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关的烽火台烧红了半边天。
林匀勒住青骓马,望着关下蜿蜒的匈奴骑兵——铁甲反射着夕阳,如一条黑鳞巨蟒盘踞在戈壁滩上,前锋斥候的弯刀在暮色里闪着冷光。他左手松风剑斜搭马鞍,剑穗铜铃早被布条缠死(防战场嘈杂误事),腰间别着沈砚送的“分水刺”(近战防身),怀里揣着刚绘制的“雁门地形图”(丐帮弟子冒死送出)。
“报——!”一名宋军传令兵滚鞍下马,甲胄上沾着血污,“匈奴左贤王部三千骑突破‘野狐岭’,距雁门关不足五十里!守军伤亡过半,求援!”
苏晚晴展开羊皮地图,指尖划过“野狐岭”与“雁门”之间的狭长谷道:“谷道宽仅三丈,两侧是峭壁——匈奴想学韩信‘暗度陈仓’,抄我后方补给线。”她转头看向林匀,“你带‘寒锋小队’去堵谷口,我去联络附近‘龙门镖局’的趟子手(镖师),让他们带滚木礌石支援。”
周清欢已卸下峨眉长裙,换上劲装,背负“玉女剑”(右手虽废,左手剑法更显凌厉):“我跟你去。少林达摩院慧明师兄带了三十名棍僧,正往雁门赶。”
林匀点头,目光扫过身后集结的队伍:丐帮弟子扛着“打狗棒”(混编在步兵方阵)、武当道士背着“太极剑”(负责阵眼调度)、青城派弟子持“青城剑”(游弋侧翼),还有沈砚临时招募的三百乡勇(持刀盾、长矛)——这便是“抗匈义军”的雏形,虽临时拼凑,却个个眼神灼灼。
一、谷口逢·胡骑突袭
雁门西侧谷口,风卷黄沙如刀割。林匀令乡勇列“拒马阵”(木栅绑尖刺),丐帮弟子持“竹刺”埋伏两侧峭壁,自己则与周清欢、苏晚晴立于阵前。
“来了!”苏晚晴“流云步”跃上石岩,灰布短打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只见匈奴前锋百骑如潮水般涌来,为首百夫长举着狼头旗,弯刀直指谷口:“宋狗!献出粮草,饶你们不死!”
林匀松风剑“风卷残云”起手,剑尖如疾风扫向马腿——这是“战阵剑”的起手式“断马腿”,专为克制骑兵冲锋。剑风掠过处,三名匈奴骑兵坐骑前蹄齐断,惨叫着栽倒在地。
“放箭!”周清欢左手剑“玉女穿梭”斜撩,剑刃如网罩向另一侧的匈奴射手。丐帮弟子“打狗棒”齐出,“啪啪”抽断弓弦,箭矢稀稀拉拉落地。
匈奴百夫长怒吼,挥弯刀劈向林匀面门。林匀松风剑“风过松林”变招,剑刃贴着弯刀滑过,顺势削向其脖颈——“噗嗤”一声,血溅黄沙。他这才看清那百夫长脸上的刀疤:竟是漠北草原上曾与娜仁部交过手的“独眼龙”!
“娜仁公主的部下?”林匀收剑,心中一动。
二、草原援·冰释前嫌
激战正酣,谷外忽传来马蹄声——不是匈奴的“嘚嘚”声,而是蒙古马的“哒哒”轻响。一队蒙古骑兵如旋风般卷来,为首的少女身着皮甲,腰间挂着镶宝石的弯刀,正是漠北公主娜仁。
“林匀!”娜仁勒住白马,汉语带着草原口音,“我率‘草原义军’来援!可汗已被我赶跑,这左贤王是他麾下最凶悍的部将!”
林匀上前一步,拱手道:“公主来得正好。谷口狭窄,正可合兵一处。”
娜仁却皱眉抽出弯刀,指向他身后:“你身后那些‘宋狗’,是想借抗匈之名吞并草原各部吧?”——原来漠北谣传宋廷欲借机扩张,娜仁半信半疑。
苏晚晴忙递上羊皮卷(沈砚从汴梁黑莲堂据点缴获的密信):“公主请看,这是黑莲堂勾结匈奴的密信,他们才是挑唆两国交战的元凶!林匀大哥率义军,只为保边境百姓安宁。”
娜仁展开密信,看到“黑莲堂主”与匈奴可汗的印鉴,脸色骤变。她收刀入鞘,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先前是我误会了。从今往后,‘草原义军’愿听林将军调遣!”
林匀扶起她:“公主请起。你我曾在漠北相识,如今共抗国难,何须多礼?”——三年前卷二漠北之行,娜仁曾暗助林匀摧毁毒沙装置,两人本有旧谊,此刻冰释前嫌。
三、战阵悟·剑合兵法
匈奴左贤王亲率五百精骑增援,马蹄声如雷滚。娜仁令蒙古骑兵列“锥形阵”(前锋突击,两翼包抄),林匀则观察谷口地形,对周清欢低语:“你看这谷道,像不像‘一字长蛇阵’?我们把它变成‘雁行阵’。”
他抽出松风剑,在地上画出阵型:“乡勇持长矛列前,丐帮弟子持竹刺守两侧,蒙古骑兵从后山绕出,断其退路——这就是‘雁行阵’:前排啄食,侧翼护卫,后排包抄。”
周清欢点头:“你这‘战阵剑’,是把剑法当兵法用了?”
“剑是死的,人是活的。”林匀剑指匈奴阵型,“松风剑的‘风卷残云’本是群攻,现在用来指挥乡勇齐刺;‘风过松林’本是斜撩,现在用来配合蒙古骑兵侧击——剑招合阵法,方能以少胜多。”
左贤王部冲入谷口,见“雁行阵”严整,不敢贸然突进。他挥刀令旗,命骑兵左右散开——这正是林匀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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