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母为了她那“千年铁树”重孙的“终身大事”,可谓是操碎了心。在家宴的住宿安排上,她老人家大手一挥,直接将泠山君(郎万岁女士)和沧溟君安排在了同一间最为奢华宽敞的主厢房,美其名曰“方便交流,增进了解”。而作为“家属”的郎千秋和邵青崖,则被“贴心”地安排在了紧邻的次间。
沧溟君全程黑着脸,周身散发的寒气几乎能让周围的珊瑚瞬间结冰。他引着三人来到住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沧溟君内心,悔恨交加:【本君当初为何要默认祖母给这祸害发请柬?!本想看他出糗,结果呢?糗没看到,气倒受了一肚子!龙傲天…这名字怕是明天就要传遍三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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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千秋和邵青崖对视一眼,默默进了隔壁房间。郎千秋看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豪华大床,脸颊微热,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神色如常的邵青崖,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和邵老师睡一张床……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而主厢房内,气氛更是降至冰点。泠山君倒是既来之则安之,仿佛完全没察觉到沧溟君那几乎要实质化的低气压。他姿态优雅地打量着房间的陈设,甚至还对墙上挂着的一幅古海图点评了几句,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最后,他十分自然地占据了房间里那张最大、最柔软的床铺,打了个优雅的哈欠:“敖殿下,本君便先行歇息了。”
说完,也不管沧溟君杀人的目光,径自合衣躺下,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竟是...睡着了?!
沧溟君看着那霸占了整张大床、睡得毫无防备(?)的郎万岁,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最终还是强忍着没有做出掀被子摔人的举动(家教太好)。他黑着脸,走到房间另一侧的软榻旁,和衣坐下,开始运转神力,试图平心静气。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搞事的好时机。就在几人(主要是泠山君和郎千秋)准备好好休息迎接第二天据说奖金丰厚的“文化交流”活动时,异变突生!
一股若有若无、甜腻中带着一丝魅惑的异香,不知从何处悄然弥漫开来,钻入鼻腔。紧接着,床头那台巨大的、镶嵌着夜明珠的电视机,“啪”地一声自动亮起,屏幕上开始播放起画面——并非是南海风光或者什么正经节目,而是……动作激烈、声音暧昧、令人面红耳赤的成人频道!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和引人遐思的声音,瞬间将房间内原本还算正常的气氛搅得一片混沌!
不用猜,这绝对是龙母她老人家的“神助攻”!担心她那榆木疙瘩重孙不懂得把握“良宵”,特地弄来的“情趣”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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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厢房内:
睡得正香的泠山君,鼻子动了动,似乎在梦中嗅到了什么,嘟囔了一句:“嗯……...这安神香….味道倒是别致……”翻了个身,一条腿豪迈地跨过了原本属于沧溟君的那半边床位,手臂一伸,将大半的云丝锦被卷到了自己身上,继续睡得昏天暗地,甚至还发出了细微的鼾声。
正盘坐在软榻上努力压制火气的沧溟君,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味和噪音双重刺激,猛地睁开眼。当他看到电视屏幕上那辣眼睛的画面,闻到空气中那明显带有催情效果的异香时,整张俊脸瞬间黑得能滴出水来!胸腔里的怒火如同岩浆般翻涌,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祖母!!!您老人家这是要做什么?!
他猛地起身,想关掉电视,却发现遥控器不知所踪(大概率被龙母的人动了手脚)。想驱散香味,那香却仿佛无孔不入。他想把床上那个睡得如同死猪、还霸占了他被子的罪魁祸首拎起来扔出去,但残存的理智和该死的家教阻止了他。
沧溟君气得在原地转了两圈,如同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暴龙。最终,他猛地坐回软榻,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飞快地登录了某个名为“情侣去死协会”的加密交流群。
【暴燥会长在线发刀】(沧溟君ID):@全体成员!深夜放毒!有没有人!现在的长辈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点鸳鸯谱!还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不可理喻!还有那些不分场合秀恩爱的!都该被雷劈!刀刀!!
他手指翻飞,在群里疯狂输出,用冰冷的文字宣泄着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今晚受的所有憋屈都倾泻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
隔壁次间,情况则更加“水深火热”。
那甜腻的异香同样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电视机虽然没自动播放成人频道,但郎千秋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却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自动播放起旋律暧昧、歌词露骨的网络情歌!
郎千秋:“!!!”他手忙脚乱地想关掉手机,却发现手机像是中了病毒一样,根本无法操作!
邵青崖原本正靠在床头看书(自带的一本《能量守恒定律在非科学领域的应用探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香味和歌声搅得心神不宁。他抬起头,向来平静无波的脸上,罕见地泛起了一层薄红,呼吸似乎也比平时急促了些许。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向郎千秋时,带着一丝被外界因素干扰而产生的、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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