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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照五世道在红尘 第3章 昔之因当下欲

作者:罗清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21 10:12:32

许三姐的发家史,实则是一部从绝境走向迷途的蜕变录。

在遇到罗清之前,许三姐的人生可谓一片灰暗,看不到丝毫光亮。她身处社会的最底层,一无所有,更糟糕的是,身体也彻底垮了,满身的病灶如同附骨之疽,精神与**都已奄奄一息,在绝望的深渊里挣扎,看不到任何希望。

命运的转折发生在她最困顿、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极其幸运地,或者说在某种冥冥因果的牵引下,认识了罗清。罗清并非那些混迹江湖的骗子,而是一位真正有修为、兼具高深理论与实践能力的实力派道人。他看到了三姐的窘迫与濒临崩溃,或许出于一丝怜悯,或许另有深层的因果关联,他开始出手,全方位地、强有力地相助。

罗清的帮助是具体而有效的:

1. 开拓客源:他利用自己在特定圈层中的声望和人脉网络,为她引荐、带来了最初也是最重要的一批客户,让三姐第一次拥有了稳定且可观的收入来源,得以在社会上艰难立足。

2. 治病强身:他运用自身所学的医道与养生功法,耐心调理,逐渐治愈了她缠身的各种疾病,将她从病痛折磨的深渊边缘硬生生拉了回来。

3. 传授功法:他甚至传授了她一些基础的修行法门,让她不仅强健了体魄,更有了日后可以炫耀、用以安身立命的所谓“资本”。

4. 物质支持:为了给她撑起必要的门面,提升她的社会形象,罗清出资为她购买了代步的车辆,并装修了其乡下的祖宅,极大地改善了她的生活条件与外在观感。

5. 全力推广:他动用自己的资源和影响力,在各种场合为她做了隐性的推广与背书,为她日后“三姐老师”的名声鹊起,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这样深度、全方位且日复一日的扶持与朝夕相处中,两人之间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情愫。处于绝对弱势、且对罗清充满了依赖与无限感激的三姐,全身心地投入了罗清的怀抱,并且为他怀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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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岔路口,出现在那场计划之外的上海之行,它如同冥冥中一支改写所有人命途的笔。倘若罗清能够如期而归,或许后续的故事将是另一番全然不同的光景。然而世间的因果链条,往往就在这晚回去的几个月间,悄然发生了不可逆的移位。

企业家老白在收购了新厂区后,陷入了诡异的经营困境:工伤事故频繁发生,在重金升级了全套安全体系后,竟然出现了员工离奇猝死的更严重现象。每年数条人命的代价让他心力交瘁,在绝望之中,他想起了多年前在终南山的那段奇缘。

时光倒回至2014年的岐山深处,迷路的老白误入一座云雾缭绕的僻静道观。只见几个当地村民正围着一位身着青衫的年轻道人求助:“俺家的羊丢了三天了,道长您给看看,是被狼叼了还是自己迷路了?”

年轻道人凝神静气片刻,淡然开口:“往南五里地,山腰那片藤蔓丛里,给困住了。”

看着村民将信将疑、却又满怀希望地离去,清华毕业、笃信科学的老白暗自失笑,觉得这不过是乡野迷信。出于基本的礼貌,他还是恭敬地上香捐了功德。眼见暮色四合,山路难行,他索性在观中请求留宿。

入夜时分,那几个村民竟提着灯笼火把重返道观,激动地比划着:“神了!站在对面山头,确实能瞧见那羊的影子,可人一走近,就找不着下去的路!”

只见那青衫道人不再多言,于院中焚香诵咒,手中一道黄表纸竟无风自动,逆着山风袅袅升空。次日破晓,村民果然牵着那只失而复得的山羊,千恩万谢地前来道谢。

下山途中,老白遇见正在水库边打捞溺水者遗体的专业救援队,一筹莫展。他想起夜间奇事,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随口提了提山中小道所见。不料救援队队长真循着道人昨日“纸船招魂”之法略作变通,半小时后,果然在芦苇荡深处寻得了遗体。至此,这位坚信理性的理科精英终于收起了全部的傲慢,恭敬请教之下,得知这位神通广大的年轻道人,法号罗清。

重返现代都市,面对老白厂区的困境,罗清仔细踏勘后道破天机:“此地原是镇压邪祟的古庙旧址,拆迁时不慎惊动了地脉,破坏了平衡。”老白紧急查阅地方志,果然印证了道人所言:建庙之前此地确是乱葬岗,常有壮年男子暴毙的记载,立庙后方得百年安宁。

月圆之夜,罗清在厂区中心设下六甲法坛。烛火无风剧烈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力。恍惚间,似有千年蟒精现出虚影,怒吼:“本将乃封神时期受敕地蛇将军,尔等小辈安敢造次!”金光与黑气缠绕碰撞,道人手持雷霆剑诀与那妖邪战作一团。虽最终凭借高深修为将蟒精勉强镇压于终南山一座新建庙宇之下,但他的腰椎也在激斗中遭受了难以挽回的重创。

临行前去探望满月幼子的前夜,罗清在定中得仙师点化:“且待轮回一转。”次日,他腰痛突发,难以动弹,医院ct显示腰椎严重受损,有碎片压迫神经。想起梦中仙师轻抚他后腰的动作,罗清恍然领悟,此乃天机示警,强求不得。

查看手机时,才发现三姐母亲连日来发来了数条未读信息,言语间充满焦虑。他掐指推算,确认自己留给三姐的客户资源与财物,足以保障她与孩子未来数年生活无忧,遂决定暂不介入,顺应天意,静待时机。

五个月后的一个黄昏,罗清终究难抵心中牵挂,悄然返回旧地。暮色苍茫中,他隐身立于街角暗处,却意外撞见许慕尘与三姐相拥着走入室内的亲密身影。那一瞬间,夜风拂过他朴素的青灰道袍,他负在身后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随即,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消散在晚风里。清冷月色下,罗清独自走在返回的山道上,忽然仰头朗声大笑。笑声惊起林间宿鸟扑棱棱飞起,却带着一种说不尽的释然与超脱。他想起当年师父的谆谆告诫:“情劫最难渡,渡不过便是万丈深渊,渡过了便是登天云梯。”

回到终南山那座简朴的道观,他将那方随身携带、边缘已有些磨损、绣着三姐名字的旧帕子,毫不犹豫地投入熊熊丹炉。青烟袅袅升起时,他指诀轻掐,三十六道金光闪闪的清心符凌空成型,如受指引般,一字排开,依次没入他的眉心识海。

自此,他开始了长达三年的闭关,晨昏不辍,苦修不怠。

第一年:于瀑布激流下端坐百日,任千钧之水冲击天灵,练就神识澄明如镜,不染尘埃。

第二年:寒冬腊月赤足踏雪,在悬崖峭壁留下三百六十五个清晰无比的霜印,每一步皆是对意志的极致锤炼。

第三年:雷雨交加之夜立于绝顶,引九道惊天霹雳淬炼体内金丹,于毁灭中寻求新生。

出关那日,道观那口百年古钟无风自鸣,声传十里。罗清拂袖间,观前那口早已干涸多年的枯井突然汩汩涌出甘泉;指诀轻转,满山松涛应声而止,万籁俱寂。当年需要开坛作法、焚香祷告才能艰难请动的六丁六甲护法神将,如今只需他心念一动,便肃然列阵待命。

他望着脚下翻涌的浩瀚云海,嘴角泛起一丝清淡的笑意,轻声道:“原来斩断尘缘,方是最好、最快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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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与许慕尘相识的这几天里,三姐自以为巧妙地掌控着全局,如同经验丰富的钓者看着鱼儿试探咬钩,却不知身边人早已心怀鬼胎,各自打着算盘。许慕尘那颗“采花”的心从未安分,在他精于算计的眼中,三姐并非可以托付真心的伴侣,而是一件奇货可居、功能多样的“法宝”。他暗自盘算着一举多得的“好事”:若能将她收作外室二房,岂不美哉?夜晚可供暖床陪睡,解决生理需求;白天能借重她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人脉与忽悠手段,拉些业务,赚取额外外快。顺道还能利用她那套应付各色人等的“本事”,为自己铺路搭桥,处理些自己不便亲自出面的腌臜事。

到了晚上,许慕尘以“上供”酬谢仙家为名,提了些酒菜前来。他与三姐对坐共饮,酒过三巡,室内气氛渐趋暧昧,三姐的孩子已在里屋熟睡。三姐本就存了心思,加之酒意上涌,防线渐渐松动。早已欲火中烧的三姐,便借着这股酒意半推半就。许慕尘见状顺势将她扑倒在床,二人一番**,尽兴后方才疲惫地倒头睡去。

直至半夜,三姐悠悠转醒,残酒与激情退去,理智回笼,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随即上演——她骤然变脸,仿佛大梦初醒般,带着惊恐与愤怒质问道:“你怎能这样对我!”随即,她将自己重新包装成无辜受辱的“贞洁烈女”,压低声音,哀哀地啜泣起来。

这泪水,无关乎真正的贞洁与伤害,只是她 arsenal 中的又一件武器。在这段始于相互算计、维系于持续表演的关系里,连最私密的肌肤之亲都能在事后被重新定义、包装成一桩需要索赔的“冤案”。他们都想在**的泥潭里竭力保持表面上的清白与无辜姿态,殊不知,当第一滴虚伪的泪水落下时,他们便已双双沦为了这出荒唐闹剧里,最不堪却也最投入的主角。

二人当初只道是露水情缘,各取所需,过了便罢。谁知半月之后,一纸冰冷的孕检报告却如晴天霹雳,让三姐头顶那片刚刚构筑起的、虚幻的天空,骤然塌陷。

她比谁都清楚,许慕尘是家有妻室的人。此刻的她,内心五味杂陈——有惊慌,有恐惧,担心事情败露,担心未来无着;却也在绝望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生出一丝扭曲的幻想与期盼。或许,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能成为捆绑利益、拿捏许慕尘的终极筹码?或许,她能借此机会真正上位,将“二奶”这临时而不光彩的身份,彻底转正?

在现实的残酷与虚妄的期盼之间反复撕扯后,三姐最终还是将怀孕的消息,告知了许慕尘。

她开始哭泣,声泪俱下地讲述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她说起自己曾如何被人灌醉,如何被送到陌生人的床上**,如何在懵懂无知中怀孕后又被迫独自去偏远小诊所堕胎,后来又如何在另一个男人的欺骗中生下另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我也是个孩子啊……我那时才二十来岁,什么都不懂,任人摆布……”她哽咽着,将曾经的创伤一一陈列出来,如同展示伤疤以博取同情,“前面这些事已经让我爸妈在村里承受了太多压力,够丢人了,他们再也经不起……”

她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仿佛要将此生所有的委屈、不公与痛苦都倾泻出来。随后,她话锋一转,用一种绝望到极点的语气对许慕尘说:“我没办法活下去了。”接着,她竟然有模有样地交代起了后事,从孩子的托付到自己的身后安排,每一个细节都渲染得极其逼真,仿佛真的已经下定决心,即将赴死。

这一连串的表演,如同精心设计的悲情陷阱,步步为营。她将自己的创伤化为最锋利的武器,用“受害者”与“弱者”的身份扮演,来绑架眼前这个男人的良知,激发他的恐惧。她不是在寻求简单的安慰与解决,而是在进行一场精准而残酷的情感勒索。

此时的许慕尘,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唬住了。他被她汹涌的眼泪和那逼真的“临终遗言”所震慑,内心的愧疚、慌乱与一种被依赖的畸形责任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完全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不由自主地一步步落入三姐早已编织好的操控之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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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成那段声泪俱下、控诉命运的叙述后,三姐并未留给许慕尘丝毫喘息与深思的时机。她毅然转身净手,神情肃穆地点燃一把香,插于堂前香炉。烟雾缭绕升腾,将她笼罩其中,她俨然一副通灵者的超然姿态,闭目凝神,开始为她与许慕尘的“事”进行查问。

她闭目凝神,手指掐诀,片刻后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向许慕尘,以一种不容置疑的、仿佛传达天意的语气告知他:“你命里,就带这个孩子。我刚刚查了,肚子里是个男孩,相貌极好,未来大有前途,是个万里挑一、极好的孩子。”

随即,她将话锋陡然转向最尖锐、最直白的胁迫,目光紧锁着他:“现在,两条命,我,和这未出世的孩子,就在你手里攥着。你若不要他,我便不活了。你,好好考虑清楚。”

这套组合拳,从悲情控诉到通灵论断,再到最后的生死要挟,一气呵成,无缝衔接。她将虚构的“天命”与**的“人命”捆绑在一起,作为最终的、也是最重的筹码,重重压在了许慕尘内心的天平之上。此刻的她,不再只是一个哭泣的、需要被同情的受害者,更是一个洞悉人性弱点、步步紧逼、善于利用一切手段的战术家。

许慕尘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沦陷了。他面对的已不是一个单纯的情感纠纷或道德抉择,而是一个由“命运”背书、无法辩驳也无从验证的绝杀之局。恐惧、迷茫,以及一丝被“天命”选中的畸形虚荣,淹没了他。

此刻的三姐,眼见许慕尘已然动摇,便顺势将这场情感博弈再次升级为一场精密的人生规划与财富许诺。她向许慕尘描绘出一幅金光璀璨、触手可及的蓝图:凭借她的“能力”与他的“配合”,赚取百万财富易如反掌,购置五六套房产只是事业的起点,他们结合的未来,将是幸福、美满、富贵与权势的代名词。

这番如同空中楼阁般的虚幻承诺,成了压垮许慕尘残存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彻底沦陷,不仅下定决心要与三姐牢牢绑定,眼前甚至已然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奢靡、虚幻却又令他无比向往的画面。巨大的诱惑之下,道德的束缚、对发妻的承诺与对家庭的责任,都显得如此不堪一击,瞬间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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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诱惑与虚幻的承诺面前,许慕尘最终彻底沦陷,放弃了所有挣扎。他带着一丝残余的惶恐与对未来的贪婪,向三姐问出了那个关键性的、意味着背叛与决裂的问题:“我……我该怎么样,才能离婚?”

三姐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微光,却不慌不忙,再次上演了她那套娴熟而故弄玄虚的仪式。她净手,虔诚地插上三炷香,于烟雾缭绕中闭目静默了约十分钟,仿佛在与无形中的“仙家”沟通。随后,她睁开双眼,振振有词地、如同宣示神谕般说道:“查清楚了。你与你老婆兰花的夫妻缘分,已然尽了。她那边,自会与你离婚,此乃天意。”紧接着,她抛出了最具诱惑力的定心丸:“至于财产,都给她,没关系!我这里,有的是钱,足够我们重新开始,创造更好的生活。”

这一番“神谕”,如同给许慕尘注射了一剂强效的强心针与麻醉剂,既为他抛弃发妻、背弃家庭的背叛行为提供了“天命难违”的完美借口,开脱了罪责感;又以虚构的、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彻底解除了他对于离婚可能带来财产损失的后顾之忧。两人一拍即合,一场肮脏的、基于欺骗与**的交易就此达成。他们开始细致地、密谋策划如何一步步逼使原配兰花就范、同意离婚的具体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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