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的蟠龙柱在晨光中投下森严的影子,林匀按江湖礼节单膝跪地,怀中虎符与血书用锦缎包裹,置于丹墀之下。苏晚晴与周清欢垂首立于身侧,沈砚则捧着丐帮与各派的“讨莲檄文”,纸张上还沾着万莲庵的草屑。
皇帝赵祯(架空北宋风)身着赭黄龙袍,指尖抚过血书上的字迹——那是林匀父母的血渍,混着二十年的尘灰,却仍能辨出“黑莲堂勾结漠北”“毒杀圣上”等字句。他身旁的内侍总管陈琳(卷四伏笔“朝堂老鼠”之一)垂手而立,袖中手指微微蜷缩,目光扫过虎符上的“镇北”二字,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林匀,”皇帝声音低沉,带着帝王的威压,“你父母忠烈,朕追封镇北侯、镇北夫人,厚葬皇陵。这虎符与血书,便是黑莲堂谋逆的铁证。”他抬眼看向沈砚手中的檄文,“少林、武当、丐帮既已联名,朕准你等协助刑部,彻查黑莲堂余党。”
“谢陛下隆恩。”林匀叩首,起身时瞥见陈琳袖口露出的半块玉佩——与赵虎密信中“联络暗号”的玉佩纹路一致。他心头微凛,面上不动声色:“臣等还有一事禀奏——莲主屠川临终前言,‘朝堂里的老鼠还有’,恐叛徒不止赵虎一人。”
陈琳闻言,膝盖不着痕迹地颤了颤。皇帝目光如炬,扫过他脸:“陈总管,你说呢?”
“奴才惶恐,”陈琳伏地,“莲主临死乱语,岂可轻信?黑莲堂余党未清,当以剿匪为重,莫要中了反间计。”
林匀与沈砚对视一眼——这老狐狸,竟想将水搅浑。苏晚晴上前一步,福身道:“陛下,赵虎密信中提及‘冰原教’,说黑莲堂与其勾结,欲南北夹击中原。此事亦需彻查。”
“冰原教?”皇帝皱眉,“北疆的邪教?传旨兵部,加强边关巡查。”他转向林匀,“你等且去刑部备案,朕会派锦衣卫协查。退下吧。”
一、禁军营·棒挑副统
出了宫门,沈砚打狗棒往地上一戳,青石板裂开道缝:“陈琳这老狗,当年跟着赵虎灭镇北王府时,也是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他从怀中摸出赵虎的密信抄本,“禁军副统领‘吴魁’,是当年王府灭门案的刽子手之一——我丐帮暗桩查到,他当年用的刀,刀柄刻着‘镇北’二字,与赵虎的莲花纹刀柄是一对。”
“我去会会他。”林匀左手松风剑入鞘,“你联络锦衣卫的张猛(丐帮旧识),让他盯着陈琳。”
禁军大营的辕门戒备森严,吴魁穿着校尉铠甲,正在校场练兵。见沈砚与林匀到来,他眯眼打量:“丐帮的,来替赵虎收尸?”话音未落,沈砚打狗棒已如毒蛇出洞,“缠”字诀锁住他脚踝,“崩”字诀震得他踉跄后退。
“吴魁,”林匀松风剑横挡,剑尖点在他喉间,“二十年前镇北王府的血案,你忘了?”
吴魁脸色骤变,腰间佩刀“镇北刀”呛啷出鞘——刀柄果然刻着“镇北”二字,与密信描述一致。他挥刀劈来,刀法狠辣(当年王府护卫的“破风刀”),沈砚打狗棒“扫”字诀横扫其膝弯,林匀左手剑“风卷残云”连刺三剑,剑尖不离他手腕、肩胛、心口。
“说!当年是谁主使你们灭门?”沈砚棒梢点在他肘弯麻穴,吴魁手臂顿时酸软。
“是……是陈总管……”吴魁疼得龇牙咧嘴,“他说……说镇北王通敌,奉密旨行事……”他突然挣脱束缚,抓起地上的长枪刺向林匀,“狗贼!去死吧!”
林匀松风剑“风过松林”变招,剑刃如柳叶斜切,削断枪杆。吴魁弃枪扑来,却被周清欢从营帐后跃出,左手青钢剑“玉女穿梭”刺穿他大腿——“噗嗤”一声,鲜血喷涌。周清欢剑势不停,剑尖挑断他脚筋:“再动,下一剑便是心口。”
吴魁瘫倒在地,望着林匀:“陈琳……他藏在……藏在陈侍郎府的地窖……”话未说完,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他眉心——箭尾刻着莲花纹(黑莲堂影卫)。
二、漠北路·狼旗易主
娜仁策马奔驰在草原官道上,小红马的四蹄溅起尘土。她怀中揣着林匀写的密信(告知屠川伏诛、赵虎授首),腰间弯刀是新铸的——刀身刻着“镇北”二字,是沈砚用缴获的吴魁佩刀熔铸而成。
“公主,前面就是王庭!”随行的蒙古武士巴图勒住马,指着远处的穹庐。
娜仁心中一紧——离家三月,父汗的病情愈发沉重。她快马加鞭赶到王庭时,却见帐外站着个陌生武士,腰间挂着可汗的金刀(只有储君可佩)。武士见她,冷笑一声:“大汗已立幼弟托雷为嗣,你擅离军营,按律当斩!”
“什么?”娜仁握紧弯刀,“父汗病重,你们竟敢篡改遗诏?”
武士挥手,十余名亲卫围上来:“拿下这个叛国的公主!漠北不需要女人掌权!”
娜仁“狼群阵”步法展开,弯刀“回风斩”劈翻两人,蒙古刀法“苍狼扑食”直取武士咽喉。武士举刀格挡,却被她刀背拍中手腕,金刀落地。巴图趁机冲进王帐,片刻后跑出:“公主!大汗还活着!是陈琳的使者(黑莲堂余党)下了毒,说要扶幼弟继位,借漠北兵马来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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