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水师基地的晨光里,三艘新造战船依次滑入海面,船舷上的改良神威大炮泛着冷光。林婉清身着水师统领服,手持令旗立于旗舰甲板,目光锐利如鹰:“按沈大人部署,战船列阵,火炮试射!”
沈砚缓步登上旗舰,玄色官袍被海风拂动,指尖划过炮身的刻纹:“新船载重提升三成,火炮射程比旧款远两里,能否应对西洋战船的装甲?”
“大人放心。” 林婉清挥手示意,炮手点燃引线,火炮轰鸣着射出炮弹,精准击中远处靶船,船板瞬间炸裂,“改良后的炮弹加装穿甲棱,可击穿西洋战船的外层装甲,且防水性能提升,南洋多雨也不影响发射。”
沈砚点头,目光扫过列队的水师将士:“水师扩建,不止是添船加炮,更要铸就海上屏障。从今日起,分三路巡逻南洋航线:东路护泉州至吕宋商船,西路守广州至南洋群岛航道,中路作为机动队,随时支援两路,同时监控西洋战船动向。”
“属下遵令!” 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震海面。
林婉清补充道:“已按大人吩咐,训练水师火铳队,全员熟练掌握登船作战技巧,配备改良后的连发火铳,遇西洋战船挑衅,可快速压制甲板守军。”
“甚好。” 沈砚走到海图前,指尖点向南洋关键航道,“在马尼拉、爪哇两处通商口岸增设临时炮台,派水师小分队驻守,为往来商船提供补给与庇护。另外,让海商协会提供西洋商船的常见航线与船型特征,我们针对性制定拦截预案。”
正说着,一名斥候驾快船赶来,神色急促:“大人,南洋传来消息,三艘西洋战船在吕宋附近徘徊,似在测绘航道,还拦截了一艘大明商船,盘问通商规则与水师布防。”
沈砚眼神一沉:“测绘航道?是想摸清我们的海防弱点。林婉清,率中路机动队即刻出发,按预案行事 —— 先警告驱离,若敢反抗,直接开炮反击,不必留情。”
“属下遵令!” 林婉清即刻下令升帆,战船拔锚起航,帆影在海面展开,气势如虹。
沈砚站在码头,望着远去的战船,心中盘算。西洋使者虽表面接受通商规则,暗中却从未放弃渗透,测绘海防、打探布防,无非是想为日后的军事行动做铺垫。此次水师扩建,既要护通商安宁,更要让西洋看清大明的海上实力,断其觊觎之心。
三日后,水师传回急报:西洋战船拒绝驱离,反而开炮挑衅,击中明军战船船尾。林婉清按沈砚指令,下令火炮齐发,击中西洋战船桅杆,对方仓皇逃窜,水师一路追击至南洋公海才折返。
“做得好。” 沈砚看完密报,对身旁的柳轻眉道,“让暗线密切关注西洋战船的动向,查清其停泊港口与补给渠道。另外,传信楚瑶,让江南盐商与海商联动,若发现西洋商船与逃窜战船联络,立刻上报,暂停其通商资格。”
柳轻眉领命:“属下已让南洋暗线紧盯,另外查到,逃窜的西洋战船来自吕宋的西洋商馆,该商馆近期频繁与辽东女真残部的旧部联络,似有物资交接。”
“女真残部?” 沈砚指尖敲击桌面,“他们还没死心,想借西洋火器卷土重来。传信赵将军,加强辽东沿海的巡逻,防止西洋战船借通商之名向女真输送军火;同时让林婉清在返程途中,抽查吕宋至辽东的航线商船,严查火器与铁器交易。”
部署完毕,沈砚前往水师训练营地。操场上,水师火铳队正在进行登船模拟训练,将士们手持连发火铳,动作迅捷地攀上模拟船板,精准射击靶位。沈砚走到一名年轻将士身旁,见其射击精准,点头赞许:“你的枪法不错,平日如何训练?”
将士挺直腰板:“回大人,林统领让我们每日练臂力、练准头,还教我们在风浪中保持稳定,说登船作战容不得半分失误。”
林婉清适时走来:“大人,水师已制定‘风浪作战手册’,针对南洋的复杂海况,优化了火炮瞄准与火铳射击的技巧,将士们已全员掌握。”
沈砚翻看手册,字迹工整,条款细致,从海况判断到战术配合,一应俱全:“考虑周全。南洋海况复杂,风浪中作战是关键,只有熟练掌握这些技巧,才能在与西洋战船的较量中占据上风。”
他顿了顿,补充道:“再从锦衣卫调派十名精通情报分析的校尉,加入水师,专门整理西洋战船的动向、船型特征、战术习惯,形成‘西洋战船数据库’,让将士们知己知彼。”
“属下明白!” 林婉清应声,心中愈发敬佩沈砚的缜密 —— 不仅注重硬件升级,更重视情报与训练,这样的水师,才能真正成为大明的海上屏障。
当日午后,沈砚在水师衙门主持议事,召集水师将领与海商代表。海商代表率先开口:“沈大人,西洋战船四处挑衅,我们的商船往来风险大增,恳请水师能扩大巡逻范围,为我们保驾护航。”
“这正是水师扩建的初衷。” 沈砚递上巡逻路线图,“东路与西路巡逻队已延长航线,覆盖主要通商航道,商船可按水师公布的巡逻时间出发,遇险情可鸣炮求助,水师必火速驰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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