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城邦的清晨被铁器撞击声唤醒,工匠们在城墙下打造兵器,火星四溅;牧民们赶着骆驼运送粮草,驼铃声与士兵的呐喊交织,弥漫着战前的凝重。
沈砚身着玄色劲装,腰间佩着凌渊为他打磨的弯刀,正与西域首领站在城墙上,俯瞰着下方忙碌的景象。他指尖划过城墙的垛口,目光锐利地扫过边境方向。
“沈皇子,大梁先锋部队驻扎在十里外的戈壁,兵力约五千,装备精良。”西域将领抱拳禀报,语气带着担忧,“他们的骑兵机动性强,我们的防线怕是难以抵挡。”
“未必。”沈砚摇头,语气沉稳而强势,“戈壁地形复杂,不利于大规模骑兵展开,我们可利用沙丘设伏,再派小队骚扰其粮草线,拖延他们的进攻节奏。”
凌渊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手里拎着一个锦盒,鎏金的眸子里满是不悦:“谁让你独自来城墙的?说了不准靠近危险区域。”
他快步走到沈砚身边,将锦盒塞进他怀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这是我让工匠连夜打造的护心镜,贴身戴着,不准摘下来。还有,以后视察防线必须带着我,半步也不准落单。”
沈砚打开锦盒,里面的护心镜小巧轻便,边缘刻着细密的狼纹,与他领口的图腾呼应。他抬眸看向凌渊,眼底带着笑意:“好,都听你的。不过战术部署还没说完,你也一起听听。”
凌渊没有拒绝,却固执地站在沈砚身侧,手臂虚揽着他的腰,像是在宣告主权。西域首领和将领们看在眼里,暗自摇头——二皇子对沈皇子的保护,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
“宿主,检测到大梁先锋部队的粮草营设在东侧沙丘后,防御薄弱,但藏有伏兵。”脑海里的声音温和响起,带着精准的情报,“另外,他们的将领正在密谋,想在今夜偷袭城邦西门。”
沈砚眼底闪过一丝冷光,不动声色地对凌渊和西域首领道:“大梁的粮草营在东侧沙丘,我们可派一支精锐小队夜袭,烧毁粮草,打乱他们的部署。”他顿了顿,补充道,“西门防守薄弱,需加派兵力,防备他们今夜偷袭。”
凌渊立刻附和:“我带三千铁骑去烧粮草,你留在城邦坐镇,不准跟来。”他的语气坚定,鎏金的眸子里满是不容反驳的意味,“夜袭危险,我不能让你冒险。”
“我与你一起去。”沈砚反驳道,语气强势,“我熟悉戈壁地形,还能帮你制定突袭路线,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两人僵持不下,西域首领连忙打圆场:“不如这样,沈皇子随小队前往,负责制定战术,二皇子率军主攻,相互照应,也能确保安全。”
凌渊脸色依旧难看,却也知道沈砚说得有道理。他死死攥着沈砚的手,指节泛白:“好,但你必须待在我身边,不准擅自行动。若有危险,第一时间撤退,不准逞强。”
沈砚点头应允,眼底带着笑意:“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更不会让你担心。”
午后,城邦里的备战进入白热化。年轻士兵阿古拉正在擦拭弓箭,看到沈砚和凌渊并肩走过,连忙放下弓箭行礼:“沈皇子,二皇子!”
“准备得怎么样了?”沈砚停下脚步,语气温和地问道。
“都准备好了!”阿古拉挺直脊背,语气坚定,“有您和二皇子在,我们一定能打赢大梁军队!”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还想跟着你们一起夜袭,立个战功!”
凌渊挑眉,眼底带着一丝审视:“你年纪还小,留在城邦防守。”
“我不小了!”阿古拉急声道,“我已经十八岁了,能骑马射箭,还能杀敌!”
沈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志气。今夜你跟着我们,待在后卫部队,若有机会,再让你上战场。”
阿古拉大喜过望,连忙道谢。凌渊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没有反驳——他知道沈砚是想给年轻人机会,只是心里依旧不愿任何人靠近他。
夜幕降临,城墙上燃起火把,照亮了通往边境的道路。凌渊和沈砚率领三千精锐小队,悄悄离开了城邦,向东侧沙丘的粮草营进发。
戈壁的夜色格外安静,只有马蹄踏在沙地上的轻响。凌渊始终与沈砚并驾齐驱,一只手紧紧握着他的手,鎏金的眸子里满是警惕,扫视着周围的动静。
“冷不冷?”凌渊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沈砚身上,语气带着担忧,“夜里戈壁温差大,别冻着了。”
沈砚没有拒绝,将披风拢了拢,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体温,心里一片暖意:“你也别着凉,我不冷。”
小队行至中途,突然停下脚步。前方沙丘后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显然是大梁的巡逻兵。凌渊立刻示意士兵隐蔽,自己则护着沈砚躲在一块巨石后。
“交给我。”沈砚压低声音,抽出腰间的弯刀,就要起身,却被凌渊一把拉住。
“不准去。”凌渊的声音低沉,“我去解决他们,你待在这里别动。”他不等沈砚反驳,悄悄绕到巡逻兵身后,弯刀出鞘,瞬间解决了两名巡逻兵,动作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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