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殿内,龙涎香缭绕,鎏金梁柱映着满朝文武凝重的面容。李承烨身着十二章纹衮龙袍,端坐在龙椅上,腰间定边剑斜斜佩挂,剑鞘上的宝石在烛火下流转冷光。他刚扫过案上堆积的急报,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百官,原本窃窃私语的朝堂瞬间鸦雀无声。
“众卿可知,今日殿外的龙旗,为何依旧飘扬?”李承烨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先帝龙驭上宾,西有帖木儿跛脚叩关,北有努尔哈赤狼子窥伺,内有乱民啸聚中原——三重危局,如黑云压城,可朕告诉你们,这大唐的天,塌不了!”
他猛地拍案而起,龙椅扶手被震得嗡嗡作响:“帖木儿号称横扫欧亚,可他万里东征,粮草难继;努尔哈赤凭十三副遗甲作乱,不过是黑水河畔的跳梁小丑;李自成、张献忠之流,虽聚众数十万,却不过是饥寒所迫的乱民,无纲无纪,无谋无略!”
“外敌不可怕!”李承烨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扫过每一位大臣,“当年先帝平赵无庸、扫西域、拓海疆,靠的不是退缩避让,是大唐的猛将如云、火器如雷,是朕身后这万里江山的民心所向!帖木儿的战象再凶,挡不住大唐的火龙炮;努尔哈赤的铁骑再快,敌不过连珠铳的密集弹雨;乱民的声势再大,赢不了‘均田免赋’的民心归向!”
“真正可怕的,是内部生乱!”他话锋一转,语气骤然冰冷,“朕知道,有人私下议论,新帝年幼,难撑大局;有人暗通乱贼,妄图投机取巧;有人畏敌如虎,主张割地求和——朕今日明明白白告诉你们,谁敢动歪心思,谁敢乱我大唐根基,定斩不饶!”
李承烨缓步走下龙阶,手中紧攥着先帝遗留的玉圭,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冯拓在西域坚守疏勒,秦峰率水师驰援,周武领玄甲军南下——前线将士用命,朕在长安,便要为他们稳住后方!从今日起,凡克扣军饷、延误粮草者,诛九族;凡散布谣言、动摇民心者,斩立决;凡勾结外敌、通敌乱贼者,凌迟处死!”
“朕承先帝遗志,坐这太极殿,掌这万里江山,就敢接下所有风浪!”他站在朝堂中央,目光如炬,“大唐立国数百年,经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到先帝开创的蒸汽火器纪元,靠的从来不是运气,是‘内安外定’的铁律!只要朝堂不乱,人心不散,将士用命,朕便能执乾坤、定四海,让所有窥伺大唐的豺狼,有来无回!”
“朕在此立誓!”李承烨举起玉圭,指向殿外龙旗,“三月之内,平中原之乱;半年之内,驱北疆之狼;一年之内,破西域之寇!朕要让帖木儿知道,东方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要让努尔哈赤明白,大唐的疆土,他碰不得;要让天下人看清,这大唐的皇帝,唯我独尊,这万里江山,永世姓唐!”
他掷下玉圭,沉声下令:“传朕旨意——户部即刻调拨粮草,保障前线供应;兵部整合火器营,增补边军;吏部严查通敌官员,绝不姑息;监察院巡查各州府,稳定民心!众卿各司其职,若有差池,朕唯你们是问!”
满朝文武齐齐跪地,高声应和:“臣等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承烨回到龙椅上,目光再次投向舆图,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笑意。殿外的龙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如他此刻的心声——大唐的盛世,由先帝开创,便由朕来守护,哪怕刀山火海,哪怕强敌环伺,这唯我独尊的帝王之权,这万邦来朝的大唐天威,绝不容许有半分动摇!
“散朝!”
一声令下,百官躬身退去,太极殿内的龙涎香依旧缭绕,只是空气中多了几分肃杀与坚定。李承烨知道,这场关乎大唐国运的较量,才刚刚开始,但他有信心,有底气,带着先帝留下的江山与猛将,踏碎所有强敌,续写大唐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