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何雨柱三年工资的数额时,聋老太太着实被惊到了。那可是整整三千六百元啊!她自己一辈子辛辛苦苦攒下的存款,拢共也没超过五百块钱。要知道,对她而言这是穷尽一生的积蓄,可人家何雨柱仅仅五个月就能挣到这么多。
就在这一刻,聋老太太心里头不禁泛起了些异样的想法。然而,她抬眼看到对面的何雨柱,脸上正挂着一抹冷笑,又回想起那天何雨柱在她耳边说过的话,瞬间如同被一盆冷水浇头,方才醒悟过来。但一切都已覆水难收,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早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若是易中海今天不赔这笔钱,恐怕从此以后,就别想过上安生日子。“赔!”聋老太太双手紧紧拄着拐棍,用力顿了顿地面,冲着站在她身后的易中海大声吩咐道,“中海,明天就去取钱,赔给柱子。现在先给人家赔礼道歉!”
“老太太……”“我……”易中海听到她这话,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他请老太太出来,本是想让她给自己撑腰,可不是来听她要求自己赔钱道歉的啊。这刚坐下,没说上几句话,就要他赔钱道歉,那还请老太太出面干什么?自己直接认怂不就得了!
“少废话!”聋老太太可没给易中海犹豫的时间,直接沉声说道,“你要是再磨叽,我立马回去睡觉,你们的事我再也不管!不然,就照我说的做!”
“人重要,还是钱重要?先听老太太的,先把这关过去!”一旁的刘慧娟也着急地出声劝说。她是真的害怕那些被易中海坑了的人,被何雨柱煽动起来闹事。万一闹得厉害了,真把易中海给打出个好歹来,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啊。她现在只盼着能尽快把事情处理完,让易中海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别再被众人围着。只要脱离这个漩涡,好歹能保证安全。就算日后这些人见到他们,当面吐唾沫,那也总好过被当众揍一顿吧。易中海都这把年纪了,要是被揍得太严重,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凄惨。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和刘慧娟都这么说了,心里纵使万分不情愿,却也毫无办法,只能站起身来。他慢慢走到何雨柱面前,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心中懊悔不已,自己以前真是小看他了。这少年竟有如此手段,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自己精心策划的一盘大棋搅得七零八落,自己丢盔弃甲,完败收场。从此以后,在这大院里,他易中海怕是颜面尽失,威望全无了。再也不会有人尊敬他这个一大爷,恐怕只会沦为众人眼中的笑柄,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而这一切,都拜眼前这个少年所赐。
“易中海,怎么着?道歉吧!”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盯着自己的目光,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不甘与愤怒。但奈何阳谋已成,易中海根本没有解开这棋局的能力,只能乖乖认输。
“成,今天这事是我做错了!也是我识人不明,才导致满盘皆输。何雨柱,对不起!我向你真诚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此刻的易中海,纵使心有万般不愿,可形势比人强,说出这番话时,就像嘴里吞咽着苍蝇一般难受,但也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当着全院人的面,给何雨柱真诚地道歉。
“哎!你这就对了!”何雨柱得理不饶人,又冲着易中海揶揄起来,“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今后能记住今天的教训,不管做人还是做事,都要诚信为本,别再坑蒙拐骗。‘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接受你的道歉。至于赔偿款,你现在给我写个欠条,明天等你把钱给我,我再把欠条还你。我这么处理,怎么样,老太太?”说完,他歪着脑袋,看向易中海身后的聋老太太,询问她的意见。
“应该的!就按你说的做,柱子!谢谢你大人大量,没跟中海计较!这份情,老太太我记在心里了!”聋老太太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慈眉善目地说道。可内心里,说不定正把何雨柱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些何雨柱自然清楚,但他根本不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不当着他的面,他才懒得搭理。
“好说好说!易中海,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纸笔!”说完,何雨柱转身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就拿出钢笔和白纸,放在桌子前,递给阎埠贵,“三大爷,您是咱们院最有文化的人,这欠条还得您来帮忙写。再说了,您写的我放心!”
听到何雨柱这话,阎埠贵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当即笑着点头,二话不说,拿起纸笔就唰唰地写起来。片刻之后,一张欠条就写好了,他递给何雨柱,“柱子,你看看,要是没问题,直接签字画押就行。你家里估计没有印泥,你等着,我这就回家给你拿去。”说完,阎埠贵便一路小跑,朝着前院自己家的方向去拿印泥。
何雨柱把欠条递给易中海,说道:“看看,没问题就签上你的名字,一会儿再按上手印。明天必须把钱给我,不然,超过一天,就增加一百元。一会儿我让三大爷再把这条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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