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刺破戈壁的薄雾,西域城邦的城墙下,联军将士已列成整齐的方阵。
沈砚身着玄色战甲,护心镜贴合胸膛,狼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正低头调整靴带,指尖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按住。
凌渊半跪在他面前,鎏金的眸子里满是执拗,指尖仔细检查着他的战甲卡扣:“护心镜戴正,靴带系紧三重,不准省任何一道工序。”他抬头,拇指轻轻摩挲着沈砚的手背,“等战事结束,我们就去绿洲盖房子,再也不碰兵器。”
沈砚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语气坚定却带着温柔:“好,盖一座带花院的房子。但现在,我得和你一起站在前线。”他抽回手,转身走向方阵前,“将士们,大梁背信弃义,侵我疆土,今日我们并肩作战,要么胜,要么死!”
联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天地。巴图老人拄着拐杖站在城墙上,看着沈砚的背影,对身边的西域首领感慨:“沈皇子虽来自中原,却比谁都护着这片土地,二皇子没看错人。”
西域首领点头,眼底满是敬佩:“他们是天生的领袖,也是最好的伴侣。有他们在,联军必赢。”
“宿主,大梁主力已抵达五里外,兵力约两万,主帅坐镇中军,两翼是骑兵,中路是步兵方阵。”脑海里的声音温和响起,带着精准的战术分析,“他们的弱点在右翼骑兵,粮草刚补充,阵型尚未稳固。”
沈砚眼底闪过一丝锐光,立刻对身边的凌渊道:“右翼突破,我带两千铁骑绕后,你坐镇中路,牵制主帅。”
“不行!”凌渊一把拉住他,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偏执,“绕后太危险,我去,你守中路。”他攥着沈砚的手腕,指节泛白,“你要是出事,我赢了天下也没用。”
“没时间争了。”沈砚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用力,“中路需要你稳住军心,右翼只有我能最快突破。相信我,也相信我们的默契。”他抬手,将那枚铜哨塞进凌渊掌心,“有事我吹哨,你再支援。”
凌渊看着掌心的哨子,终是松了手,眼底却满是担忧:“半个时辰,我若没收到信号,立刻带兵冲过去。”
号角声响起,大梁军队发起进攻,步兵方阵如潮水般涌来,骑兵则从两翼包抄。凌渊挥舞弯刀,坐镇中路,玄色战甲在乱军中格外醒目,他的目光始终锁定着右翼的方向,生怕错过沈砚的信号。
沈砚率领两千铁骑,如利剑般冲向大梁右翼。他身先士卒,弯刀劈砍间,敌军骑兵纷纷落马。阿古拉跟在他身边,弓箭精准射击,嘴里大喊:“沈皇子,跟着你打仗,真痛快!”
沈砚没有回头,只是高声道:“守住阵型,别恋战,直捣粮草营!”他知道,大梁右翼的粮草刚到,烧毁粮草,就能打乱他们的部署。
激战中,一名大梁将领突然冲来,弯刀直指沈砚咽喉。沈砚侧身避开,反手一刀划伤对方手臂,却没料到对方另一只手藏着毒针,正朝他胸口射来。
“小心!”阿古拉惊呼一声,一箭射偏毒针,却被旁边的骑兵一刀划伤肩膀。
沈砚眼神一厉,弯刀瞬间刺穿那将领的心脏,转头对阿古拉道:“退到后阵包扎,不准再冲上来!”他语气强势,不容反驳,随即继续率军冲向粮草营。
城墙上,凌渊看到沈砚身边的险情,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握着哨子的手微微发抖,差点就要下令支援。直到看到沈砚继续冲锋,才强行按捺住冲动,眼底的戾气却愈发浓烈,弯刀劈砍得更狠了。
“宿主,大梁主帅已察觉右翼危机,正调中路兵力支援,你需尽快撤退。”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急促,“凌渊的阵型已出现松动,他在强撑着等你信号。”
沈砚抬头看向中路,果然看到凌渊的阵型有些散乱,显然是分神关注着这边。他立刻下令:“烧毁粮草,立刻撤退!”
火光照亮了半边天,大梁的粮草营陷入一片火海。沈砚率领铁骑转身撤退,却被大梁援军缠住。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震天的呐喊,凌渊带着中路联军冲了过来,鎏金的眸子里满是焦急,看到沈砚安然无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来断后,你带将士们回城!”凌渊策马冲到沈砚身边,将他往身后一挡,弯刀挥舞间,敌军纷纷落马。
“一起走!”沈砚没有后退,反而与他并肩,“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两人默契配合,如入无人之境,联军将士见状,士气大振,纷纷反扑。大梁军队腹背受敌,粮草被烧,阵型大乱,渐渐溃不成军。
夕阳西下时,战事终于结束,大梁军队狼狈逃窜,主帅被生擒。联军将士欢呼雀跃,互相拥抱庆祝胜利。沈砚靠在凌渊肩头,战甲上沾满血迹,却笑得格外灿烂。
凌渊抬手,轻轻为他擦拭脸上的血渍,动作温柔得不像话,鎏金的眸子里满是心疼:“说了让你别逞强,看看身上的伤。”
“小伤而已。”沈砚摇摇头,眼底带着笑意,“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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