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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白眼狼他又双叒叕洗白了 > 第98章 古代毒害收养自己大伯一家的白眼狼8

“玩得开心吗?”

“开心!”

纪舒渝献宝似的举起花瓶。

“看,我和公主一起插的。”

“很漂亮。”

“公主还说,等我练好了,送我一盆名品兰花。”

“那你要用心学。”

“嗯!”

回府路上,纪舒渝忽然道:

“哥哥,公主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知道。”

“那哥哥要好好待她。”

纪黎宴侧目:

“阿渝怎么忽然说这个?”

“就是觉得公主很孤单。”

纪舒渝低着头。

“她说,宫里虽然人多,可真心待她的没几个。”

“她说很羡慕我有对我这么好的哥哥。”

纪黎宴沉默片刻,揉了揉妹妹的头发:

“哥哥知道了。”

婚期渐近,礼部忙得人仰马翻。

这日,端阳公主又邀纪黎宴过府。

“御史请看。”

她指着桌上一幅画卷。

“这是本宫拟的婚服图样,可还合意?”

画卷上,婚服样式典雅大方,纹饰精致却不显奢靡。

“公主费心了。”

“御史喜欢便好。”

端阳公主顿了顿,声音轻了些。

“还有婚后的住处,御史有何想法?”

“臣听公主安排。”

“那...本宫想,不如另置府邸?”

端阳公主抬眼看他。

“御史如今是都察院要员,公主府往来多有不便。”

“且......”

她抿了抿唇。

“本宫也想...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这话说得委婉。

纪黎宴却听懂了。

公主府虽好,终究是皇家产业。

另置府邸,才是他们二人的家。

“公主思虑周全。”

“那...御史同意了?”

“自然。”

端阳公主松了口气,眉眼舒展:

“本宫已看中城东一处宅子,环境清幽,离衙门也近。”

“公主定下便是。”

“还是...御史也去看看?”

端阳公主轻声问。

“毕竟是咱们的家。”

“好。”

看宅子那日,纪黎宴特意带了纪舒渝。

端阳公主早早等在宅子门口。

“阿渝也来了?”

“公主安好。”

纪舒渝规规矩矩行礼。

“快起来。”

端阳公主笑着扶她。

“正好,帮本宫参谋参谋。”

宅子是五进的院子,亭台楼阁精巧雅致。

“这里可以种些花草。”

端阳公主指着东边的空地。

“这里给阿渝留个院子,她若想来住,随时可以。”

纪舒渝一愣:

“给我?”

“是啊。”

端阳公主转头看她。

“你哥哥的妹妹,就是本宫的妹妹。”

“妹妹来家里住,不是天经地义?”

纪舒渝眼眶一热:

“谢公主......”

“叫姐姐。”

端阳公主柔声道。

“姐...姐姐。”

“乖。”

端阳公主笑着应了。

三人逛了一圈,最后在正堂坐下。

“御史觉得如何?”

“很好。”

“那便定下了。”

端阳公主拍板。

“本宫明日就让人去办契书。”

从宅子出来,天色已晚。

端阳公主忽然道:

“御史,可否陪本宫走走?”

“公主想去哪里?”

“就...随便走走。”

三人沿着长街慢慢走。

街边灯火渐次亮起,夜市正热闹。

端阳公主戴了帷帽,纪舒渝跟在身侧。

“糖葫芦!”

小姑娘眼睛一亮。

端阳公主笑了:

“想吃?”

“嗯......”

“那去买。”

端阳公主示意侍女。

很快,三串糖葫芦买来。

端阳公主递给纪舒渝一串,自己拿了一串。

剩下一串,则是被递给了纪黎宴。

“御史也尝尝?”

纪黎宴失笑:

“臣......”

“尝尝嘛。”

端阳公主声音里带着笑意。

“民间常说,吃了糖葫芦,日子甜甜蜜蜜。”

纪黎宴接过,咬了一口。

“甜吗?”

“...甜。”

三人边走边吃,引得路人侧目。

端阳公主却浑不在意。

“本宫,从未这样逛过夜市。”

她轻声说。

“原来这么热闹。”

“公主喜欢,日后常来便是。”

“可以吗?”

“自然。”

纪黎宴温声道。

“只要公主想。”

端阳公主停下脚步,帷帽下的眼睛亮晶晶的:

“御史说话算话?”

“臣从不食言。”

“那...拉钩。”

端阳公主伸出小指。

纪黎宴一愣,随即失笑。

他也伸出小指,轻轻勾住。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端阳公主认真念完,才松开手。

纪舒渝在一旁偷笑。

端阳公主脸一红,幸好有帷帽遮着。

“走吧,该回去了。”

回府的路上,纪舒渝悄悄拉了拉哥哥的袖子。

“哥哥,公主姐姐真好。”

“嗯。”

“哥哥要好好待她。”

“我知道。”

“不能欺负她。”

“我怎会欺负她?”

“反正...反正就是不能。”

纪舒渝认真道。

“若是欺负了,阿渝就不理哥哥了。”

纪黎宴失笑:

“好,都听阿渝的。”

马车到了公主府。

端阳公主下车前,忽然转身:

“御史后日可有空?”

“公主有事?”

“后日...是本宫生辰。”

端阳公主声音很轻。

“往年都是宫里办宴,今年...本宫想简单些。”

“就在这府里,请几个亲近的人。”

她顿了顿。

“御史...可愿来?”

“臣定当赴宴。”

“那...说定了。”

端阳公主笑了。

“本宫等御史。”

———

纪黎宴一进院门就看见妹妹在廊下团团转。

“这个太俗气,那个又太普通......”

纪舒渝盯着石桌上摆满的各色礼盒,小脸皱成一团。

“阿渝在忙什么?”

纪舒渝闻声回头,眼睛一亮:

“哥哥,你快来帮我看看......”

她小跑过来拉住兄长衣袖。

“公主姐姐邀我去生辰宴,可我挑了半天都不知道送什么好。”

纪黎宴被她拉到石桌前。

只见桌上琳琅满目:

玉簪、绣帕、香囊、砚台......

甚至还有一对瓷娃娃。

全都是纪舒渝宝贝的不得了的东西。

“这些都不行吗?”

“玉簪太简单了,公主姐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纪舒渝指着那对瓷娃娃。

“这个又太孩子气......”

她苦恼地托着腮:

“我想送个特别点的,可又想不出来。”

纪黎宴失笑:

“公主什么都有,缺的是心意。”

“心意?”

“嗯。”

他拿起一方素色锦帕。

“比如这个,若是你自己绣的,便不同了。”

纪舒渝眼睛一亮:

“对呀,我可以绣个荷包。”

随即又蔫了:

“可...我女红不好......”

“那就绣个简单的。”

纪黎宴提议。

“绣几枝梅花,再题句诗。”

“这个好!”

纪舒渝拍手,忽然想到什么:

“那哥哥送什么?”

“我......”

纪黎宴顿了顿。

“还没想好。”

“要抓紧啦!”

小姑娘认真道。

“公主姐姐那么好,礼物一定要用心。”

两日后,公主府。

宴设在后园暖阁,只请了寥寥数人。

除了纪家兄妹,还有几位宗室郡主和王爷世子。

端阳公主今日穿了身绯色宫装,衬得肤色如玉。

“公主姐姐!”

纪舒渝第一个跑过去。

“阿渝来啦。”

端阳公主笑着牵起她的手。

“路上冷不冷?”

“不冷!”

纪舒渝献宝似的掏出荷包。

“这个...送给姐姐。”

荷包是月白色的,上面绣着几枝红梅。

针脚有些稚嫩,却透着股认真劲儿。

端阳公主接过细看:

“真好看,是你自己绣的?”

“嗯!”

纪舒渝不好意思地点头。

“绣得不好......”

“谁说不好?”

端阳公主立刻系在腰间。

“本宫很喜欢。”

她抬眼看向纪黎宴,脸颊微红:

“御史也来了。”

“公主生辰,臣自然要来。”

纪黎宴奉上礼盒。

“一点心意,望公主笑纳。”

端阳公主接过,轻轻打开。

盒中是一卷手抄经书。

字迹工整清俊,墨香犹存。

“这是......”

“臣抄的《金刚经》。”

纪黎宴温声道。

“愿公主平安顺遂。”

端阳公主指尖抚过字迹,眼眶微热:

“御史有心了......”

一旁的康乐郡主凑过来:

“表姐,让我们也看看呀!”

几位郡主围上来,啧啧称奇。

“这字写得真好!”

“是啊,比翰林院那些老学士也不差......”

端阳公主忙将经书收好,嗔道:

“就你们话多。”

宴席简单而温馨。

没有繁琐的礼仪,只有亲近的说笑。

端阳公主亲自给纪舒渝夹菜:

“尝尝这个,御厨新琢磨的。”

又转头看向纪黎宴:

“御史也多用些。”

康乐郡主打趣:

“表姐这心偏得没边了,只顾着纪御史兄妹。”

端阳公主脸一红:

“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

另一位郡主接话。

“咱们这些姐妹,可没见表姐这么上心。”

端阳公主作势要打:

“再胡说,下次不请你们了!”

众人笑作一团。

宴后,众人移步花厅喝茶。

端阳公主特意将纪舒渝叫到身边:

“阿渝,本宫有东西送你。”

她从侍女手中接过一只锦盒。

打开,是一套文房四宝。

“听你哥哥说,你最近在学画?”

“嗯......”

“这套笔墨是前朝古物,最宜习画。”

端阳公主将盒子推过去。

“就当姐姐送你的见面礼。”

纪舒渝连忙摆手:

“太贵重了,我不能......”

“收着。”

端阳公主按住她的手。

“本宫没有亲妹妹,你就是本宫的妹妹。”

“妹妹收姐姐的礼,天经地义。”

纪舒渝眼眶红了:

“谢...谢谢公主姐姐......”

“乖。”

端阳公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另一边,康乐郡主正在和纪黎宴说话。

“御史可知,表姐为了今日这宴,准备了多久?”

“......”

“光是请哪些人,她就斟酌了三天。”

康乐郡主压低声音。

“生怕人多嘴杂,惹你不自在。”

纪黎宴望向端阳公主的方向。

她正低头和纪舒渝说话,眉眼温柔。

“公主费心了。”

“岂止是费心。”

康乐郡主叹气。

“表姐性子要强,从不肯示弱。”

“可对你,她是真上了心。”

她顿了顿,正色道:

“御史,表姐虽贵为公主,可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

“臣明白。”

“愿你真心待她。”

康乐郡主举杯。

“莫负了她这片心。”

“臣定不负。”

离开公主府时,天色已晚。

端阳公主亲自送到门口。

“御史路上小心。”

“公主留步。”

“还有......”

她忽然叫住纪黎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那卷经书...本宫会好好珍藏。”

月光下,她耳尖泛红。

纪黎宴唇角微扬:

“公主喜欢就好。”

马车驶出巷口,纪舒渝还趴在车窗回望。

“公主姐姐真好......”

“嗯。”

“哥哥,你也要对公主姐姐好。”

“我知道。”

“要很好很好。”

小姑娘认真强调。

“像爹爹对娘亲那样好。”

纪黎宴失笑:

“人小鬼大。”

“我才不小呢!”

纪舒渝嘟嘴。

“我都懂。”

她凑近兄长,神秘兮兮地说:

“公主姐姐看哥哥的时候,眼睛里有星星。”

“......”

“真的!”

“你看错了。”

“才没有!”

兄妹俩笑闹了一路。

回府时,纪松明还在书房。

“回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公文。

“公主生辰宴如何?”

“很好。”

纪黎宴简单说了情况。

纪松明拍拍他肩膀。

“婚事将近,该准备的都要准备起来。”

“你大伯母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

话音刚落,钟宛竹就端着宵夜进来。

“说什么呢?”

“说您辛苦。”

纪黎宴接过托盘。

“辛苦什么。”

钟宛竹笑道。

“咱们家娶公主,这是天大的喜事。”

她看向纪黎宴,眼中带着欣慰:

“一转眼,阿宴都要成家了......”

“大伯母......”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

钟宛竹抹了抹眼角。

“快趁热吃。”

几日后,宫中传来消息。

皇帝亲自主持了婚仪的最后审定。

所有流程,虽然按照端阳公主的意思简洁了些。

但是比之皇子们的大婚,还是要隆重。

毕竟这是皇后唯一的嫡女。

也是皇帝的明珠!

不知为何,皇帝的女儿缘稀缺。

膝下唯有端阳公主一个女儿。

知道女儿的心意,皇帝把他们买下宅子的附近几户宅子也给买了下来。

房契都压箱底了。

还连带着直接打通。

至于公主府。

皇帝也下旨,为端阳公主一脉所有。

永久性的。

“陛下这是把整条街都赐下来了?”

纪松明听着都有些抖。

钟宛竹吃惊:

“前后各五进,左右还带着跨院...这得有多大?”

纪黎宴倒很平静。

“陛下疼公主,自然想给最好的。”

婚期前三天,公主府送来嫁妆单子。

厚厚一册,看得人眼花缭乱。

“田庄18处,铺面30间......”

纪舒渝念到一半就咋舌。

“这得多少银子呀?”

“公主的嫁妆,自然丰厚。”

钟宛竹抚着册子轻叹。

“只是阿宴的聘礼,会不会太简薄了?”

按制,驸马的聘礼只需象征性备些。

可纪家还是按最高规格置办。

即便如此,与公主的嫁妆比仍是九牛一毛。

大婚前夜,端阳公主却突然派人来请。

“公主说,想见御史一面。”

女官神色为难。

“知道于礼不合,可公主坚持......”

纪黎宴放下手中的婚仪流程:

“现在?”

“是。”

公主府后园,端阳公主立在梅树下。

月光洒在她身上,笼着一层柔光。

“公主。”

“御史来了。”

端阳公主转身,眼中带着忐忑。

“明日,就是婚期了。”

“嗯。”

“我...我有些怕。”

她绞着衣袖,声音轻颤。

纪黎宴走近两步:

“公主怕什么?”

“怕...怕做不好。”

端阳公主垂下眼。

“怕宫里那些规矩,怕宗室议论.....”

“更怕御史失望。”

纪黎宴沉默片刻,温声道:

“公主就是公主,不必迎合任何人。”

“包括臣。”

端阳公主抬眼看他:

“真的?”

“自然。”

纪黎宴取出一枚玉佩。

“这是臣母亲留下的。”

他将玉佩放入端阳公主掌心。

“她说,将来要送给儿媳妇。”

端阳公主握紧玉佩,眼眶微红:

“御史......”

“明日之后,该改口了。”

纪黎宴微微一笑。

端阳公主脸一红,低下头去。

“那我该叫你什么?”

“随公主喜欢。”

“叫...夫君?”

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纪黎宴耳尖微热:

“好。”

大婚当日,天未亮就开始忙碌。

纪府上下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纪舒渝穿着新做的桃红裙子,像只蝴蝶似的穿梭:

“哥哥,吉时快到了!”

纪黎宴一身大红婚服,金冠玉带。

衬得眉眼愈发俊朗。

“慌什么。”

他理了理袖口,准备看准时机。

端阳公主自宫中出嫁。

他得皇帝下旨,可入宫迎亲。

纪黎宴在礼官簇拥下踏入宫门,红毯从午门一直铺到凤阳宫。

殿前,皇帝与皇后端坐高位,眼圈泛红。

皇后拉着端阳公主的手,声音哽咽:

“这一出宫门,便是别家的人了......”

端阳公主凤冠霞帔,珠帘遮面,闻言跪地:

“儿臣不孝......”

“傻孩子。”

皇帝扶起她,转身看向纪黎宴:

“朕的女儿,今日就交给你了。”

纪黎宴郑重跪拜:

“臣,定不负公主。”

“起来吧。”

皇帝摆手,忽又压低声音:

“若让她受半分委屈,朕唯你是问。”

“臣不敢。”

吉时到,鼓乐齐鸣。

大皇子率先上前:

“妹夫,往后可要好好待端阳。”

二皇子虽被圈禁未至,三皇子却笑着递上酒盏:

“纪御史好福气,娶了咱们大周最尊贵的明珠。”

四皇子五皇子跟在身后,言辞间却藏着机锋:

“往后都是自家人,可要多走动。”

十六皇子年纪最小,塞给端阳公主一个锦盒:

“阿姐,这是我攒的私房钱,给你压箱底。”

端阳公主破涕为笑:

“就你机灵。”

送嫁队伍出宫时,百姓夹道围观。

有人惊呼:

“快看,那嫁妆箱子一眼望不到头......”

“听说整整二百二十八抬,皇后娘娘把私库都搬空了。”

纪黎宴骑马在前,听着身后议论,唇角微扬。

钟宛竹在府门前翘首以盼,见队伍来了忙吩咐:

“快!放鞭炮!”

鞭炮声中,花轿落地。

喜娘高唱:

“新娘子跨火盆,日子红红火火——”

端阳公主搭着纪黎宴的手,稳稳迈过火盆。

喜堂上,纪松明与钟宛竹端坐主位。

礼官唱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拜堂时,端阳公主的珠帘轻晃,隐约可见含笑的眉眼。

送入洞房后,纪黎宴被拉去前厅敬酒。

康乐郡主带头起哄:

“新郎官可不能躲,先饮三杯。”

纪黎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三皇子晃过来,递上满满一碗:

“这杯,敬纪御史少年得志,又娶娇妻。”

酒气辛辣,明显兑了烈酒。

纪黎宴面不改色接过,正要饮下,却被一只纤手拦住。

端阳公主不知何时出现在厅外,盖头已掀,露出明媚容颜。

“三哥,夫君明日还要当值,这酒我替他喝。”

说罢夺过酒碗,仰头饮尽。

满堂寂静。

三皇子笑容僵住:

“端阳,你这......”

“怎么?”

端阳公主放下空碗,眉眼含笑:

“三哥舍不得?”

“哪里的话......”

“那便好。”

她转向众人,落落大方:

“今日多谢各位赏光,若想敬酒,本宫奉陪。”

公主亲自挡酒,谁还敢造次?

宾客们纷纷陪笑:

“殿下言重了......”

喜宴散后,已是月上中天。

新房内红烛高烧。

端阳公主端坐床沿,指尖紧张地绞着衣袖。

纪黎宴推门进来,见她这副模样,轻笑:

“方才在前厅那般威风,怎么现在怕了?”

“谁...谁怕了。”

端阳公主嘴硬,耳尖却红透。

纪黎宴坐到她身边,取下她发间沉重的凤冠:

“累不累?”

“嗯......”

凤冠取下,青丝如瀑。

端阳公主松了口气,抬眼看他:

“夫君方才...为何不躲酒?”

“为何要躲?”

“三哥明显想灌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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