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何雨柱那充满嘲讽意味的言语,顿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愈发难看,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暗沉天空。他心头一惊,忍不住下意识地回头匆匆看了一眼!然而,在他满心盼望去寻找的那个身影,并未如他所愿般出现在眼前。不过,好在刘慧娟不在此处,这倒好似在他原本绝望的心间,陡然生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希望。在他的心里默默想着,只要那位如同老祖宗般举足轻重的聋老太太能够现身,兴许今天自己这一场危机,就有成功渡过的可能。
只不过,在这位关键人物还未现身之前,他明白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稳住当下这摇摇欲坠的局面,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何雨柱趁势对他发起致命一击。不然的话,即便聋老太太届时及时出面,恐怕也无济于事。
“何雨柱,你少在这儿幸灾乐祸!”易中海铁青着脸,大声吼道,“我承认,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人,养出了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他顿了顿,眼神里流露出些许不甘与愤怒,“但你别以为你就能把我怎么样!我这管事大爷的身份,可是军管会任命的,可不是你随便几句话就能给撸下去的!”他挺直腰板,试图给自己增添几分气势,“大不了以后这院子里的闲事我一概不管。你又能拿我如何?还有,你得意个什么劲?丰泽园把你开除,轧钢厂也不要你,我看你还能去哪找工作?”说到这儿,他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意,“等你把手里那点钱都挥霍光了,我看你到时候去哪儿要饭!哼!我不管怎样,好歹还是轧钢厂的高级钳工,一个月能拿五十多块钱的工资,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你比得上吗?”易中海就这样一边强词夺理,一边不动声色地拖延着时间,满心期待着聋老太太赶紧出来替他解围。
而此时此刻,刘慧娟确实正在后院。她神色焦急,满脸无奈地向聋老太太苦苦哀求着,希望她能出面帮易中海化解这场危机。然而,聋老太太却仿佛仍沉浸在梦乡之中,怎么叫都没有反应,一副故意装聋作哑的模样。其实,她自己心里也害怕呀。
“老太太,这么多年,我和中海对你可是掏心掏肺的好啊!”刘慧娟心急如焚,眼中满是焦急与期盼,“简直就把您当做亲妈来对待啊!现在他遇到大麻烦了,您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啊!”她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整个大院,也就只有您出面,何雨柱那小子才会好歹给点面子。不然的话,今天中海可就要沦为全院人的笑柄了,从此以后,您让他还怎么在这个院子里抬头做人呢?”她轻轻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一丝心酸,“要是我们因为这事离开了这个院子,以后谁还能像我们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您呢?您好好想想,老太太,我说的在理不?就算我求您了,您就去前面走一趟,帮帮中海吧!”
刘慧娟虽说平日里对易中海的某些行事作风着实看不惯,但在这危急的关键时刻,出于夫妻间的情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主动站了出来,想要帮助易中海渡过难关。毕竟二人夫妻多年,命运早就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又能真的对对方撒手不管呢?
“唉!”聋老太太终于打破了沉默,无奈地叹息一声,缓缓开口说道,“我之前就反复跟你们讲过,不要再去招惹何雨柱那个混小子,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别以为他爹跑了,他就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可你们就是不听我的话啊!现在怎么样?这下吃亏了吧!”
聋老太太听到刘慧娟这一番苦苦哀求,终究是没办法再继续装作没听见了,无奈之下,只好回应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了。我相信,中海肯定已经后悔莫及了。等这事过去了,你想怎么教训他都行。但眼下,老祖宗我求求你,咱们能不能去前面一趟,你就帮帮他吧!”刘慧娟见老太太终于有了回应,急忙不停地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赶忙承认错误,而后又再次满含恳求地说道。
“何雨柱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就算我去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中海。弄不好,还可能把我自己也搭进去,让我下不来台!到那时,你们在这大院里可就真的待不下去了。相反,如果我现在不去,不管最后事情结果如何,只要我没出面,其他人即便想对中海怎么样,多少也会顾忌一下我的面子。现在你自己掂量掂量,到底是想让我去,还是不去?”聋老太太一脸严肃地摆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目光直直地看向刘慧娟,语气沉沉地问道。
正如聋老太太所说,要是她现在不出面,大家伙心里都清楚,易中海背后还有她这个靠山,即便有人真想把易中海逼入绝境,也会有所顾忌,不会做得太绝,多少还会给她聋老太太几分面子。可要是她这会儿贸贸然过去了,最后万一被何雨柱驳了面子,落得个下不来台的下场,那其他人可就再没有任何顾虑了,到时候对待易中海,恐怕真的会毫不留情,下狠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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