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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惨白的光线落在林晓低垂的发顶,也照得我指尖发凉。方才会议上她替新来的实习生辩解,话里话外护着别人的模样,像根细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又硌得慌。散会时我故意放慢收拾文件的速度,却没等她像往常那样凑过来问 “张哥,下午的报表要再核对一遍吗”,只听见她轻快的脚步声跟着同事出了门。
我捏着文件夹的边角,指节泛白,最终还是起身追了出去。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亮了又灭,我走在前面,刻意把两人的距离拉开半米 —— 能看见她黑色运动鞋的鞋尖偶尔会蹭到地面,却偏要装作没察觉。电梯门打开时,里面的暖气裹着一股咖啡香扑面而来,她怯生生地站在角落,眼神往我这边瞟了好几次,我却始终盯着电梯面板上跳动的数字,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这沉默像团湿冷的棉花,堵得人喘不过气,连电梯运行的机械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车子驶出写字楼地下车库时,雨点刚好砸在挡风玻璃上,淅淅沥沥的声响搅得人心烦。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余光瞥见林晓把车窗降下去一点,冷风灌进来,她瑟缩了一下,又悄悄把窗户升了回去。一路无话,直到车子停在公寓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就推门下车,故意把车门甩得重了些。身后传来她轻轻的关门声,还有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 “嗒嗒” 声,我却没回头,脚步迈得更快,直到听见那声音渐渐落在后面,才放慢了些 —— 其实心里早软了,只是那股气还没顺过来,总觉得不这样,就显不出自己多在乎。
回到住处,我把自己关在书房,摊开的文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在玻璃上模糊了楼下的路灯,我盯着那团昏黄的光,脑子里全是林晓的样子:开会时她皱眉辩解的模样,电梯里她低头抠手指的模样,还有平时她笑着喊 “张哥” 时,眼睛弯成月牙的模样。我这才惊觉,自己竟因为一个比我小二十岁的姑娘,变得如此幼稚 —— 会因为她护着别人而生气,会用冷战来掩饰心慌,活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第二天在办公室碰见她时,我刚端着咖啡杯走到茶水间门口,就看见她站在饮水机前接水。暖黄色的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穿着米白色的针织衫,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听见脚步声,她转过头来,看见是我,眼睛瞬间亮了,嘴角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张哥,早啊。” 那声音软乎乎的,像刚出炉的,裹着暖意钻进心里,我昨天刻意冷着的脸,瞬间就绷不住了。
我走到她身边接咖啡,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她像受惊的小鹿似的缩了一下,脸颊微微泛红。“昨天…… 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小声问,眼神带着点试探。我盯着她低垂的细眉,那眉毛细软得像绒毛,再往下,是她抿着的嘴唇,唇色是淡淡的粉色,像初春刚开的桃花。一股冲动从心底涌上来,真想伸手捏捏她的脸,或者俯身吻下去,把心里的在意全告诉她。
“来看看你。” 我把咖啡杯放在台面上,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她抬起头,眼里满是疑惑,我却没移开视线,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脸上 —— 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睫毛在眼下投下的浅浅阴影。“你知道我来看什么吗?” 我问。她摇摇头,眼神里带着点好奇。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认真:“看你。”
这两个字说出口的瞬间,我感觉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之前那些刻意的伪装、压抑的情绪,全都烟消云散了。我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在胸腔里咚咚作响。我不管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不管未来会有多少阻碍,那一刻我只知道,我想和她在一起 —— 想每天听见她喊 “张哥”,想和她一起吃早餐,想知道她每天开心不开心,想陪她实现所有的愿望。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闯一闯。
这天中午,我在办公室加班,听见同事说林晓被朋友拉去吃老火锅了。窗外的雨还没停,冷风裹着湿气往屋里钻,我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脑子里却浮现出她吃火锅的样子:大概会把头发扎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吃辣的时候会吸着气,脸颊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冬天的阴雨天真冷,和朋友围坐在火锅旁,看着锅里翻滚的红油,听着热气滋滋的声响,多惬意啊。我想象着她和朋友们说说笑笑的模样,心里竟也跟着暖了起来,连手里的报表都没那么枯燥了。
下午三点多,我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见林晓和三个女孩子一起走回来。她们撑着伞,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偶尔停下来指着路边的小店说笑。林晓穿着深棕色的皮西装外套,走在中间,偶尔会被朋友推搡一下,然后笑着躲开。距离不算远,大概两三公里的路,她们走得慢悠悠的,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我盯着她的身影,直到她们走进写字楼,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 其实我挺想跟上去的,可她们四个女孩子,我一个大男人夹在中间,确实不合适。只能这样远远看着,心里却满是欢喜。
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去了她的办公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她的笑声,推开门时,看见她正脱外套。大概是走得热了,又或许是火锅的热气还没散,她的脸颊红红的,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那件深棕色的皮西装外套被她随手搭在沙发上,里面露出一条全黑的贴身裙 —— 之前我总觉得这件裙子不好看,把她的曲线都遮住了,一点也不衬她。可今天她脱了外套,我才发现,这条裙子其实很合适她。
黑色的裙子像第二层皮肤,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她的胸部挺翘,像两座小巧的山峰,带着少女的青涩,又有几分女人的妩媚。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移动,像滑雪运动员从山顶俯冲而下,先是一阵心慌的眩晕,而后是难以言喻的悸动。再往下,是她的腰腹,线条柔和得像丘陵地带,我仿佛能感受到那温软的触感,指尖都跟着发烫。她的胳膊比以前丰满了些,不再是之前那副瘦得硌人的模样,多了几分肉感,看着更可爱了。
“张哥,你怎么来了?” 她转过身,看见我盯着她看,脸颊更红了,下意识地拢了拢裙子。我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眼神太直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什么,就是路过,来看看你。”“看我干什么呀?” 她小声问,眼神躲闪着。“看你好看。” 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 以前从来没这么直白地夸过她,可今天看见她这模样,实在忍不住。
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转身就往文印间走,嘴里还嘟囔着:“张哥,你又乱说…… 我很普通的。”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 —— 裙子把她的臀部勾勒得恰到好处,虽然没有明显的弧度,却透着一股青涩的诱惑。“一点都不普通,” 我追上去,声音里带着认真,“你比以前胖了点,不过更可爱了。”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瞪了我一眼,可眼里没有生气,只有满满的羞涩。我忍不住想,她现在大概有一百多斤了吧,不像以前只有九十斤,抱起来肯定更有手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抱就硌得慌。
晚上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想。我知道,要是想让林晓喜欢我,不能总像现在这样,只会盯着她看,说些孟浪的话。我得拿出真心,让她觉得我可靠。以后她工作上有困难,我要第一时间帮她解决;她心情不好,我要陪在她身边;她想要的东西,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满足她。我要让她觉得,我是可以依靠的人,让她在选男朋友的时候,会把我当成标准 —— 这样,那些不如我的人,自然就入不了她的眼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总是有意无意地和她保持着距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有空就去找她。有时候她来问我工作上的问题,我会耐心地教她,却不会再趁机碰她的手;有时候一起吃饭,我会帮她夹菜,却不会再盯着她的脸看个不停。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害羞躲闪,反而会主动跟我分享日常,比如今天买了新衣服,或者昨天看了一部好看的电影。
最近她买了不少新衣服,风格各种各样。有一次她穿了一条俏皮的背带裤,搭配着白色的 t 恤,看起来像个高中生;还有一次她穿了一条静雅的连衣裙,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阳光落在她身上,温柔得像幅画;昨天她还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裙,外面套着一件小外套,领口处露出一点锁骨,带着点诱惑的味道。我知道,她现在经济宽裕了,能买自己喜欢的衣服了,看着她越来越开心,我心里也跟着高兴。
她的模样也变了不少,下巴比以前圆润了些,脸上多了点肉,看起来更丰腴了。有时候她侧身坐在我对面,我能看见她脸颊的弧度,还有肩膀的线条,忍不住会想,她现在抱起来,肯定软乎乎的,手感特别好。她的腿还是那么长,就算比以前粗了点,也依旧好看,小腿的线条很优美,像精心雕刻过的一样。我偶尔会忍不住想象,她**的样子会是什么样 —— 腹部会不会有浅浅的赘肉?皮肤是不是像看起来那样光滑?可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会赶紧打住,觉得自己太不正经了。
周末的时候,雨下了整整两天。我站在自家的阳台上,远远地模模糊糊看着对面公寓楼里林晓房间的灯,心里满是好奇。她这两天都没出门,既没点外卖,也没倒垃圾,连快递都没取。我猜,大概是她妈妈来了吧 —— 只有她妈妈在,才会把她照顾得这么好,不用她自己动手做任何事。我想象着她们母女俩在屋里的场景,林晓大概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妈妈在厨房做饭,空气里飘着饭菜的香味,温馨得让人羡慕。我真希望,以后那样的场景里,能有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