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镇天黑得特别快。
太阳刚要落山,巷口的灯笼就一盏接一盏亮起来了。
阿紫缩在 “悦来客栈” 对面的老槐树下,掌心攥着只巴掌大的黑瓷瓶。
这只黑瓷瓶里装的,是她从星宿海偷带出来的 “醉春露”,只需沾一点,便能乱人心智,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想起昨日被虚竹 “反伤” 的滋味,阿紫仍心有余悸。
当时她可是找店小二要了几碗温水连续狂喝,缓了大半天才有力气挪回客房。
坐在床沿上,心中愤怒渐渐被好奇压过!
这俊俏小和尚的身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为何自己的毒总伤不到他,反倒次次折腾到自己身上?
越想越不甘心,阿紫摩挲着怀里的黑瓷瓶,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
她倒要看看,这守着佛门规矩的小和尚,若是动了凡心破了色戒,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老实。
亥时一过,客栈大堂的客人散尽,只剩掌柜拨弄算盘的 “噼啪” 声在夜色里荡着。
阿紫贴在窗棂边听了半柱香,确认虚竹今夜还是歇在这间客房。
阿紫攥紧瓷瓶,像只夜猫似的爬上屋顶,偷摸揭开屋顶一片瓦片。
她攥紧怀中瓷瓶,像只夜猫似的爬上屋顶。
轻手轻脚揭开一片瓦片,透过缝隙看见屋内八仙桌上摆着那只喝水的白瓷碗。
她抿起嘴角冷笑,从袖中摸出一根缠着线的细竹管,将透明丝线穿过瓦片缝隙垂到碗口上方。
拧开瓷瓶倒转时,瓶口的软木塞发出细微的 “啵” 声,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待确认无人察觉后,才将 “醉春露” 顺着丝线缓缓滴入一滴。
透明色的药汁在水面漾开涟漪,与清水融为一体,散出缕若有若无的甜香。
只见桌上,有一碗水,那是虚竹傍晚用过的。
她再到对应的位置解开瓦片,垂下一根透明丝线,拧开瓷瓶,将 “醉春露” 缓缓透过丝线滴入一滴,药汁与水融在一起,散出缕若有若无的甜香。
收拾好痕迹,阿紫又躲回自己屋内屏息等着。
没过多久,虚竹口渴难耐,端起那碗水一饮而尽。
入口时清甜甘冽的滋味让他心生疑惑 , 这水比起上回饮用的似乎更加香甜。
不过半柱香时间,一股灼热感毫无征兆地从丹田迸发而出。
虚竹踉跄着扶住墙壁,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
意识在热浪中逐渐模糊时,阿紫娇美的模样却愈发清晰。
记忆里她穿着粉裙轻盈旋舞,眉眼含笑的模样不受控地在眼前浮现,那娇俏身姿与此刻的燥热交织,异样的欲念在体内翻涌,搅得他心乱如麻
“不对……” 虚竹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这不合时宜的念头,可越是抗拒,那些画面越是鲜活。
他踉踉跄跄往水盆走,想洗脸清醒,这时胸前胎记突然烫得厉害 ,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此时的阿紫在屋内算计着,正等着看虚竹出糗。
可下一刻,她突然浑身燥热,像有团火从心里窜上来。
她低呼一声 “啊”,身子不由自主倒在床上,一幅幅让她心慌的画面不受控地在脑子里不断闪现。
“怎么会这样……” 阿紫咬破唇想把这些念头压下去,可越压越清晰,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迫切想去要碗凉水缓解心中燥热。
可双腿发软,刚迈出两步,膝盖便不受控制地一弯,整个人重重跌回床上,发出 “咚” 的闷响。
另一边,虚竹用凉水反复擦洗着脸,寒意总算驱散了几分火气。
隔壁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像是有人摔倒。
“是阿紫姑娘?”
白天店小二扶着阿紫回房时,他就担心她的状况,特意多留了个心眼,记住了实在隔壁。
此刻也顾不上自己还有些昏沉难受,转身便朝着隔壁房间跑去。
他跑到门口,发现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细长的缝隙,里面传出淡淡的优香和隐约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他顿了顿,犹豫片刻后推门进入后反手关上房门。
他顿了顿,犹豫片刻后推门进入,反手关上房门,屋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让他心中一荡。
随后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心中慌乱,阿紫姑娘歪斜着倒在床上,青丝如瀑般散落,双颊泛着绯红,胸脯起伏间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姑娘,你怎么了?” 虚竹连忙跑过去,伸手想扶她起来。
因先前的不适还未消退,他脚步虚浮,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时,膝盖重重磕在床边,整个人失去平衡,不自主地扑倒在姑娘身上。
阿紫受惊抬头,看清是虚竹后,心中既羞又怕,复杂的情绪如乱麻般缠绕。
她本想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虚竹,可双手却因体内翻涌的异样力量,反而下意识地死死抱住了他,声音带着哭腔和别样情绪:“我…… 我好热…… 你别这样,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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