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正常吗?”
“要弄清楚这件事,恐怕还得去问问许大茂——他心里头,怕是比谁都明白。”何雨柱冷笑一声,眸光微沉,脑海中早已浮现出那个熟悉又令人厌恶的身影。原本他并不想赶尽杀绝,可奈何对方自己不知收敛,步步紧逼,竟妄图抽身而退。
“许大茂?他……有这个胆子?”阎埠贵心头猛然一震,脸色微变,语气中透出一丝难以置信。
“先把人找来,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已迈开脚步,毫不迟疑地朝许大茂家的方向疾步而去。
转眼间,他便抵达那扇破旧的院门。没有半分犹豫,抬腿一脚踹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而开,尘土飞扬。屋内的许大茂正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神色慌张,显然已在准备逃之夭夭。
“哟,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瞧你这阵仗,挺忙的嘛!”
何雨柱站在门口,挡住了许大茂唯一的退路。他语气温和得近乎轻柔,可那双眼睛却冷若寒霜,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仿佛猫戏老鼠般从容不迫。
“我……我不忙,就是想去爸妈家住几天。”许大茂强作镇定,声音却微微发颤。他慌乱地将行李往身后藏,动作笨拙得连他自己都觉可笑,随即挤出一个连鬼都不信的理由。
“行啊,爱上哪儿上哪儿,滚出这院子永远别回来也成!”何雨柱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但在你走之前,先跟我回我家看看——我家电线是怎么被人剪断的!”
话音未落,他一把拽住许大茂的衣领,力道之大几乎将其拖离地面,径直朝着自己家拖去。
“哎哟!你这太欺负人了吧!快松手!”许大茂被拽得踉跄不止,惊恐之下拼命挣扎,嗓门扯得老大,唯恐四邻不知:“你们都来看看啊!有人行凶啦!”
“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何雨柱猛地停下脚步,转身怒视着他,声音低沉却如雷贯耳,“你他妈怎么就这么缺德?连我家电线都敢剪!还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来的?许大茂,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话音刚落,他一脚狠狠踹在许大茂屁股上,力道之猛,几乎让对方当场跪倒,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中午吃的东西都差点喷出来。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许大茂趴在地上,捂着腰,满脸委屈与愤恨,“又不是我干的,你凭什么冲我来?”
“这院子里,就咱俩结过梁子。不是你,还能是谁?”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神锐利如刀,“别人没那闲工夫,也没你这份心机。事一做完就想溜?跑得掉吗?”
“何雨柱,说话得讲证据!”许大茂挣扎着爬起,梗着脖子嚷道,“你怎么就知道是我?说不定早就有人看你不顺眼了,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
“哦?”何雨柱眉梢一挑,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看来你的腿又不疼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新伤,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如果你真想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我不介意亲自教你。”
见许大茂仍死鸭子嘴硬,何雨柱丝毫不急,反而心中冷笑——这一切,早在他预料之中。一旁的阎埠贵早已看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像根木桩。若是自家电线被剪,他怕是早就抄起板凳砸人了。可何雨柱呢?明明是受害者,却冷静得可怕,那份从容淡定,哪里像个普通厨子,简直像是久经风浪的老江湖。
“何雨柱!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让你蹲班房,尝尝铁窗滋味!”许大茂色厉内荏,一边喊着,一边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试图拉开距离。
他用自以为最狠毒的话威胁对方,指望能吓退何雨柱。可惜,他终究还是太不了解这个人了。
“哦?这么喜欢告状?”何雨柱慢悠悠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那好啊,我陪你去。不如我现在就带你走,咱们一块儿去派出所,正好——还能去看看你那位‘心仪已久’却始终没能娶进门的姑娘,听说她最近常去那儿值班呢。”
这话一出,周围几户人家探头张望的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
“去就去!怕你不成?”许大茂恼羞成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从哪涌出一股蛮勇,“那种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现在就走!”
他梗着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然而,何雨柱却已没了耐心。他抬头望着那根被利刃整齐割断、孤零零垂下的电线,胸中怒火如潮水般翻腾——这不只是破坏,这是挑衅,是**裸的羞辱!
于是,不等许大茂再说半个字,何雨柱眼神一凛,右腿如鞭抽出,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踹在他的胸口!
“砰!”
许大茂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尺,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只剩下一串痛苦的呻吟。
“你放开我儿子!你到底在干什么!”一声苍老却带着撕裂般激动的嘶吼猛地炸响,许父看到何雨柱那带着劲风踹向儿子要害的脚,整张脸瞬间失去血色,皱纹里都拧着惊惶——那可是他捧在手心二十多年的宝贝独苗啊!要是这一脚真踹坏了传宗接代的命根子,这家就算是断了根!他几乎是踉跄着扑到两人跟前,干枯的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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