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外的官道上,刘裕一行人正往城内赶。刚到城门口,一名东厂番子匆匆迎上来,躬身道:“主公,卧龙岗那边打探清楚了,诸葛亮先生几日前就带着家人外出游历,不知何时回来。”
刘裕闻言,并未失望,只是笑道:“既然不在,那便在南阳城内逛逛,正好看看此地民生。”
郭嘉抚扇附和:“孔明先生既为隐士,想必不会轻易停留一处。我们正好趁此机会,了解南阳的情况,也算不虚此行。”
几人换了便服,带着宇文成都和两名护卫,走进南阳城。城内还算热闹,街道两旁摆满了摊位,叫卖声此起彼伏,只是百姓们的脸上多带着几分疲惫,不像长安百姓那般安稳。
“看来南阳的日子,不如长安好过。”刘裕看着街边一个卖菜的老农,叹息道。
老农听到这话,叹了口气:“客官有所不知,南阳虽还算太平,可最近豫州那边不太平,袁术强行征兵,不少豫州百姓逃到南阳,日子就更难了。”
正说着,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抓小偷!抓小偷!”一名商贩大喊,手指着前方一个瘦小的身影。
刘裕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少年”,手里攥着一个钱袋,正慌慌张张地往前跑。那“少年”身形单薄,头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脸上沾着些许尘土,可跑动时,身形却带着几分女子的轻盈,尤其是脖颈处露出的肌肤,白得像雪,与脸上的尘土格格不入。
“是个女扮男装的。”刘裕心中了然,对宇文成都使了个眼色。
宇文成都会意,身形一晃,瞬间就追上了那“少年”,大手一伸,就将人拦了下来。“少年”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宇文成都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商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指着“少年”骂道:“你这小贼,竟敢偷我的钱袋!看我不送你去官府!”
“少年”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没办法了……”
刘裕走上前,打量着那“少年”:虽然脸上沾着尘土,却遮不住那精致的五官,眉如细柳,眼似杏仁,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含着泪水,像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身形虽被粗布衣服掩盖,却能看出其纤细的腰肢,显然是个容貌秀丽的女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肌肤,即使沾了尘土,露出的手腕也白得发亮,像上好的羊脂玉,温润细腻。
“姑娘,为何要偷东西?”刘裕轻声问道,语气温和,没有丝毫责备。
女子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刘裕,见他眼神和善,不像坏人,眼泪顿时掉了下来:“我……我叫甘梅,是豫州沛国人。袁术在豫州强行征兵,我哥哥甘陵不愿去,就带着我逃了出来。路上遇到乱兵,哥哥为了救我,手臂中了箭,现在还在客栈里躺着,没钱买药,我实在没办法,才……才偷了钱袋。”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文铜钱,还有一张沾着血迹的布条,显然是她哥哥包扎伤口用的。
刘裕心中一动,甘梅?沛国人?这不是刘备后来的夫人甘夫人吗?没想到竟在这里遇到了她。他对商贩道:“这位大哥,她也是迫不得已,钱袋我赔给你,你看如何?”
商贩见刘裕衣着华贵,不像普通人,又看甘梅可怜,便点了点头:“既然客官求情,那就算了。只是下次可别再偷东西了。”
刘裕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商贩:“这点银子,算是赔偿你的损失,也算是我买你的东西。”
商贩接过银子,喜出望外,连忙道谢,转身离开了。
刘裕看向甘梅:“你哥哥的伤怎么样了?带我们去看看。”
甘梅感激地点点头:“多谢公子!我哥哥就在前面的破庙里,麻烦公子了。”
几人跟着甘梅,来到一个破旧的山庙。进入,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左臂缠着破旧的布条,布条上还在渗血,显然伤口已经感染了。
“哥哥!”甘梅跑到床边,握住男子的手,眼眶通红。
男子艰难地睁开眼,看到甘梅,虚弱地问道:“梅儿,你去哪了?没出事吧?”
“我没事,哥哥,我遇到好人了。”甘梅指着刘裕,“这位公子愿意帮我们。”
刘裕走到床边,查看了一下男子的伤口:箭伤很深,已经化脓,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有性命之忧。“必须立刻找医师来处理,否则伤口会越来越严重。”
他对护卫道:“去城里找最好的医师,再买些上好的草药和伤药,越快越好。”
护卫领命,立刻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护卫就带着一名白发苍苍的医师回来了,还带来了不少草药和伤药。医师仔细检查了甘陵的伤口,皱着眉头道:“这箭伤感染得很严重,必须先把脓水清理干净,再敷上伤药,否则手臂可能保不住。”
甘梅吓得脸色发白:“医师,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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