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老少都伸长了脖子,满心期待地等着看易中海会如何处置何雨柱。然而,谁也没料到,最终竟然看到贾东旭缓缓站起身来。这一幕,就像平静湖面突然泛起的奇异涟漪,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惊得众人瞬间如被定身般愣住。
就在不久前,易中海还斩钉截铁,信誓旦旦地坚称那封举报信和他毫无干系,甚至还扬言道,除非有人能拿出确凿证据。可话刚落音,贾东旭就起身了。如此举动,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他真的要为何雨柱站上证人席?周围的人心里皆是疑云密布,就连易中海本人也是一脸的茫然无措。
“东旭,你站起来干什么呀,是要去厕所吗?要是的话赶紧去,等你回来,我就让何雨柱给你们家赔礼道歉,包赔你们的医药费。”易中海赶忙急切地发问,一边还抛出这个看似诱人的承诺。他心里害怕极了,深怕自己的亲徒弟,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为何雨柱作证,要是那样,他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往后在南锣鼓巷这片儿,怕是再也没脸抬头做人了。
“师父,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师父!自我进轧钢厂工作那天起,您就全心全意地栽培我,毫无保留地传授技术给我,让我能在厂里稳稳站住脚。但您更教会我,做人要讲诚信,要忠厚仁义,这些话我一直牢牢刻在心里。所以今天听到您那些话,我实在没法袖手旁观,必须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不然我良心过不去。要我贾东旭昧着良心做事说话,我真的办不到!对不起,师父!今天过后,您怎么打骂我,我都认,可有些话,今天我非说不可!”
贾东旭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把所有人都砸懵了。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满脸写着困惑,完全搞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唯有何雨柱静静地微笑着,眼神看向坐在那儿的易中海,只见易中海眼中焦急之色越来越浓,甚至隐隐透出一丝恐惧。
“贾东旭!你给我坐下,别忘了,我可是你师父!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说什么?”易中海心里已然猜到几分,猜到贾东旭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让自己身败名裂,所以他再也坐不住,猛地一下站起身,手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对着贾东旭怒声咆哮。
只可惜,相较于他这看似凶狠实则外强中干的狂怒,何雨柱给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一百块钱的高薪,车间副主任的职位,甚至未来还有可能晋升为轧钢厂副厂长。要是换作别人这般承诺,贾东旭肯定嗤之以鼻,更不可能因此反咬易中海一口。可何雨柱是谁啊,他可是娄半城的女婿,年底就要和娄半城女儿成婚的人,他说的话可信度极高,贾东旭实在找不到理由去怀疑。在这巨大利益的诱惑面前,别说是师父,就算是亲爹,恐怕他也顾不上了。
“师父,您别这样!就像柱子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情发展到现在,您已经瞒不住了。大家心里其实都清楚,只是顾忌您的威望,不敢得罪您,才一直没吭声。但我摸着良心讲,要是不说出真相,晚上我爹怕是会从地下钻出来掐死我。”
好家伙,这贾家的亡灵召唤还真是一脉相承。贾张氏一遇到事儿,总爱把死去的老贾头搬出来,没想到,儿子贾东旭到了这关键时候,依旧使出这招“祖传绝技”。
“贾东旭!你给我住嘴!你摸摸良心,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要欺师灭祖不成?你还想不想在轧钢厂继续干下去了?”
见易中海这般狗急跳墙的样子,何雨柱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拿起火柴,“滋啦”一声点燃,深吸一大口后缓缓吐出烟雾,抬手轻轻扇了两下,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易中海说:“易中海,你这是干什么呢?威胁人啊?不让人讲真话啦?还是说,你害怕贾东旭接下来的话,把你的老底全给抖搂出来,让你在大家面前名声扫地、身败名裂呀?”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瞧见易中海脸色铁青,那表情就仿佛活生生吞了几百只苍蝇般难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为贾家出头,结果那母子俩关键时刻退缩了,害他当众被何雨柱抽耳光,却又毫无办法。这次,又是为贾东旭出气,本想着让何雨柱赔礼道歉、赔钱,甚至还打算把何雨柱家耳房弄给贾家,可现在贾东旭又站起来,还要反咬他一口,简直就是狼心狗肺,一家子的白眼狼!
“东旭,我最后再说一句。咱师徒一场,我以前也跟你说过,我这辈子没孩子,早就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你难道真要被何雨柱蛊惑,跟师父对着干?你最好再慎重考虑考虑,别中了别人的算计,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易中海没搭理何雨柱,而是再次把目光投向贾东旭,神情凝重,试图用往昔的师徒情谊唤起他的良知。可他显然低估了何雨柱给出的诱惑,面对未来可能成为轧钢厂副厂长的巨大诱惑,贾东旭根本无力抵抗。
“师父,曾经的您,是我最由衷敬重的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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