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港的晨光里,万帆竞渡,桅杆如林。来自南洋、印度洋、阿拉伯的商船密密麻麻停靠在码头,搬运工们扛着香料、棉花、宝石、象牙穿梭不息;大唐的丝绸、瓷器、铁器、火器则被有条不紊地装上商船,运往世界各地。港口内,市舶司官员忙碌地登记征税,账簿上的数字每日翻新,一派“万商云集,金玉满堂”的繁荣景象。
“秦都督,这是上月的贸易报表!”市舶司总管捧着账本快步登上“破浪号”,喜色溢于言表,“仅泉州港关税就达百万两白银,加上商税、香料专卖收入,共计两百三十万两!广州港更是突破三百万两,两地贸易收入已占国库三成!”
秦峰接过账本,目光扫过一行行数字,嘴角扬起笑意。自印度洋航线开通,大唐海外贸易呈爆发式增长:印度的棉花、香料,波斯的宝石、地毯,阿拉伯的羊毛、药材源源不断涌入;大唐丝绸、瓷器在海外供不应求,一匹上等丝绸在欧洲能卖百两黄金,一件精美瓷器可换十匹阿拉伯骏马。贸易繁荣不仅充盈国库,更惠及百姓——泉州、广州的工坊遍地开花,雇佣数十万百姓,工钱翻倍;沿海渔民转行船员、搬运工,收入大增;关中农户也因棉花需求激增,大面积种植销往沿海。
长安西市已成全球商品聚集地,西域香料、印度棉花、阿拉伯珠宝琳琅满目,屠夫张老三的儿子张小宝在此开起丝绸店,月入十贯,远超从前卖猪肉的年收入,已然娶妻置宅。“托陛下和秦都督的福,咱日子越过越红火!”张小宝打包丝绸时的笑语,正是大唐百姓富足的缩影。
朝堂之上,百官对航海贸易赞誉不绝。户部尚书赵桓上奏:“陛下,海外贸易收入已成国库重要来源,今年可减免全国赋税一成,另调拨五百万两白银修建铁路、运河,改善民生!”李承烨龙颜大悦,当即准奏。他深知贸易繁荣只是开端,印度作为印度洋核心,物产丰饶却分裂混战,还受西洋势力觊觎。若将印度纳入版图,既能垄断棉花、香料贸易,更能稳固印度洋海权,为大唐全球帝国奠定根基。
“传朕旨意!”李承烨掷下鎏金令箭,“令秦峰率远洋水师主力,携三万锐士前往印度,安抚友好王公,征讨顽抗势力,将印度纳入大唐版图!”
三日后,泉州港码头,四十艘“龙骧级”铁甲蒸汽战船、六十艘“海鹘级”快速战船整齐排列,龙旗猎猎。三万水师锐士身着玄铁战甲,手持连珠铳、弯刀肃立甲板,气势如虹。沈括、郑和、李铁山等人随舰出征,分别负责海图测绘、外交沟通、技术保障。“都督,舰队已准备就绪,可随时启航!”副将汇报声中,秦峰望着海平面沉声道:“出发!目标——印度德里!”
舰队沿南洋航线穿越马六甲海峡,进入印度洋。航行途中,数十艘大唐商船纷纷靠拢,献上补给并汇报局势:印度分裂为德里苏丹国、朱罗王国、拉杰普特联盟等数十势力,且葡萄牙舰队已在印度西海岸建立据点,扶持德里苏丹国,抢夺贸易权,杀害大唐商人!“葡萄牙人竟敢在大唐的势力范围撒野!”秦峰眉头紧锁,下令加速前进。
十日后,印度西海岸遥遥可见——几艘葡萄牙战船正围攻大唐“福顺号”商船,船身中弹燃起熊熊大火。“全速前进,解救‘福顺号’,全歼葡萄牙舰队!”秦峰怒喝一声,大唐舰队如离弦之箭冲去。葡萄牙战船航速远逊蒸汽战船,很快被追上。数百门火龙炮同时轰鸣,开花弹呼啸而至,两艘葡萄牙战船瞬间沉没,其余战船纷纷中弹起火。水师将士解救被困船员后,一路追击捣毁葡萄牙据点,将缴获物资分给船员与当地百姓。一名印度老者牵着孙子捧着水果前来:“大唐的将军,感谢你们赶走凶残的西洋人!我们愿意臣服大唐!”秦峰笑道:“有大唐龙旗在,必保你们安居乐业!”
解决葡萄牙舰队后,秦峰率舰队南下,前往印度南部的朱罗王国。朱罗王国与大唐素有贸易往来,国王拉贾辛哈对大唐文明技术十分仰慕,早已带着文武大臣在岸边等候。看到大唐舰队的壮观景象,他惊叹道:“大唐水师果然名不虚传!这些铁船不用风帆也能航行,真是神乎其技!”
秦峰率郑和等人登岸,郑和用流利的梵语传述大唐旨意:“大唐愿与贵国深化贸易合作,助你抵御外敌。若愿臣服,大唐将提供火器铁器、传授技术、减免关税,共促繁荣。”拉贾辛哈早已心存敬畏,当即应允:“大唐是天朝上国,我愿代表朱罗王国臣服,年年纳贡,听从号令!”
双方签订《唐朱同盟条约》:朱罗王国成为大唐藩属国,接受册封;大唐设立商馆驻军,提供技术支持,朱罗王国供应棉花香料宝石,双方关税减免五成。条约签订后,秦峰下令分发丝绸瓷器铁器,派遣工匠修建工坊,郑和则深入民间传播汉字礼仪、开办免费学堂,沈括带队测绘地形海图。朱罗百姓手持精美丝绸与锋利铁器,喜悦不已:“大唐的丝绸比棉布舒适百倍!”“这铁器种地效率高三倍!”拉贾辛哈见状,主动提出派遣军队协助大唐征讨其他势力,秦峰欣然应允。
大唐舰队与朱罗军队汇合后,浩浩荡荡北上直指德里苏丹国。德里苏丹国国王穆罕默德狂妄自大,集结十万大军在城外列阵,叫嚣道:“大唐蛮夷,今日让你们有来无回!”秦峰站在“破浪号”甲板上冷笑,德里军队虽人数众多,却只有长矛弯刀与少量简陋火炮,与大唐的蒸汽战船、连珠铳、火龙炮差距悬殊。
“舰队靠近,火龙炮瞄准城墙!”秦峰下令。四十艘“龙骧级”战船缓缓逼近,黑黝黝的炮口对准城墙。穆罕默德下令火炮开火,炮弹落在铁皮船身上仅发出“铛铛”声响,毫无损伤。“大唐水师,开火!”秦峰一声令下,数百门火龙炮同时轰鸣,开花弹呼啸着砸向城墙,轰然炸开巨大缺口,城内士兵吓得魂飞魄散。
穆罕默德气急败坏,下令数万骑兵冲锋。秦峰早有准备:“连珠铳手就位,自由射击!”密集弹雨如狂风扫过,骑兵纷纷栽倒,尸体堆成小山,剩余骑兵掉头逃窜。“登岸作战!”秦峰下令,水师将士与朱罗军队一同冲进城内,城内士兵军心涣散,纷纷弃械投降。
穆罕默德带着亲信欲从北门逃跑,被大唐小分队活捉。面对秦峰的质问,他梗着脖子不服:“我是苏丹国国王,岂能向蛮夷屈服!”秦峰下令将他押上城墙,让他亲眼看看百姓们走出家门欢迎大唐军队的场景。原来穆罕默德实行宗教压迫、横征暴敛,百姓早已苦不堪言。秦峰高声宣告:“从今以后,德里苏丹国归入大唐版图,废除宗教压迫,减免赋税,推广农桑技术!”百姓们齐声欢呼,跪地叩首:“大唐万胜!吾皇万岁!”穆罕默德见状彻底绝望,被押往长安听候发落。秦峰随即设立“印度北部都护府”,安抚百姓,治理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