赵建国低着头,手紧紧攥着衣角,老三赵建业更是直接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看刘老栓的眼睛。
刘老栓见他们不说话,冷哼一声,抬手拍了拍棺材盖,棺材晃得更厉害了,里面的 “咚咚” 声也更响。“你们不说,我也不问了。这事儿我管不了,你们自求多福。”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别、别啊刘大爷!我说!我都说!” 老二赵建国急得快哭了,一把拉住刘老栓的胳膊,“是、是我们请人害了爹……”
原来半个月前,赵德山突然中风瘫痪,躺在床上不能动,吃喝拉撒全得靠人伺候。刚开始三兄弟还轮流照看,可没几天就嫌烦了 —— 老大觉得耽误自己去县城打工,老二嫌脏,老三更是连屋都不愿进。那天晚上,三兄弟聚在老大屋里,赵建军先开了口:“爹这样躺着不是事儿,得想个办法让他‘走’快点。” 没想到这话一说,老二老三竟都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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