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春末夏初的空气里,似乎都浸透了《我脑中的橡皮擦》那股纯净又哀伤的气息。电影终于公映,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催泪弹,激起的涟漪迅速蔓延至整个东亚文化圈。
忠武路的电影院外,排队购票的人流在夜色中蜿蜒。放映厅内,抽泣声从影片中段便开始零星响起,到后半段已连成一片压抑的海洋。当银幕上定格在“哲洙”于清晨微光中,一遍遍对已然遗忘的“秀真”诉说初遇细节的侧脸时,那种绝望的温柔与守护,击穿了所有观众的心防。孙艺珍的表演被赞为“献祭般的纯净”,而沈遂之演绎的“哲洙”,则被影评人称为“沉默的火山,爱的活化石”——他无需太多台词,仅凭眼神、肢体和那些细微到极致的表情变化,就将一个男人从笨拙动心到深沉爱恋,再到面对爱人记忆剥离时那种近乎毁灭性的痛苦与不离不弃的执念,诠释得入木三分。那种东方男性特有的、内敛却磅礴的情感力量,在韩国影坛刮起了一阵全新的审美旋风。
与电影同步引爆的,是沈遂之的韩语专辑《??》(记忆)。专辑中的歌曲,尤其是《??? ?? ???》(像中枪一样)、《??? ???》(爱是惩罚)、《? ??? ?? ?》(忘记他的这件事),其旋律的感染力与歌词中精准戳中失恋、遗憾、守护等痛点的情感,与电影情节形成了完美的互文。人们在电影院哭红了眼,走出影院便打开音乐软件,循环播放这些歌曲,让情绪得以延续和宣泄。专辑销量以惊人的速度攀升,实体唱片在音像店被抢购一空,数字音源榜单上,主打歌迅速屠榜,并罕见地实现了Melon、Genie等所有主要音源榜单的“All-Kill”。热度很快辐射到日本,樱花妹们对沈遂之那种混合着阴郁、深情、破碎感的“哲洙”形象毫无抵抗力,日版专辑紧急加印,依然供不应求。
媒体惊呼:“狼来了!” 这一次,不是美国好莱坞的文化冲击,而是一个来自中国的年轻演员兼歌手,用一部极致纯爱的电影和一张高质量的音乐专辑,精准地命中了韩日流行文化最核心的情感需求区,且完成度极高。沈遂之的名字,以“???”的韩文拼写和“シェン?スイジー”的日文译名,频繁出现在娱乐头条、社交网络趋势和街头巷尾的谈论中。他不再是那个“在韩国拍戏的中国新人”,而是“现象级演员歌手沈遂之”。
人气带来的是疯狂的追捧。沈遂之在韩国的宣传期行程被排得密不透风:电影发布会、电视台专访、综艺节目客串、电台直播、粉丝见面会……所到之处,人潮汹涌,尖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少女粉丝们举着写有“??? ????!”(沈遂之我爱你!)的牌子,激动得泪流满面。更夸张的是,在几次公开活动中,狂热的女粉丝突破保安防线,直接扑到沈遂之身上,紧紧抱住他,甚至不由分说地在他脸上、脖颈上狂亲不止,留下清晰的唇印。现场一片混乱,保安手忙脚乱地将人拉开,沈遂之虽然努力维持着礼貌的微笑,但眼中的惊愕与些许不适难以完全掩饰。这些画面被媒体捕捉到,迅速传播,进一步刺激了人气,也引发了关于粉丝行为限度的讨论。
而在这片疯狂与喧嚣之中,孙艺珍的存在,既是沈遂之的温柔港湾,也成了一座无形的牢笼,或者说,一道紧绷的防线。
电影的成功,将他们这对银幕情侣的热度推向了现实。无数人期待他们在现实中也能延续“哲洙与秀真”的童话。孙艺珍毫不避讳地在公开场合表达对沈遂之演技的欣赏,在综艺上提到拍摄趣事时,眼神和语气中的亲昵几乎要溢出来。私下里,她更是将沈遂之紧紧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宣传期虽然忙碌,但总有间隙。这些间隙,几乎都被孙艺珍填满。她以“讨论宣传策略”、“一起对台词应对媒体”、“尽地主之谊”等各种理由,将沈遂之拉回自己的公寓,或者带他去隐秘的私人会所。在那里,没有尖叫的粉丝和刺眼的闪光灯,只有她精心准备的晚餐、舒缓的音乐,以及她本人毫无保留的温柔与热情。
她像一个技艺高超的园丁,试图用“温柔乡”的暖房,将沈遂之这棵正在疯狂汲取外界养分、急速生长的树,留在自己的庭院里。她为他按摩疲惫的肩膀,听他诉说宣传中的趣事和烦恼,用成熟女人的智慧和她在韩国娱乐圈的地位,为他点拨一些潜在的陷阱和机会。当然,还有更直接的慰藉——酒精催化下的亲密,汗水交织的喘息,在极致疲惫后的放纵里,暂时忘却外界的疯狂与压力,只剩下肌肤相贴的温度和心跳。
沈遂之并非铁石,高强度宣传带来的精神透支,确实需要出口。孙艺珍提供的“醉生梦死”,如同吗啡,能短暂镇痛,带来虚幻的安宁与快乐。她的美丽、风情、以及对“哲洙”这个角色深刻的理解(这让他们有一种旁人难及的共鸣),都构成了强大的吸引力。在那些时刻,他也曾恍惚,觉得留在这片“温柔乡”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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