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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大明风华之穿成朱标的独女心尖宠 > 第113章 金桂报喜

洪武二十六年仲秋,南京城金桂飘香,东宫文华殿后的太孙寝殿内,却比这秋阳更添几分暖意。太孙妃徐锦云斜倚在铺着软垫的榻上,面前跪着一位须发皆白的太医,手中还捧着刚刚收起的脉枕,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喜色。

“娘娘,大喜!”太医颤巍巍地叩首,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脉象沉滑有力,乃喜脉无疑,娘娘已受孕近两月。只需安心静养,饮食清淡,必能诞下康健子嗣。”

徐锦云闻言,先是一怔,下意识地抬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指尖微微颤抖。她出身将门,父亲是魏国公徐达之幼女,自幼接受严格的闺阁教育,入东宫为太孙妃后,更是恪守礼仪,端庄持重,从未有过半分逾矩。只是成婚已有一年,迟迟未有身孕,虽太孙朱雄英未曾表露不满,太子妃常氏也待她温和,她心中却始终存着一丝隐忧。此刻骤闻喜讯,震惊、茫然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如潮水般涌遍全身,眼眶竟微微泛红。

“太医所言…当真无误?”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臣行医四十余年,诊脉从未有过差错。”太医再次叩首,“娘娘若不信,可召太医院院正前来复诊。”

一旁的侍女翠儿早已喜不自胜,连忙上前扶住徐锦云:“娘娘,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太孙殿下盼着,太子妃娘娘盼着,整个东宫都盼着这一刻呢!奴婢这就去禀报太子妃娘娘!”

徐锦云微微点头,目光依旧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不仅是她与朱雄英的骨肉,更是东宫的希望,是大明未来的储君血脉。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荡,对太医道:“辛苦太医了,赏。日后本宫的安胎事宜,便劳烦太医多费心。”

“臣分内之事,不敢当赏。”太医谢恩起身,又细细叮嘱了安胎的注意事项,才躬身退下。

翠儿脚步轻快地冲出寝殿,一路奔向太子妃常氏的寝宫。此时,常氏正在殿中翻阅账本,筹备秋日祭祀的事宜,听闻翠儿的禀报,手中的账本“啪”地一声掉在案上,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狂喜。

“你说什么?锦云有孕了?”她抓住翠儿的手臂,急切地问道,声音都有些发颤。

“是!太医刚诊的脉,说是已有近两月身孕,千真万确!”翠儿用力点头。

常氏顿时喜极而泣,双手合十,对着殿内供奉的祖宗牌位躬身行礼:“祖宗保佑!东宫有后了!这下可好了,殿下再也不用为子嗣之事烦心了!”她擦干眼泪,立刻吩咐身边的嬷嬷:“快!把库房里最好的人参、燕窝、阿胶都取出来,再备上绸缎、玉器,随我去太孙妃寝殿!对了,传我命令,太孙妃寝殿加派十个经验老道的嬷嬷和宫女,小厨房单独开伙,食材必须亲自挑选,确保新鲜。”

一时间,东宫上下如沸鼎般忙碌起来。太监宫女们脚步匆匆,脸上都洋溢着与有荣焉的笑容。太孙朱雄英的第一个孩子,未来的皇曾孙,这不仅是东宫的大事,更是关乎大明国本的喜事。很快,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东宫,甚至连太子朱标也听闻了喜讯,虽因政务繁忙未能立刻前来,却也派内侍送来赏赐,叮嘱徐锦云“安心养胎,勿思杂事”。

朱雄英得知消息时,正在詹事府与属臣商议地方赋税改革之事。内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手中的笔猛地一顿,墨汁在奏疏上晕开一小团黑斑。他抬眸看向内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沉声道:“消息属实?”

“回殿下,太医院两位太医已先后复诊,确认太孙妃娘娘怀有身孕近两月。太子妃娘娘已带着赏赐去了太孙妃寝殿,东宫上下都在庆贺呢。”内侍躬身答道。

朱雄英微微颔首,脸上依旧保持着储君的沉稳,只是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几分。他对属臣们道:“今日议事暂且到此,赋税改革的方案,诸位回去再斟酌一番,明日再议。”说罢,便起身快步向外走去,步伐间比平日多了几分急切。

属臣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太孙殿下素来沉稳内敛,今日却因太孙妃有孕而提前结束议事,可见心中的喜悦。

当晚,朱雄英罕见地早早处理完公务,来到徐锦云的寝殿。殿内灯火通明,徐锦云正靠在榻上,由侍女伺候着喝安胎药。见朱雄英进来,她连忙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朱雄英快步上前按住。

“不必多礼,安心躺着。”朱雄英的声音比往日温和了许多,他在榻边坐下,目光落在徐锦云的小腹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笨拙与关切,“今日太医说的话,都记下了?可有哪里不适?”

“劳殿下挂心,臣妾一切安好。”徐锦云轻声答道,脸颊微微泛红。成婚一年多,朱雄英待她敬重有加,却少有这般温情的时刻。此刻被他这般注视着,她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暖意。

朱雄英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勿劳累”“勿忧思”的话,便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殿内静悄悄的,只有烛火跳跃的噼啪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桂花香,温馨而宁静。徐锦云看着朱雄英的侧脸,心中暗忖:或许,这个孩子的到来,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多几分寻常夫妻的温情吧。

东宫的喜庆氛围如潮水般蔓延,却也有两处角落,与这热闹格格不入。

李婉李侧妃的寝殿内,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正坐在梳妆台前,由侍女为她卸下头上的赤金点翠步摇。这支步摇是前日朱雄英赏赐的,款式新颖,工艺精湛,她本还满心欢喜,打算今日戴着去给太子妃请安,好好炫耀一番。可当侍女小心翼翼地将太孙妃有孕的消息告知她时,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中的步摇“啪”地一声掉在梳妆台上,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差点震落。

“你说什么?太孙妃有孕了?”李婉猛地转过身,声音尖利,带着难以置信的疯狂,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侍女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娘娘,是…是真的。太医院的太医已经确诊了,太子妃娘娘亲自带着赏赐去了太孙妃寝殿,整个东宫都知道了…”

李婉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手指紧紧攥住衣袖,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出身江南书香世家,容貌娇美,又比徐锦云更懂琴棋书画,更会讨男子欢心。自入东宫为侧妃以来,她一直自视甚高,觉得徐锦云不过是仗着将门出身才坐上太孙妃之位,论才情、论风情,都远不及自己。她本以为,只要自己稍加用心,必能得到朱雄英的宠爱,若能抢先生下长子,将来在东宫的地位必然稳如泰山。可如今,徐锦云竟先一步有了身孕。

一股巨大的失落与嫉妒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她看着镜中自己依旧娇艳的脸庞,只觉得无比讽刺。凭什么?凭什么只会端着太孙妃架子的徐锦云能先有孩子?

“废物!都是废物!”李婉猛地将梳妆台上的脂粉钗环、铜镜玉器全部扫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在殿内回荡。她伏在案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低声啜泣起来,泪水浸湿了衣袖。

侍女们吓得大气不敢出,纷纷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娘娘,您别伤心了…或许…或许太孙妃怀的是个女儿呢?”一个胆子稍大的侍女小声劝道。

李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女儿又如何?只要她生下孩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心思就全在她身上了!以后殿下还会来我这里吗?太子妃还会给我好脸色吗?我入东宫这么久,连一个孩子都没能怀上,将来还有什么指望?”她越说越激动,声音哽咽,几乎要崩溃。

她想起往日里,朱雄英虽不常来她这里,但每次来,她都会精心准备他喜欢的点心,弹奏他爱听的曲子,用尽心思讨他欢心。可徐锦云呢?每次朱雄英去她的寝殿,她总是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除了谈论家事,几乎没什么别的话。这样一个无趣的女人,凭什么得到殿下的青睐,还先一步怀上孩子?

嫉妒与不甘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站起身,在殿内焦躁地踱步,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她甚至开始盘算,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徐锦云“意外”流产?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自己压了下去。东宫戒备森严,太子妃又对徐锦云保护有加,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身败名裂,甚至连累家族。

“娘娘,您别胡思乱想了。”贴身侍女见她神色不对,连忙上前扶住她,“太孙妃有孕,咱们按规矩送上贺礼,表现得恭顺些,殿下和太子妃也不会为难咱们。只要咱们继续好好侍奉殿下,将来总有机会的。”

李婉甩开侍女的手,冷笑道:“机会?现在还有什么机会?徐锦云一旦生下皇子,就是皇曾长孙,地位何等尊贵?到时候,殿下眼里哪里还会有别人?”她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脸上满是绝望。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许从徐锦云有孕的这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

与李婉的歇斯底里不同,马妙龄马侧妃的寝殿内,却是一片平静。马妙龄正坐在窗边的书桌前,临摹一幅《兰亭集序》。她出身安徽凤阳马氏,是太祖朱元璋的同乡,家族虽不如徐家显赫,却也是书香门第,世代为官。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不仅精通诗词歌赋,更懂得审时度势,深谙宫廷生存之道。

当侍女轻声将太孙妃有孕的消息告知她时,她手中的毛笔微微一顿,一滴墨汁在宣纸上晕开,恰好落在“惠风和畅”四个字的“和”字上,毁了一幅即将完成的好字。她却毫不在意,平静地放下笔,拿起一旁的湿布巾,慢慢擦拭着指尖的墨渍,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平静得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侍女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如此平静,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娘娘,太孙妃有孕,是东宫的大喜事,咱们要不要备一份贺礼送过去?”

马妙龄抬眸看向窗外,庭院里的梧桐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秋风一吹,便簌簌落下。她沉吟片刻,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自然要送。不仅要送,还要送得恰到好处。”她站起身,走到库房门口,对管库房的嬷嬷道:“去把库房里那尊白玉送子观音取出来,再挑些上好的阿胶、燕窝、人参,另外,把我前几日让你准备的那匹苏州织造的云锦也带上。”

嬷嬷连忙应道:“娘娘,那尊白玉送子观音可是您的陪嫁珍品,用来做贺礼,会不会太贵重了?”

“无妨。”马妙龄摆了摆手,“太孙妃有孕,关乎东宫国本,送再贵重的贺礼也不为过。只是要记住,包装不必过于花哨,用素色的锦盒即可,显得稳重贴心,也不会让人觉得咱们刻意讨好。”

嬷嬷恍然大悟,连忙下去准备。

侍女见马妙龄如此从容,忍不住问道:“娘娘,太孙妃有孕,您…您不觉得失落吗?”

马妙龄转过头,看着侍女,轻轻笑了笑:“失落又如何?嫉妒又如何?难道能改变太孙妃有孕的事实吗?”她走到书桌前,看着那幅被墨汁弄脏的字帖,语气平静地说道:“东宫后院,从来都不是只靠容貌和宠爱就能立足的地方。太孙妃有孕,对东宫而言是好事,对国本而言更是好事,这是大局。我们身为侧妃,首先要做的就是识大体、顾大局,不能因一己之私而失了分寸。”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太孙妃有孕,太子妃的精力必然会全部放在她身上,太孙殿下也会对她多几分关注。这对我来说,未必不是机会。”

侍女不解地看着她:“娘娘,这怎么会是机会呢?”

马妙龄耐心解释道,“太孙妃怀孕,行动不便,许多需要太孙妃出面的礼仪场合,她怕是无法参加了。到时候,太子妃必然会从我们之中挑选人协助处理。只要我们表现得恭顺、能干,让太子妃和太孙殿下满意,自然能获得更多的机会。而且,徐锦云有了孩子,心思必然都在孩子身上,只要我不主动招惹她,安守本分,她也不会为难我们。”

她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女诫》,缓缓翻开:“宫廷之中,最忌讳的就是急功近利、争风吃醋。李婉妹妹那样,整日沉浸在嫉妒中,不仅会惹得殿下和太子妃不快,还会让自己陷入困境。我们要做的,是沉下心来,等待时机。”

侍女听着马妙龄的话,心中豁然开朗,连忙躬身道:“娘娘英明,奴婢受教了。”

马妙龄微微颔首,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她知道,徐锦云有孕,只是东宫后院格局变化的开始。未来的日子里,必然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变数。但她并不畏惧,因为她深知,只有保持冷静,步步为营,才能在这复杂的东宫之中,为自己谋得一席之地。

太子妃常氏自得知徐锦云有孕后,便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这日清晨,她早早地来到徐锦云的寝殿,仔细询问了她昨夜的睡眠情况和今日的饮食,又亲自查看了小厨房准备的安胎食谱,确认无误后,才满意地点点头。

“锦云,你如今怀着身孕,万事都要小心。”常氏坐在徐锦云的榻边,握着她的手,语气温和而郑重,“从今日起,所有的礼仪问安你都不必参加了,安心在殿内养胎。殿里的事情,若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就找你身边的嬷嬷商量,或者直接派人来问我。”

徐锦云感激地说道:“多谢母妃关怀,臣妾都记在心里了。只是这样一来,怕是会给母妃添不少麻烦。”

“傻孩子,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常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你肚子里怀着的是东宫的希望,是未来的皇曾孙,别说这点麻烦,就是再多的事,母妃也心甘情愿。”她顿了顿,又说道:“对了,我已经让人在你殿内铺设了厚毯,所有的桌椅边角都用软布包好了,防止你不小心摔倒磕碰。你平日里在殿内走动,一定要让侍女搀扶着,切不可大意。”

徐锦云一一应下,心中满是感动。她知道,常氏对她如此上心,不仅是因为她怀了孕,更是希望东宫能够安稳和睦,不给太子朱标添麻烦。

交代完徐锦云的事情后,常氏又召来李婉和马妙龄,在自己的寝殿议事。

李婉神色憔悴,眼底带着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马妙龄则依旧端庄得体,神色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今日召你们来,是有件事要跟你们说。”常氏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二人,缓缓开口,“锦云有孕,行动不便,日后东宫后院由长宁公主负责,东宫的一些琐事,如各殿的用度分配、宫女太监的考核奖惩,就暂时交给你们二人协助处理。李婉,你心思细腻,就负责各殿的用度和物资调配吧;妙龄,你沉稳能干,就负责宫女太监的管理和考核。长宁公主素来聪慧识大体,由她总领后院事宜,你们二人需尽心辅佐,不可有半分懈怠。各司其职,遇事多商议,若有拿不定的主意,先报给公主,再由公主定夺,切不可擅作主张。”

李婉闻言,心中虽仍因徐锦云有孕而酸涩,却也明白这是太子妃给自己的机会,忙收敛心神,躬身应道:“臣妾谨记母妃教诲,定当全力协助长宁公主,把用度调配之事办妥当,绝不让母妃和公主费心。”她偷偷抬眼,见常氏面色平和,又补充道,“各殿的份例、节庆赏赐,臣妾都会按旧例核对清楚,每一笔出入都登记在册,随时供公主和母妃查验。”

马妙龄则微微颔首,语气沉稳:“臣妾定会严管宫中人等,按规矩考核奖惩,让后院上下井然有序,不扰太孙妃安胎,也不给长宁公主添乱。若发现偷懒耍滑、搬弄是非之人,定按宫规处置,绝不姑息。”

常氏满意地点点头,又想起一事,叮嘱道:“眼下锦云安胎是头等大事,你们二人在任上,需多留意各殿动静,莫让闲言碎语传到锦云耳中。若有人敢借故生事、挑拨是非,不管是谁,都立刻禀明长宁公主,从严处置。”

“臣妾明白。”二人齐声应道。

李婉与马妙龄一同走出太子妃寝殿。秋日的阳光洒在庭院中,金桂的香气扑面而来,李婉却没心思欣赏,只叹了口气,对马妙龄道:“姐姐,你说咱们这差事,看着简单,实则处处是门道。太孙妃有孕,母妃和公主盯着,稍有差池,便是罪过。”

马妙龄脚步未停,轻声道:“妹妹只需记住‘守本分、办实事’六个字便好。用度调配关乎各殿生计,你只需按规矩来,不偏不倚,谁也挑不出错;我管宫中人等,也只凭规矩办事,赏罚分明,自能服众。至于其他,不必多想。”

李婉愣了愣,想想马妙龄的话,觉得颇有道理,点头道:“姐姐说得是,是我想多了。日后若有不懂的地方,还要向姐姐请教。”

马妙龄微微一笑:“都是为东宫效力,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二人分道扬镳,各自回殿准备接手差事。李婉回到锦溪阁,立刻让人取来历年各殿用度的账簿,仔细翻阅起来。她虽性子骄纵,却也知道这次差事的重要性,不敢马虎。看着账簿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她忽然想起马妙龄的话,暗自告诫自己:这次定要沉下心来,把事情办好,让太子妃和长宁公主看看,自己并非只会争风吃醋。

而马妙龄回到静云轩,则叫来心腹侍女,吩咐道:“你去把东宫所有宫女太监的名册和过往考核记录都找来,咱们逐一核对,看看哪些人勤勉,哪些人懒散,心里先有个数。日后考核,也好有凭有据。”

侍女应下后,马妙龄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徐锦云寝殿的方向,若有所思。她知道,长宁公主虽年轻,却极有主见,且深得太子和太子妃信任,跟着这样的主子办事,只要自己不出错,定能稳步前行。至于李婉,性子急躁,又容易情绪化,日后怕是会出些纰漏,自己只需做好分内之事,顺便留意着,莫让她的差错牵连到自己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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