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推我!哎呦喂,这可不得了啦!老许杀人啦,大伙快来看呐!老许杀人啦!”阎埠贵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老实的老许,真会动手推他。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足足两秒钟,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他便扯着那破锣般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起来。
“你他娘的放屁!谁杀人了?”许父气得满脸通红,两只鼻孔就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呼呼地直冒粗气。许母在一旁急得不行,双手死死地拉住他,可他就像一头倔强的公牛,任许母怎么拉,都拉不住。
“就是你!你刚刚猛地推了我一把,我这么大年纪了,身子骨哪禁得起你这么一推啊?”阎埠贵连哭带嚎,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双手用力地拍打着大腿,那模样,活脱脱就像是贾张氏附身,撒泼耍赖的本事倒是学得十足。
“爹,咋回事啊?”阎解放在屋子里面听到外面动静不对,立刻像一阵疾风似的从屋里冲了出来。他满脸怒气,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瞪着许父。
“许大茂简直不是个东西,就是个缩头乌龟王八蛋,就知道躲在他爹后面,连个面都不敢露!”阎埠贵添油加醋地说道,“他们父子俩合伙欺负我一个孤老头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阎解放一听,这哪里受得了,顿时火冒三丈,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立马握紧了拳头,关节捏得咯咯作响,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许父揍个鼻青脸肿。
“闹够了没有?”就在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何雨柱从正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前脚刚迈进屋子,就看到了这混乱不堪的一幕。
好家伙!自己才离开多久啊,院子里就打成一团了?何雨柱一下子愣住了,心里直犯嘀咕:许大茂这一家子简直就是疯狗,逮谁咬谁,这院子还能消停不?
“没闹够!”阎埠贵气呼呼地说道,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你前脚刚走,这一家子就想脚底抹油溜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拦住,他们早就跑得没影了!”说到这里,阎埠贵气得浑身直哆嗦,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一边说还一边愤愤不平地看着许大茂父子俩,那眼神,就像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哦!许大茂,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啊。”何雨柱冷笑一声,那笑声充满了嘲讽,大步走到许大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都说了,这件事情没解决,谁都不许离开,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走的?”
许大茂身高一米八几,身材高大,可在何雨柱面前,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头低得都快贴到地上了,根本不敢抬一下。
“我没走,我就是想回屋拿点东西。”许大茂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完全就是一副理亏的模样。他哪里敢和何雨柱对视啊,眼神躲躲闪闪的,生怕下一秒就会被何雨柱揍得鼻青脸肿,到时候可就丢人丢大了。
“两位同志,就是他。”何雨柱转身对身后两个宣传致富的同志说道,“他把我家的电线给剪断了。”
“什么?竟然剪电线?他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行为?”离何雨柱较近的那位同志一听,立刻冲着许大茂怒吼起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没干,谁看见我剪他家电线了?就凭他一张嘴乱说啊?”许大茂突然激动起来,对着两位同志大喊大叫,脸涨得通红,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就像被冤枉了天大的事情一样。
“我看见了。”就在许大茂以为没人知道他的恶行时,刘慧娟从围观的人群中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她神情冷静,目光坚定,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许大茂。
原来,巧得很,家里的孩子一直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好。刘慧娟没办法,只好抱着孩子出来走走,希望能让孩子安静下来,快点入睡。好不容易等孩子睡着了,刘慧娟刚松了口气,就看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地从屋里溜了出来。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没安好心。刘慧娟心里暗叫不好,这小子肯定又要搞什么坏事。于是,她悄悄地跟在许大茂后面,想看个究竟。没想到,真看到许大茂偷偷摸摸地把何雨柱家的电线给剪断了。还没等她去告诉何雨柱,何雨柱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现在闹成这样一场闹剧,刘慧娟知道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毕竟,当初何雨柱可是无条件支持他们家养这个孩子的,要不是何雨柱,他们家也不可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许大茂不对,谁让他满肚子坏水呢。
“哟,许大茂这小子真是没出息,又干这种缺德事!”
“是啊,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居然去剪人家电线,真让人恶心!”
“咱们这院子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什么人都有!”
“你瞧瞧许大茂那副德行,我看了就心烦。”
“让他赶紧滚出咱们院子,我们可不想和这种人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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