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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97章 古代毒害收养自己大伯一家的白眼狼7

“本官从不说笑。”

纪黎宴起身。

“明日,本官要查盐场账目。”

“这...账目繁杂,怕是一时半会儿......”

“无妨,本官有的是时间。”

当夜,纪黎宴住处来了位不速之客。

“小人赵四,求见御史大人。”

来人是个精瘦汉子,衣衫褴褛。

“你是何人?”

“小人是盐户。”

赵四跪地磕头。

“求大人为盐户做主!”

他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

“这是盐场真实账目,周大人那份...是假的。”

纪黎宴翻开册子,越看眉头越紧。

“盐价被压了三成,工钱克扣一半......”

“还不止。”

赵四咬牙。

“周大人与盐商勾结,以次充好,官盐里掺沙土!”

“证据呢?”

“小人...小人偷藏了一袋。”

赵四从怀中取出个小布袋。

纪黎宴倒出些许,果然沙土过半。

“你可知,告发上官是何罪?”

“小人知道。”

赵四抬头。

“但盐户们活不下去了,求大人开恩!”

次日,纪黎宴突查盐场。

周大人匆忙赶来时,账房已被控制。

“纪御史,这是何意?”

“例行公事。”

纪黎宴翻开账册。

“周大人,这账目...对不上啊。”

“哪里对不上?”

“盐产量、售价、税银......”

纪黎宴抬眼。

“没一处对得上。”

周大人额头冒汗:

“定是账房做错了,下官这就......”

“不必了。”

纪黎宴摆手。

“本官已找到真账。”

他将赵四那本册子扔在案上。

“周大人,解释解释?”

周大人面如死灰。

当日下午,周府被抄。

搜出白银300万两,珠宝无数。

皇帝震怒:

“堂堂盐运使,竟贪墨至此!”

“陛下息怒。”

随驾大臣劝道。

“此案恐怕还有牵连。”

“查!”

皇帝冷声道。

“给朕一查到底!”

这一查,扯出了江南巡抚。

再查,牵连到户部两位侍郎。

最后,竟指向了...二皇子。

“荒唐!”

皇帝摔了茶盏。

“朕的儿子,竟与盐商勾结?”

“证据确凿。”

纪黎宴呈上供词。

“二皇子府管事已招认,每年收受盐商分红。”

“多少?”

“10万两。”

皇帝踉跄后退。

“10万两...10万两......”

他忽然大笑,笑声凄厉。

“朕的儿子,为了区区10万两,就敢动盐税!”

“陛下保重龙体。”

“朕没事。”

皇帝摆手,神色疲惫。

“传旨,二皇子夺爵圈禁,涉事官员...严惩不贷。”

圣旨下达时,二皇子在行宫外长跪。

“父皇,儿臣冤枉!”

“冤枉?”

皇帝隔着窗棂看他。

“那10万两银子,难道是别人塞进你府库的?”

“儿臣...儿臣不知......”

“不知?”

皇帝推开窗。

“那你告诉朕,你府上那艘画舫,哪来的钱造的?”

二皇子哑口无言。

“滚!”

皇帝拂袖。

“朕不想再见你。”

二皇子被拖走时,嘶声哭喊。

那声音,听着凄厉。

南巡继续,气氛却凝重了许多。

纪黎宴在廊下遇见大皇子。

“纪御史好手段。”

大皇子把玩着玉扳指。

“老二这一倒,你功不可没。”

“臣只是尽忠职守。”

“忠?”

大皇子嗤笑。

“你这忠,可是踩着皇子往上爬。”

“殿下慎言。”

“怎么,怕了?”

大皇子凑近。

“别以为攀上端阳就高枕无忧。”

他压低声音:

“公主...可不止你一个驸马人选。”

纪黎宴神色不变:

“殿下此言何意?”

“自己去想。”

大皇子拂袖而去。

三日后,扬州最大的盐商钱老爷设宴。

请柬直接送到纪黎宴手上。

“鸿门宴。”

徐先生断言。

“那也得去。”

纪黎宴将请柬收起。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宴设在瘦西湖画舫。

丝竹声声,美人如云。

钱老爷亲自迎出:

“纪御史肯赏光,蓬荜生辉。”

“钱老爷客气。”

入席后,钱老爷举杯:

“今日只谈风月,不论政事。”

“好。”

酒过三巡,钱老爷忽然叹道:

“盐商这行当,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

“哦?”

“官府要打点,漕帮要孝敬,盐户要安抚......”

钱老爷摇头。

“一年到头,剩不下几个钱。”

“可我听说,钱老爷去年光纳妾就花了10万两。”

堂内一静。

钱老爷干笑:

“御史大人说笑了。”

“本官从不说笑。”

纪黎宴放下酒杯。

“钱老爷,开门见山吧。”

钱老爷敛了笑容:

“纪御史要多少?”

“什么?”

“银子。”

钱老爷伸出一只手。

“50万两,买盐场账目平安。”

“50万两?”

纪黎宴挑眉,“钱老爷好大手笔。”

“只要御史高抬贵手。”

“若我不抬呢?”

钱老爷脸色一沉:

“那就别怪钱某不讲情面了。”

他拍了拍手。

屏风后涌出数十名持刀护卫。

“纪御史,”

钱老爷冷笑。

“这画舫已在湖心,您说...要是失足落水......”

“钱老爷这是要杀人灭口?”

“不敢。”

钱老爷把玩着酒杯。

“只是意外...总是难免的。”

纪黎宴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钱老爷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什么意思?”

“你以为,本官会毫无准备就来?”

话音未落,舷窗外传来呼喝声。

数艘官船破浪而来,火把照亮湖面。

徐先生立在船头:

“钱万通,还不束手就擒!”

钱老爷脸色大变:

“你...你早有埋伏?”

“不然呢?”

纪黎宴起身,“拿下!”

护卫们正要反抗,窗外射来箭雨。

不过片刻,画舫便被控制。

钱老爷被押走时,嘶声喊道:

“纪黎宴,你以为抓了我就能了事?”

“江南盐商...不会放过你!”

“本官等着。”

回程途中,徐先生神色忧虑:

“钱万通被抓,盐商必反。”

“正要他们反。”

“你......”

“乱中才能查清。”

纪黎宴望向夜色。

“江南盐税这块脓疮,该挤破了。”

五日后,扬州盐商罢市。

全城无盐可售,百姓怨声载道。

盐运衙门被围,新任周大人急得团团转。

“纪御史,这可如何是好?”

“慌什么。”

纪黎宴翻阅卷宗。

“他们罢市,咱们就开仓放盐。”

“可官仓存盐不足......”

“谁说要放官盐?”

纪黎宴抬眼,“放私盐。”

“什么?”

“钱家抄出的私盐,足够支撑一月。”

纪黎宴合上卷宗。

“他们罢市越久,亏损越大,看谁耗得过谁。”

果然,十日后盐商先撑不住了。

几位大盐商联名求见。

“纪御史,我等愿开市,可否高抬贵手?”

“开市是你们的事。”

纪黎宴淡淡道。

“但账目,必须查清。”

“这......”

“怎么,有难处?”

为首的王老爷咬牙:

“若查账,我等...怕是倾家荡产。”

“那也比掉脑袋强。”

众人脸色煞白。

三日后,盐商们交出真实账目。

数字触目惊心。

十年间,偷逃盐税上千万两。

“好一个江南盐商!”

皇帝看完奏报,怒极反笑。

“朕的国库,倒成了他们的钱袋子!”

“陛下息怒。”

“息怒?”

皇帝拍案,“朕恨不得把他们全砍了!”

他深吸一口气:

“但...不能全砍。”

“陛下?”

“盐商一倒,江南盐务必乱。”

皇帝揉着额角。

“得想个稳妥的法子。”

纪黎宴出列:“臣有一策。”

“讲。”

“盐商之所以敢肆无忌惮,是因垄断。”

纪黎宴展开奏折。

“若放开盐引,允各地商贩竞买,打破垄断......”

“不可!”

户部尚书反对。

“盐引专营乃祖制,岂能擅改?”

“祖制也要与时俱进。”

皇帝沉吟:“你继续。”

“盐引竞买,价高者得,所得银两充入国库。”

纪黎宴顿了顿。

“同时设盐务监察,专司稽查。凡舞弊者,严惩不贷。”

“那盐商们......”

“给他们两条路。”

纪黎宴道。

“一,补缴税款,从轻发落。”

“二,顽抗到底,抄家问斩。”

朝堂上一片寂静。

良久,皇帝开口:

“准奏。”

圣旨传到江南,盐商圈震动。

有痛哭流涕补缴税款的。

有变卖家产逃往外地的。

也有铤而走险的。

这夜,纪黎宴在驿馆遇刺。

刺客三人,身手矫健。

幸得徐先生早有防备,当场擒获。

“谁派你们来的?”

纪黎宴问。

刺客闭口不言。

徐先生查验后道:

“是死士,嘴里藏了毒。”

“江南还有人养死士......”

纪黎宴若有所思。

三日后,密报送达。

“苏州知府刘大人,与盐商勾结最深。”

徐先生低声道。

“他府上...养着江湖人士。”

“可有证据?”

“人证已在押。”

“那还等什么?”

纪黎宴起身,“抓人。”

苏州府衙,刘大人正在烧毁账册。

火光映着他惨白的脸。

“大人,纪御史到门口了!”

“什么?”

刘大人手一抖,账册落入火盆。

“快...快拦住!”

“拦不住,已经进来了。”

纪黎宴踏入书房时,最后几页账册正化为灰烬。

“刘大人好兴致,深夜烤火。”

“纪...纪御史......”

刘大人强笑。

“下官...在处理旧文书。”

“是吗?”

纪黎宴瞥了眼火盆。

“那可真巧。”

他走到案前,拿起一本未烧的册子。

“这是......”

“这是下官的私账!”

刘大人急忙来抢。

纪黎宴侧身避开:

“私账?那这‘盐引3万,折银30万’作何解释?”

刘大人瘫坐在地。

“带走。”

押出府衙时,门外聚集了许多百姓。

有人高喊:“青天大老爷!”

接着,呼声连成一片。

刘大人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完了。

江南盐案,至此告一段落。

涉案官员17人,盐商9家。

抄没家产合计3000万两。

皇帝龙颜大悦:

“纪爱卿,你要朕如何赏你?”

“臣不敢居功。”

“该赏就要赏。”

皇帝沉吟。

“擢升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赐金千两。”

“谢陛下。”

“还有......”

皇帝顿了顿,露出笑意。

“你与端阳的婚期,也就下月了。”

“端阳性子娇,往后还需你多担待。”

“臣定当尽心。”

南巡的队伍一回京,礼部上下就开始忙得脚不沾地。

这日,纪舒渝扒着书房门缝偷看:

“哥哥真要娶公主?”

纪松明放下笔:“怎么了?”

“公主......”

小姑娘咬了咬唇,“会不会很凶?”

钟宛竹拉过女儿:

“别胡说,端阳公主贤名在外。”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通报:

“公主府女官求见。”

来的是位面容严肃的嬷嬷:

“纪大人,公主有请。”

“现在?”

纪松明皱眉。

“事关婚仪细节,需当面商议。”

纪黎宴起身:

“有劳带路。”

公主府暖阁内,端阳公主隔着屏风开口:

“纪御史不必拘礼。”

“公主召见,不知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

端阳公主顿了顿。

“只是听闻江南盐案凶险,御史可曾受伤?”

“臣一切安好。”

屏风后传来细微的窸窣声。

“那便好。”

端阳公主沉默片刻,方才开口:

“本宫...备了些伤药,虽知用不上,但想着总归有备无患。”

“谢公主关心。”

纪黎宴的声音温和了些。

端阳公主似是鼓起勇气:

“下月婚期...礼部拟的章程,你可看了?”

“看了。”

“那...可有觉得不妥之处?”

“臣无异议。”

屏风后的影子动了动。

“其实...本宫想减些仪仗。”

端阳公主轻声说。

“太过奢靡,恐惹非议。”

纪黎宴有些意外:

“公主不必如此......”

“要的。”

端阳公主语气坚定。

“御史在江南查案,最知民生疾苦。”

“若婚仪太过张扬,本宫心中不安。”

这话说得诚恳。

纪黎宴沉吟道:

“公主既有此心,臣自当从命。”

“那便好。”

端阳公主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

“还有一事......”

“公主请讲。”

“婚期前...御史可否常来府中走动?”

端阳公主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

“嬷嬷说,该多相处,免得日后生疏。”

纪黎宴唇角微扬:

“臣遵命。”

三日后,纪黎宴奉旨入宫议事。

出来时,正遇端阳公主在御花园赏梅。

“参见公主。”

“不必多礼。”

“御史也来赏梅?”

“臣刚与陛下议完事。”

端阳公主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

“那...可愿陪本宫坐坐?”

“臣之荣幸。”

亭中已备好暖炉茶点。

端阳公主亲手斟茶:

“御史尝尝,这是今年新贡的雪顶含翠。”

纪黎宴接过,浅尝一口:

“清香甘醇,好茶。”

“御史喜欢便好。”

端阳公主眉眼弯了弯。

她犹豫片刻,轻声问:

“江南...很美吧?”

“山清水秀,人杰地灵。”

“可惜本宫从未去过。”

端阳公主望向南方。

“最远只到过京郊皇庄。”

“来日方长。”

纪黎宴温声道。

“公主若想去,臣可陪您。”

“真的?”

端阳公主眼睛一亮。

“自然。”

“那...说定了。”

端阳公主认真道。

“等...等成了婚,御史要带本宫去看看。”

“好。”

又坐了片刻,端阳公主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听闻御史有位妹妹?”

“是,名唤舒渝。”

“可曾带来京城?”

“来了,如今住在府中。”

“那......”

端阳公主迟疑道。

“可否让她来府中玩玩?”

“公主想见阿渝?”

“嗯。”

端阳公主点头。

“本宫没有姐妹,常觉孤单。”

“若阿渝愿意,自然可以。”

“太好了。”

端阳公主笑起来。

“那便明日如何?”

“明日...臣先问问阿渝。”

回府后,纪黎宴叫来妹妹。

“阿渝,明日可想去公主府玩?”

“公主府?”

纪舒渝睁大眼睛。

“我...我可以去吗?”

“公主邀你去的。”

“公主为何邀我?”

“她说没有姐妹,想找人说说话。”

纪舒渝咬着嘴唇:

“可是...我怕。”

“怕什么?”

“怕说错话,怕失礼......”

纪黎宴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公主很和善,不必害怕。”

“真的?”

“哥哥何时骗过你?”

“那...那好吧。”

次日,纪舒渝换上新衣裳,忐忑地跟着哥哥去了公主府。

端阳公主早早在花厅等候。

见他们进来,起身相迎:

“这位便是阿渝妹妹?”

“臣女纪舒渝,参见公主。”

纪舒渝规规矩矩行礼。

“快起来。”

端阳公主上前扶住。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她细细打量纪舒渝,笑道:

“果然是个标致的小姑娘。”

纪舒渝红了脸:

“公主谬赞......”

“不是谬赞。”

端阳公主拉着她坐下。

“本宫像你这么大时,还没你一半大方呢。”

“公主说笑了。”

“真的。”

端阳公主吩咐宫女:

“把新做的点心拿来。”

又对纪舒渝道:

“听说你喜欢甜食,尝尝合不合口味。”

点心精致可爱,纪舒渝尝了一口,眼睛一亮:

“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

端阳公主笑着递过茶盏。

“慢慢吃,别噎着。”

纪舒渝渐渐放松下来:

“公主,您府里是不是有很多好玩的?”

“有些吧。”

端阳公主想了想。

“你若有兴趣,本宫带你去看看?”

“可以吗?”

“自然。”

端阳公主看向纪黎宴:

“御史可要同去?”

“臣在外等候便是。”

纪黎宴摇头。

他们还未成婚。

就算有婚约,但是他一个男子随意进出公主府,也会影响公主名声。

纪黎宴不在意,可不想被人非议公主。

“那阿渝随我来。”

端阳公主牵着纪舒渝的手,往后院走去。

公主府后院有个小花园,种着各色奇花异草。

“这是西域来的夜光草,晚上会发光。”

“这是南海的珊瑚树......”

端阳公主一一介绍。

纪舒渝看得目不暇接:

“公主懂得真多。”

“都是书上看的。”

端阳公主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本宫也没见过真的。”

“那...公主想看吗?”

“想啊。”

“等我哥哥下次出京,让他带回来。”

端阳公主笑了:

“好啊。”

两人逛累了,在亭中坐下。

端阳公主忽然问:

“阿渝平时在家做什么?”

“读书、练字、学规矩......”

纪舒渝嘟嘴。

“可无聊了。”

“本宫也是。”

端阳公主叹道。

“天天学礼仪,练琴棋书画。”

“公主也觉无聊?”

“是啊。”

端阳公主压低声音。

“有时候真想溜出去玩。”

纪舒渝瞪大眼睛:

“公主...您真敢想。”

“只是想想罢了。”

端阳公主失笑。

“对了,你会下棋吗?”

“会一点。”

“那陪本宫下一局?”

“好。”

棋盘摆开,两人对弈。

端阳公主棋艺精湛,却不着痕迹地让着纪舒渝。

一局下来,纪舒渝竟赢了半子。

“公主承让。”

“是你棋艺好。”

端阳公主笑道。

“下回再战。”

“嗯!”

纪舒渝用力点头。

回府路上,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公主人真好!”

“一点架子都没有。”

“还教我下棋......”

纪黎宴笑着听妹妹说。

“那下次还去吗?”

“去!”

纪舒渝眼睛亮晶晶的。

“公主说,以后常找我去玩。”

“好。”

此后半月,纪舒渝又去了几次公主府。

有时是端阳公主派人来接,有时是纪黎宴送过去。

两人渐渐熟稔,竟真如姐妹一般。

这日,端阳公主正教纪舒渝插花。

纪黎宴办完差事,顺道来接妹妹。

刚到花厅外,就听见里面传来笑声。

“公主,这枝插在这里可好?”

“再往左些...对,就是这样。”

“好看吗?”

“好看,阿渝手真巧。”

纪黎宴驻足听了片刻,唇角微扬。

侍女看见他,正要通报,被他摆手制止。

他悄悄退了出去,在廊下等候。

约莫一盏茶后,纪舒渝捧着花瓶出来。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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