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蚀碎魂井的血魂盐锭碎片随渗水浸入味坊,与坊内的酸醋、醋匠骸骨融合,形成了“酸腐蚀魄坊”。这片被褐黄色酸液浸透的院落,每一寸木架都渗着能腐蚀筋肉、蚀散魂魄的“蚀魄酸煞”,煞气中悬浮着无数醋渣与魂酸,被酸煞沾染的生物,筋肉会像泡在浓酸里的布料般迅速消融,魂魄则被潜藏的“酸腐魄虫”蚀成魂雾,最终腐肉与魂酸沉入醋缸,铸成带着醋纹的“血肉魂醋锭”,成为滋养“坊心醋母”的养料。这些形似醋蛆的虫类体长一尺,通体褐黄泛着酸光,口器生着梳状的蚀肉齿,能钻入酸液下啃噬肌理,同时释放腐魂的酸雾,在三分钟内将整具躯体的筋肉溶成酸浆,魂魄蚀成魂尘,只留下裹着醋渣的白骨。
醋坊入口的木门已被蚀魄酸煞侵蚀,木板烂成棉絮状的朽片,门缝中淌出粘稠的酸醋,门轴上缠着数根被酸液泡成蜂窝状的白骨,醋匠的骸骨半陷在醋渣里,腹腔被虫群蚀出碗大的洞,碎肉与骨渣在酸液中浮沉,魂魄的残酸在酸雾中闪着褐黄色的光,影子在坊内油灯映照下被拉成扭曲的黄影,与散落的醋坛、木勺混在一起。坊边的酿醋记录最后一页被酸煞蚀成纸浆,勉强能辨认出“别近深处的醋母缸……煞在酸腐蚀魄……”一段藏在陶瓮里的录音显示,最初的酸煞只是普通陈醋,被血魂盐锭碎片污染后开始异变,最后一名醋匠在被魄虫包围时,用醋刀划开了自己的喉咙,录音在筋肉消融的“滋滋”与魂魄被蚀的“嘶嘶”声中中断,只留下酸液翻滚的“咕嘟”声,以及坊内深处那座“聚煞醋母缸”的轮廓——缸中的酸醋每发酵一次,周围的酸煞就浓烈一分,空气中弥漫的酸腐味能灼得人喉头溃烂,吸入一口便觉魂魄似要被溶成雾气。
阿木与老陈裹着涂满狼骨熔浆的防腐甲踏入醋坊,靴底踩在醋渣与碎骨的混合物上发出“咕叽”的声响,蚀魄酸煞在狼骨熔浆作用下变成黑色的硬块,剥落时带着酸臭与焦骨的混合气味。“醋母缸中央的‘坊心醋母’是核心,它的酸煞腐坏了整个醋坊!”老陈挥舞着嵌着狼骨的铁斧,劈向一团从醋坛溢出的酸煞,斧刃劈开酸雾的瞬间,里面涌出的醋渣与魂酸被狼骨碎片灼成青烟,溅落的酸液在斧身凝成黑色的酸痂。一名随行的酿造研究员弯腰去采集醋样,瓷勺刚触碰到醋母缸边缘,勺壁瞬间被酸煞蚀穿,蚀魄酸煞顺着指缝钻入,他的手掌在几秒内就溃烂成血洞,露出的指骨上爬满褐黄色的虫影,魂魄传来被强酸腐蚀的剧痛,如同坠入酸液炼狱,他在惨叫中用砍刀剁断自己的手臂,断口处喷出的血液混着碎肉落入酸醋,激起一片翻腾的酸腐魄虫,落在地上的断臂半分钟内就被溶成一滩褐黄色的酸浆,只留下几片嵌着虫壳的碎骨。
深入坊内腹地,蚀魄酸煞在醋缸间织成密集的煞网,地面的酸液汇成没过脚踝的浅滩,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酸尘与魂雾,吸入一口就像吞了滚烫的酸浆,魄虫爬动的“窸窣”声、筋肉消融的“噼啪”声与魂魄被蚀的“咯吱”声交织,形成如同活物腐解的恐怖声响。“酸腐魄尸”从酸醋中爬起,它们是被蚀魄酸煞侵蚀的醋匠尸体,躯体覆盖着半溶的酸痂,胸腔破开大洞,露出里面被魄虫包裹的心脏残块,手中的醋勺能甩出带醋母虫卵的酸液,被液滴沾染的生物,十秒内就会感到筋肉灼痛、魂魄被蚀的双重剧痛,三十秒后躯体开始流脓,一分钟后筋肉溶成酸浆,魂魄蚀成魂尘融入酸醋。一群魄尸堵住了通往聚煞醋母缸的通道,阿木将捆着狼骨粉的燃烧瓶扔向魄尸群,火焰在酸煞中燃起金色的光,魄尸们发出躯体爆裂的嘶吼,酸腐魄虫在火焰中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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