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爹不在,你是要无法无天了吗?我儿子岂是你想打就能打的?”许父心急火燎地从何雨柱手中将许大茂硬生生拉扯过来,随后,他用那满含恶毒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一旁的何雨柱,眼神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许父和何大清也算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了。何大清这人平日里为人滑稽,爱开些玩笑,但从来不会动手打人。可他这个儿子倒好,一上来就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自己家儿子,这可把许父给气坏了,他气得浑身发抖,心里恨不得当场就把何雨柱给活剥了。
“我为啥打你儿子?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到底干了些什么好事?”何雨柱冷哼一声,脸上满是轻蔑之色,他斜着眼睛,不屑地望着这父子二人。
“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能有什么事儿?你简直是在放屁!”许父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吼道,“你是不是真以为这院子里没人能治得了你了?”说着,他气势汹汹地用手指着何雨柱,那眼珠子里仿佛都要冒出火光来。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院子。”何雨柱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
“你敢?你这是反了天了!”许父气得满脸通红,那满是皱纹的脸蛋憋得就像熟透的番茄。他往前跨了一大步,伸出手指狠狠指着何雨柱,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试试?”何雨柱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往前探了一步,与许父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到仅有几厘米,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许父今年五十多岁了,经历过不少风风雨雨,认真起来的时候,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势也着实吓人。然而,在何雨柱面前,他却不由自主地有了退缩之意,内心里甚至涌起一丝恐惧。要不是他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说不定这会儿已经被吓得摔倒在地了。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老许,这件事情是你儿子不对。是你儿子把人家何雨柱家的电线给拔了,你说哪个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儿啊!”阎埠贵眼看着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他赶忙出来想当个和事佬。只见他挥了挥手,试图把两人分开。
许父顺着这个台阶下了,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表面上强装镇定,没有露出任何痕迹。最后,他还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你亲眼看见是我儿子剪的了?”许父冷哼一声,转过头来质问道。
“那倒没有,但是在这个院子里,就你儿子最有可能干出这种事儿啊!”阎埠贵皱着眉头,认真地说道,“除了你儿子,院子里也没别人和何雨柱有过节啊。”
“那可真是可笑了。既然你都没亲眼看到,凭什么说是我儿子剪断的?我还说就是你剪断的呢,你怎么不承认?”许父伶牙俐齿,他虽然斗不过何雨柱,但对付阎埠贵还是绰绰有余的。三两句话就把阎埠贵怼得哑口无言,阎埠贵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阎埠贵原本只是想当个和事佬,息事宁人,可他万万没想到许父就像一条疯狗一样,逮谁咬谁。他心里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行了!许大茂,你不承认是吧?”何雨柱懒得再和他们浪费口舌,“不是你干的,那你跑什么?”
“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想我爸妈了,想去我爸妈那儿一趟,怎么不行啊?”许大茂结结巴巴、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神飘忽不定,心虚地看向自己的父母,希望他们能帮自己圆场。
“是啊,就是。我儿子去看看我们怎么了?难道我儿子还不能来看我们了?”许母站在儿子身边,连忙护着他,脸上满是心疼和焦急的神情。
“那行,看来我得去趟派出所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既然没人说实话,那我只能去派出所找人来把我家的电线接上。不过,在我家电线没接上之前,谁都不许走。”他特意把后面几个字说得格外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了院子。
“儿子,咱们走。”何雨柱前脚刚走,许母后脚就拉着儿子许大茂往屋子走去,“凭什么要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啊?”
这间屋子是老两口留给许大茂的,他们平时也只是偶尔回来一趟。今天回来,本是打算给儿子介绍对象的,可看到儿子的脸被打成那样,他们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爸妈,我们还是走吧,我在这个院子里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许大茂的眼神一直追随着何雨柱离开的身影,等何雨柱一消失,他立马转过头来,一脸慌张地跟父母说道。
“行,去我们那儿吧。我看你在这个院子里过得也不开心。哎,儿子啊,也该成家立业了。”许母心疼不已,拉着许大茂就往回走,打算收拾东西,带着儿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嗯!”许大茂心里想着,得赶紧出去躲一阵子,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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