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郭俊辰刚向前走了两步,刚好走到程砚洲身前一米范围内,程砚洲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就呼了过去。
郭俊辰被扇得像一个陀螺,原地旋转一圈后,整个人往身后就倒。
“你……”郭俊辰瞬间被扇懵,站起身,捂着自己的嘴巴,一脸怒气,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家人也被这一巴掌瞬间扇懵,都呆愣在原地。
“你还敢打人!”沈梦瑶率先反应过来,“倒反天罡……”
“我倒反天罡?”程砚洲怒极反笑,“什么时候沈家长辈在的时候,可以轮到小辈指手画脚了!
我这是替爸和两个叔叔教训他,别以为自己能入赘沈家,就可以骑在长辈头上拉屎撒尿!”
程砚洲的胡搅蛮缠,让沈丘三兄弟直摇头,却也无可奈何。
程砚洲说得没错,郭俊辰之前在沈家老宅都很低调,是个绿茶,“老好人”。突然之间跳得有点高。
程砚洲冷冷地看着郭俊辰。
他是想冲过去拿那块百达翡丽……
郭俊辰刚想暴走,看到沈丘一脸蛋疼的模样,他都拿捏不准沈丘的想法。几句已经冲到嘴边的国粹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虽然选择隐忍,在时机成熟之前,只会蛰伏,不会出击。
但不代表他不能提前要点“利息”……
沈梦溪面对愤怒的程砚洲,突然间想起几天前,程砚洲在几个人的围攻之下,怒视她的场景。
她竟然也说不出话来了……
郭俊辰像一个豪门怨妇,一脸便秘的表情,有气却撒不出来。
程砚洲没有再去理会旁边的人,也不再得寸进尺,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丝绸质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他线条流畅的肩背。
这些年他一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胸前还留着去年为了救沈梦溪而被玻璃划伤的疤痕。
当时沈梦溪喝醉了酒差点从酒店阳台摔下去,是程砚洲把她拉了回来,自己却被玻璃划开了一道十厘米长的口子。
可这件事,沈梦溪第二天就忘了。
郭俊辰几句花言巧语,这份功劳就成了他郭俊辰的。
当程砚洲转过身子,众人看到他的后背时,多少就有些触目惊心了。
作为一个传承比较久远的家族,沈家还保留着一种家法——鞭刑。
程砚洲这些年被郭俊辰这个绿茶男陷害过无数次,他也是七个男生当中,受过鞭刑最多的人。
鞭痕,触目惊心。
——
“还有你脖子上的玉坠!”沈梦蝶的目光落在程砚洲脖子上那块通体乌黑的玉坠,“这个一看就很值钱,也得留下!”
“行啦!”沈丘终于开口,他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你们也别做得太过分。
这块玉坠是砚洲被送来孤儿院的时候就戴在身上的,不是沈家的东西。”
沈丘看向程砚洲,语气软了下来,“砚洲,我们都不想你离开沈家,留下来吧。
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解决,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
程砚洲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丘。
他太了解沈丘了。
正所谓商人无利不起早,这位沈氏集团的董事长从来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
程砚洲敢肯定,沈丘之所以想让他留下来,是因为已经查到了他两家公司的动向。
如今沈氏集团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急需新的技术和资金注入,而他的公司正好能解沈丘的燃眉之急。
他也知道这点,才会扇那一巴掌。
这几天,程砚洲的两家公司悄无声息地与沈氏集团完成脱离。
尽管程砚洲手下的人做得很隐秘,沈丘肯定已经知晓。
“爸,多谢你在我七岁那年把我从孤儿院带到沈家,让我二十年来体验到了拥有家人的快乐和幸福。”程砚洲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可我从十四岁开始,就没有拿过家里任何一分钱,也没有动用过家里的任何资源。
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程砚洲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我吃的每一顿饭、穿的每一件衣服,除了最近沈梦溪送给我的那两套西装外,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程砚洲对于沈梦溪的称呼都已经变了,刻意把“沈梦溪”三个字说得很重。
“你骗鬼啊!”郭俊辰没等程砚洲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里满是不屑,“你14岁开始就没拿过家里一分钱?
谁信啊!
你如果没有动用过沈家的资源,能把两家公司办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靠着沈家的名声才拉到的投资!”
郭俊辰就像变色龙,瞬间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你没有资格说我!”程砚洲的眼神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我是你,确实办不起来。
别拿你自己的无能去衡量别人。”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狠狠刺中了郭俊辰的痛处。
郭俊辰脸色瞬间涨红,刚想发作,却被沈梦溪拉了一下。
沈梦溪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错愕:“你还有两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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