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歌踏破万莲庵 第180章 黑风洞·寒掌冻骨

太行山的夜风裹着冰碴子，刮得人脸生疼。林匀勒住青骓马，望着前方悬崖上黑黢黢的洞口——黑风洞的“风”并非气流，而是洞内常年不散的寒气，在月光下凝成白雾，像条冻僵的蛇。他左手松风剑斜搭马鞍，剑穗上的铜铃（周清欢所赠）用布条缠紧，防止声响惊动洞内守卫；苏晚晴裹着件灰褐色狼皮袄，脸上涂着灶灰（易容成采药老妇），腰间短刃藏在皮袄夹层，指尖摩挲着沈砚给的“驱寒散”瓷瓶（防冰原教“寒冰掌”的冻气）。

“按地图，”苏晚晴展开羊皮卷，指尖点向洞口左侧的石缝，“暗道入口在‘冰莲花’标记下方，直通冰原教存放‘寒心散’的密室。”她将几枚铁蒺藜塞进林匀掌心，“若遇‘冻骨针’，用这个砸向针尾——针尾有倒钩，铁蒺藜能卡住机括。”

林匀点头，目光扫过洞口两个守卫——他们穿着厚重的兽皮袄，腰间挂着冰棱状的短棍（冰原教“寒冰杖”），脸上纹着冰莲花刺青，正抱着胳膊呵气取暖。寒气从他们脚下蔓延开来，脚下的岩石竟结了层薄冰（寒冰掌的余威）。

一、洞外劫·寒杖对剑

两人牵马绕到石缝处，刚要攀藤进洞，忽听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守卫发现了马匹的蹄印。“什么人？！”两个守卫提着寒冰杖冲来，杖头寒光闪烁（淬了“寒心散”的冰棱）。

林匀左手松风剑“风卷残云”递出，剑尖如雨丝般刺向守卫手腕。守卫挥杖格挡，“当啷”一声，冰棱短棍被剑尖削去半截。苏晚晴趁机从石缝跃下，灰狼皮袄展开如盾，挡住另一个守卫的寒冰杖突刺，短刃从袄下弹出，直刺其小腹。

“冻骨针！”守卫突然从袖中甩出三枚细如牛毛的银针，针尾泛着蓝光（寒心散毒素）。林匀松风剑“风过松林”变招，剑刃如柳叶斜扫，将两枚银针磕飞；苏晚晴“流云步”侧身，铁蒺藜脱手而出，精准砸中第三枚针尾——“叮”的一声，针尾卡住，银针“啪”地落地。

守卫见势不妙，转身要逃，却被林匀剑尖追上，“风卷残云”最后一式刺穿其肩胛。另一个守卫刚要吹响骨哨（冰原教示警哨），苏晚晴短刃已到，刀背拍在他后颈，闷哼倒地。

“搜身。”林匀剑尖挑开守卫衣襟，从其怀中摸出块木牌——刻着冰莲花与“黑风洞丙字号”字样，背面用契丹文写着“寅时换岗，密室轮值三人”。

二、暗道寒·冰莲秘室

石缝后的暗道仅容一人匍匐前进，壁上结满冰霜，寒气透过皮袄直往骨头里钻。苏晚晴取出“驱寒散”倒出两粒，与林匀分服——药丸入口辛辣，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暂时抵御了寒气。

爬过三十丈暗道，眼前豁然开朗：密室中央是个冰池，池水泛着幽蓝，漂浮着几具冻僵的尸体（疑似被寒心散控制的教徒）；池边石台上摆着十几个陶罐，罐身贴着“寒心散”标签，旁边堆着成捆的冻骨针。最里面的石壁上刻着幅壁画：冰原教主骑着白熊，手持冰莲花旗，下方是“南下中原，共分天下”的契丹文标语。

“找到了。”苏晚晴用匕首撬开一个陶罐，里面是暗绿色粉末（寒心散），她沾了点抹在掌心，皮肤立刻泛起青斑（剧毒征兆），连忙用帕子擦掉，“这毒遇热则挥发，难怪冰原教选在这冰洞里存药。”

林匀松风剑挑开壁画后的暗格，里面是个铁盒，盒内放着本账簿——记录着冰原教在中原的分销点：“汴梁西郊‘醉仙楼’、洛阳东门‘铁匠铺’、太原城南‘药王庙’”，每个据点后都画着冰莲花标记。账簿最后一页夹着张羊皮地图，标注着冰原教主力集结地：“北疆‘冰原堡’、中原‘黑风洞’、江南‘水寨营’”，地图边缘写着行小字：“陈琳已付定金，待秋后举事”。

“陈琳果然通敌。”林匀攥紧地图，指节发白。

三、丙字号·寒掌对决

“咔嚓——”密室石门突然被推开。三个守卫提着寒冰杖走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左臂纹着冰莲花（丙字号头目），腰间挂着串冻骨针囊。他见密室被翻动，怒吼道：“哪来的鼠辈！”

寒冰杖带着寒气劈向林匀面门，杖风刮得他脸颊生疼（寒冰掌的“冻气”）。林匀左手松风剑“风卷残云”连刺三剑，剑尖不离壮汉手腕、膝盖、心口——这是沈砚教的“三才剑”，专破重兵器。壮汉挥杖格挡，“当当当”三声脆响，松风剑竟将寒冰杖的冰棱尽数削落，露出里面的铁胎。

“好剑！”壮汉怒喝，左手成爪（寒冰掌），指尖泛着青黑（寒气凝聚），直抓林匀心口。林匀松风剑“风过松林”变招，剑刃如柳叶斜切，削向壮汉手腕——剑刃与寒冰掌接触的瞬间，竟凝结出一层白霜（寒气反噬），剑身变得滞涩。

“苏姑娘，近身！”林匀喝声未落，苏晚晴已从他身侧掠过，灰狼皮袄如飞蛾扑火般撞向壮汉。壮汉分神之际，林匀剑尖“点”字诀刺向其腋下“极泉穴”（寒冰掌的发力点），剑尖入肉三寸，鲜血刚流出便冻成冰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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