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的御案上,加急军报堆叠如山,李承烨的目光扫过“疏勒城被围”“开封失守”“松山堡告急”的字样,眼底翻涌着雷霆怒火。他猛地抓起案上的鎏金令箭,重重掷在地上,铿锵之声震得殿内烛火乱颤。
“传朕旨意——举国备战,发动战争机器!”
一声令下,长安城内的钟鼓齐鸣,急促的鼓声穿透街巷,直抵帝国的每一寸疆土。
兵部的军令,以八百里加急传遍四方:**
西域都护府,冯拓部即刻启用所有火器库,连珠铳、火龙炮、开花弹全数配发至军;征召西域诸国青壮,编为“辅唐联军”,许以战后免税三年。
北疆安东都护府,死守松山堡,启用蒸汽装甲车列阵,拖延努尔哈赤的进攻节奏;调辽东水师溯江而上,袭扰女真后方村寨,断其粮草补给。
中原战场,周武部玄甲军整合地方卫所,蒸汽战车开路,连珠铳方阵殿后,对李自成、张献忠采取“坚壁清野”之策;凡愿归降者,既往不咎,编入屯田军,凡负隅顽抗者,火器齐轰,寸草不留。
户部的粮秣,如洪流般涌向前线:
长安的官仓大开,占城稻、小麦、粟米被装上蒸汽运输车,车轮滚滚,昼夜不息;江南的漕运船队挂起“军粮”黄旗,沿着大运河逆流而上,将数十万石粮草运往洛阳、凉州等前线重镇;盐铁司紧急熔铸铜钱,打造兵器,铁匠铺的炉火彻夜不熄,锤声叮当,火星四溅,连珠铳的枪管、火龙炮的炮膛,在火光中渐渐成型。
工部的工坊,成了日夜轰鸣的战争熔炉:
蒸汽装甲车的生产线全速运转,工匠们顶着黑眼圈,将铁甲、火炮、蒸汽机一一组装,每一辆战车驶出工坊,都带着凛凛杀气;火器营的技师们改良连珠铳,加长枪管,提升射程,新一批“龙威二型”火铳,能在三百步外击穿重甲;水师的船坞里,工匠们加班加点赶造蒸汽战船,船身包着铁皮,船舷架着八十门火炮,誓要让帖木儿的战象军团、努尔哈赤的铁骑,见识大唐火器的真正威力。
民间的热血,被帝王的战令点燃:
长安街头,募兵旗一立,青壮们蜂拥而至,有的是退伍老兵,有的是寒门学子,有的是西域商人,他们攥着兵器,高喊“保家卫国”,短短三日,便募得十万精兵;关中的老农推着独轮车,将自家的存粮送到军营,白发苍苍的老者拍着士兵的肩膀:“娃,好好打仗,守住大唐,守住咱的家!”;西域的胡人部落,牵着战马、扛着弯刀前来投奔,首领单膝跪地:“大唐待我等不薄,今日愿为陛下效死!”
御书房内,李承烨身披玄铁战甲,手持定边剑,站在巨幅舆图前。舆图上,红线标注着大唐军队的防线,蓝线是敌军的进攻路线,而他手中的朱笔,正重重画下三道反攻的箭头——指向西域的帖木儿,指向中原的李自成,指向北疆的努尔哈赤!
“冯拓!秦峰!周武!”李承烨的声音,透过传令兵的嘶吼,传遍三军,“朕不要守,朕要攻!攻西域,斩帖木儿,扬我大唐天威;攻中原,平乱贼,安我黎民百姓;攻北疆,破女真,护我万里河山!”
“战!战!战!”
西域的城头,冯拓挥戟高呼,士兵们举着连珠铳,枪口对准了帖木儿的战象军团;中原的旷野,周武策马冲锋,蒸汽战车的轰鸣震碎了起义军的阵型;北疆的雪地里,守军们顶着寒风,将火龙炮对准了女真铁骑的冲锋路线。
长安的城楼上,李承烨望着满城飘扬的龙旗,望着街道上源源不断开往前线的军队与粮草,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他知道,这场战争,关乎大唐的生死存亡,关乎盛世的延续与否。
但他更知道,当一个帝国的战争机器全力运转,当举国上下同心同德,任何强敌,都将被碾碎在大唐的铁骑与火器之下!
“传朕口谕——”李承烨的声音,带着帝王的威严,响彻云霄,“三军将士听令:凡斩敌一首级者,赏银十两;凡破一敌营者,封爵一级;凡生擒敌酋者,赐封地百亩!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战鼓擂得更响了,火炮的轰鸣声隐隐传来,一个庞大的战争机器,在大唐,轰然启动,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所有来犯之敌,碾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