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边将到帝王：李氏的逆袭路 第323章 明州遭袭辱水师 大唐雷霆誓诛倭

昊宸五年秋，明州港的晨光刚染亮海面，千艘商船便已锚泊港湾，东南亚的香料、日本的漆器、大唐的丝绸在码头堆成山，市舶司的官员正逐一核验通关文书，一派“千帆竞发、万商云集”的繁盛景象。作为海上丝绸之路的核心枢纽，这里北通长江、南达闽粤，东连日韩，是大唐对外交流的黄金口岸，也是海防的重中之重。

谁料，暮色降临之际，一支挂着黑色太阳旗的船队悄然出现在海平面。为首的日本幕府将领源赖信，率三十余艘战船直扑港口——这些船多是近海渔船改造，船体狭窄、用绳索捆绑船板，甚至无正规船舵，仅靠木杆定向，简陋得如同孩童玩具。而船上的倭兵，手持短倭刀与竹弓，借着涨潮的掩护，趁大唐水师部分战船检修、巡逻舰尚未归航之机，突然发起突袭。

“杀！劫掠财物，烧尽商船！”源赖信拔刀高呼，倭兵们蜂拥登岸，逢人便砍，遇货便抢。码头瞬间陷入混乱，商人们的哀嚎、货物燃烧的噼啪声、船只倾覆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他们不仅劫掠了三艘满载丝绸与瓷器的大唐商船，还纵火烧毁了两座货栈，待明州水师仓促集结赶来时，这伙倭寇已满载战利品驶离港湾。

临走前，源赖信站在船头，对着追击的大唐水师高声嘲讽：“传闻大唐水师冠绝天下，今日一见，不过尔尔！这般孱弱，何谈镇守海疆？大唐水师，不如前矣！” 声音随海风飘来，字字刺耳，狠狠刺痛了在场将士的心。

当夜，明州刺史与水师校尉联名的急报，以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御书房内，李承宇手持奏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玄铁拐杖重重叩击金砖，声响震得烛火摇曳：“蕞尔小国，敢犯我大唐海疆，还敢妄言羞辱！昔年白江口一战，我大唐水师焚其千艘战船，让其百年不敢东窥，如今竟忘了教训！”

李善长躬身奏道：“陛下息怒。日本自应仁之乱后，幕府割据，武士流散为寇，惯于沿海劫掠。此次其战船虽简陋，却趁我水师检修之机偷袭，非实力真强。当务之急，是派精锐水师驰援明州，痛击来敌，重振天威！”

“所言极是。”李承宇眼神锐利如刀，当即颁下诏令，“命水师都督秦岳率岭南水师主力，携楼船五艘、海鹘船二十艘、火龙炮百门，三日内驰援明州；令明州水师固守港口，整修战船，不得擅自追击；传旨李承烨，辽东防务稳固，可抽调两千锐士协防沿海，警惕倭寇与女真勾结！” 诏令之下，长安、明州、辽东三地迅速联动，一场雷霆反击即将展开。

三日后，秦岳率领的大唐水师抵达明州港。这支舰队堪称“海上堡垒”——楼船高达三层，外层裹着铁皮，船板用铆钉牢牢固定，甲板上设了望塔与弩炮平台，可载甲士千人；海鹘船狭长如箭，双桅帆配多桨，航速远超倭寇战船；火龙炮、火箭、猛火油柜等火器一应俱全，杀伤力十足。秦岳登岸后，即刻与明州水师校尉会商，制定了“诱敌深入、火攻聚歼”的战术。

“倭寇恃其船快，惯于劫掠后远遁。我们可派三艘空载商船伪装成贡品船，沿东海航线行驶，引其来劫；主力舰队则埋伏于舟山群岛的港湾内，待其进入伏击圈，便以火龙炮封锁出口，海鹘船迂回包抄，将其全歼！” 秦岳指着海图，语气斩钉截铁。

不出所料，源赖信劫掠得手后，并未远走，反而在附近海域徘徊，妄图寻找更多目标。当他看到三艘“满载贡品”的商船，当即率船队追击。待其全部驶入舟山群岛的伏击圈，秦岳一声令下：“开火！” 百余门火龙炮同时轰鸣，燃烧弹如流星般砸向倭寇战船，瞬间点燃了十余艘船——倭寇战船多涂桐油防潮，遇火即燃，船板很快被烧得噼啪作响，绳索断裂，船身开始倾斜。

“不好，是埋伏！快退！”源赖信惊惶失措，想要下令返航，却发现出口已被大唐的楼船堵住。海鹘船凭借高速，如利剑般穿插在倭寇船队中，弩炮齐射，火箭纷飞，倭寇士兵纷纷中箭落水。部分倭寇试图跳船逃窜，却被大唐水兵用陌刀劈杀，无一幸免。

激战半日，三十余艘倭寇战船尽数被焚或击沉，源赖信被海鹘船撞落水中，生擒活捉。此战，大唐水师未折一船，仅伤亡数十人，便歼灭倭寇两千余人，收回了所有被劫掠的财物。

捷报传回长安，李承宇龙颜大悦，当即下旨：将源赖信押解长安，于朱雀大街斩首示众，以儆效尤；敕封秦岳为镇海侯，赏黄金千两；明州港增设水师卫所，增派战船二十艘、火龙炮五十门，加固海防；令市舶司严格核验外国商船，严禁携带兵器入港，同时重启“远洋会哨”制度，各沿海卫所水师定期巡逻，织密海上防线。

明州港的码头之上，被焚毁的货栈正在重建，商船再次云集，只是往日的喧嚣中多了几分肃杀。秦岳立于楼船之上，望着万里海疆，高声道：“尔等倭寇，敢犯大唐天威，辱我水师，今日便是下场！往后若有再犯者，定叫其有来无回！” 声音传遍港湾，中外商人无不俯首称服，大唐水师的威名再次震慑东海。

辽东军营内，李承烨接到捷报，与冯承业并肩立于了望塔上。“海上烽烟起，海防与边防同等重要。”李承烨沉声道，“他日回京，我必向父皇进言，整合沿海卫所，打造一支能震慑四海的远洋水师。” 冯承业眼中闪烁着光芒：“殿下所言极是！若有机会，承业也想随水师出海，痛击倭寇，守护大唐海疆！”

长安的御书房内，李承宇望着东海舆图，玄铁拐杖在明州港的标记上轻轻一点。日本幕府的袭扰，虽只是疥癣之疾，却让他意识到海防的重要性。他提笔写下“固海防、震四海”五个字，贴于御案之上，与“防权臣、砺皇子”的警示相映。

这场明州港的风波，以大唐水师的雷霆反击告终。日本幕府经此一败，短期内再不敢觊觎东海，而大唐则借着这场胜利，进一步加固了海疆防线，彰显了“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的威仪。只是，李承宇深知，东海之上，仍有暗流涌动，未来的海防之路，还需步步为营，方能让大唐的海疆永固、万邦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