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王爷逆袭之路 第18章 双法酿酒，酒坊掘金

粮食归仓、城防加固的事刚落定，李阳就把目光投向了库房里堆积如山的粟米和蜀黍。这两种粮食耐旱高产，却口感粗糙，百姓们多用来填肚子，市价不算高，可要是能酿成酒，利润至少翻十倍——眼下扩军、筑城、造武器哪样都烧钱，光靠香皂工坊的收入早已捉襟见肘，必须再开辟一条稳赚的财源。

“殿下，酿酒可不是容易事，咱们廷州的老酒坊，十石粟米也就能出三石米酒，还淡得像水。”负责管理工坊的听竹听说李阳要酿酒，连忙劝阻，“而且酒坊容易失火，官府历来管得严，怕是得不偿失。”

李阳却胸有成竹：“老法子效率太低，咱们换个思路。”他当即让人在工业区划出一块空地，专门搭建酒坊，又从城里请来了最有名的老酒匠陈阿公。陈阿公酿了一辈子酒，最擅长固态发酵，酿出的米酒带着粮食的醇香，可就是出酒率低、酒精度数上不去。

“陈阿公，咱们不用单一的固态发酵，试试液态发酵打底，再用固态发酵提香。”李阳蹲在酒坊里，和陈阿公一起调试配方。他所说的液态发酵，是把粟米、蜀黍磨成粉，加水调成糊状，加入酒曲后密封发酵，这种方法能让粮食充分转化，出酒率比纯固态发酵高两倍还多；而固态发酵则是把粮食蒸熟后拌入酒曲，装入陶缸发酵，能赋予酒独特的风味。

陈阿公将信将疑，按李阳说的方法试了起来。液态发酵的糊状物在陶缸里咕嘟冒泡，三天后就散发出浓郁的酒气，比他平时发酵的速度快了一半；再把发酵好的酒醅转入固态发酵缸，七天后开缸，酒香扑鼻而来，比纯固态发酵的酒更醇厚，比纯液态发酵的酒更绵长。

“这法子真神了！”陈阿公舀起一勺酒液尝了尝，眼睛发亮，“殿下，这酒比老法子酿的香多了，就是度数还是低了点，喝着不过瘾。”

李阳早有准备，他让人按图纸打造了一套陶制蒸馏器——用粗壮的陶瓮做蒸馏锅，上面连接着弯曲的陶管，陶管外面套着一个更大的陶桶，里面装满冷水。“这是蒸馏器，能把酒里的水分去掉，提高度数。”

当发酵好的酒醅被倒入蒸馏锅，下方燃起木炭火，酒气蒸腾而上，通过陶管时被冷水冷却，凝结成清澈的酒液，顺着陶管滴入陶坛中。陈阿公凑过去一看，惊得合不拢嘴：“这酒怎么这么纯净？一点杂质都没有！”

李阳拿起酒坛，倒出一杯酒，酒液清澈透明，晃动时挂杯明显。他让人拿来火种，凑近酒杯一点，“呼”的一声，酒液竟燃起了蓝色的火苗，吓得周围的工匠连连后退。“这是‘火酒’啊！”有人惊呼，“喝了怕是要烧穿五脏六腑，不敢喝不敢喝！”

消息传开，百姓们都对这能点燃的酒敬而远之。李阳知道，想要打开销路，必须先打消大家的顾虑。他让人在酒坊门口搭起台子，邀请百姓和士兵前来试饮。

“大家别怕，这酒看着烈，喝着不上头，而且适量饮用，还能驱寒活血。”李阳亲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笑道，“本王先干为敬，大家看着，半个时辰后，本王要是没事，你们再试试。”

士兵们素来信任李阳，见殿下都喝了，纷纷上前倒酒试饮。50多度的高度白酒入喉辛辣，却带着粮食的醇香，咽下去后浑身发热，格外痛快。半个时辰过去，李阳和试饮的士兵们都安然无恙，有的甚至还觉得精神焕发。

“真没事！这酒喝着真过瘾！”一名士兵大声喊道，“比之前喝的米酒带劲多了！”

百姓们见状，也纷纷上前尝试，喝过之后都赞不绝口。李阳给这酒取名“清玄樽”，寓意酒液清澈、酒香玄妙，又制定了分级定价策略：散装酒每斤50文，适合百姓日常饮用；瓷瓶装酒每瓶1两白银，瓶身上刻着廷州城的图案，适合送礼；玉瓶装酒每瓶10两白银，用的是西域进口的羊脂玉瓶，只供权贵富商购买。

为了扩大销量，李阳还推出了代理制度：百姓只要缴纳少量押金，就能从酒坊批发“清玄樽”，在自己的摊位或店铺售卖，卖出的酒按利润分成。这一下，百姓们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不少做小生意的百姓都成了“清玄樽”的代理商，走街串巷叫卖，很快就让“清玄樽”在廷州家喻户晓。

酒坊的管理也格外严格。夜间点灯全靠菜籽油，严禁在坊内点烛，每个作坊都配备了水桶和沙土，门口挖了防火沟，还派了卫兵24小时值守，防止失火。陈阿公负责把控酿酒的品质，从粮食筛选、发酵到蒸馏，每一道工序都亲自监督，确保每一瓶“清玄樽”都醇香浓郁。

“清玄樽”的名声很快传到了周边州府。凉州的盐商张老板听说后，特意派人来廷州采购，一试之下赞不绝口，当即签下长期供货协议，每月订购1000瓶瓷装酒和100瓶玉装酒；肃州的军方也派人来采购，说这高度白酒能给士兵驱寒，尤其适合边地的寒冷气候，每月订购500斤散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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