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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大明风华之穿成朱标的独女心尖宠 > 第114章 家宴惊变

朱长宁听闻自己要总领东宫后院事宜,心中满是不解。她自小随太医习医,又常伴太子朱标,太孙朱雄英左右,耳濡目染间对朝政、医理颇有见地,平日所思所虑,多是如何为父君分忧、如何精进医术,从未想过要涉足后院管家之事。散会后,她便径直往太子妃常氏的寝殿走去。

彼时,常氏正坐在窗边,看着宫女晾晒为徐锦云准备的婴儿衣物,见长宁进来,笑着招手:“宁儿来了,快坐。”

长宁依言坐下,开门见山问道:“母妃,方才您说让女儿总领东宫后院,女儿实在不解。女儿既非后院主位,平日也未接触过管家之事,恐难担此重任,不如另选合适之人?”

常氏放下手中的绣绷,拉过长宁的手,目光温和却带着深意:“宁儿,你且听母妃慢慢说。你自小聪慧,父皇疼你、你父亲和哥哥倚你,这东宫上下,谁不知你精通医理、深谙朝政?你父王常说,若你是男子,定能辅政成就一番大事业。”

长宁微微蹙眉:“母妃知晓女儿心意,女儿也愿为父王、为东宫效力,只是后院之事,琐碎繁杂,与朝政、医理截然不同,女儿怕做不好,反而误了嫂嫂安胎的大事。”

“正因琐碎繁杂,才要让你历练。”常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语气凝重了几分,“宁儿,你是公主,身份尊贵,陛下和你父君疼你,允许你暂不成婚,待寻到心意相通之人再作打算。可女子终归要出嫁,将来无论是嫁入王公贵族府邸,还是寻常官宦人家,都需懂得打理家事、掌家理事。后院虽小,却是一个家的根基,若后院不宁,前院再风光也难长久。”

长宁愣住了,她从未想过母亲让自己管后院,竟是为了日后出嫁做打算。她沉默片刻,低声道:“母妃,女儿……”

常氏打断她,继续说道,“东宫后院不比寻常府邸,这里的人,有宫女太监,有各殿主子,关系错综复杂。让你总领后院,并非要你事必躬亲,而是要你学会统筹调度、识人用人。李婉心思细,管得好用度;马妙龄沉稳,镇得住下人,你只需协调好二人,把握好大方向,遇事多斟酌,便是极好的历练。”

她看着长宁,眼中满是期盼:“你在医理上能辨明病症、对症下药,在朝政上能看透利弊、提出良策,这管家理事,与那些道理相通,不过是换了个场景罢了。母妃知道你能做好,也相信你能在打理后院的过程中,学到更多为人处世、权衡协调的本事。这些本事,日后无论你到了哪里,都能用得上。”

长宁静静听着,心中的不解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她知道母亲所言句句在理,虽是为她日后出嫁考虑,却也给了她一个全新的历练机会。她站起身,对着常氏深深一揖:“女儿明白了,谢母妃教诲。女儿定不辜负母妃的期望,好好打理东宫后院,让锦云嫂嫂能安心安胎,也让父君和母妃放心。”

常氏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女儿,母妃就知道你懂事。遇事不必慌张,若有难处,尽管来寻母妃,母妃帮你一起想办法。”

走出太子妃寝殿,长宁望着庭院中飘落的桂花瓣,深吸一口气。她知道,从今日起,自己肩上又多了一份责任。虽前路未知,但她有信心,像钻研医理、学习朝政那般,把东宫后院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次日,长宁便正式接手东宫后院事宜。她先是召集李婉、马妙龄,详细询问了二人分管事务的进展,又仔细查看了用度账簿和宫女太监的考核记录。李婉将各殿用度梳理得清清楚楚,马妙龄也把下人管理得妥妥帖帖,长宁心中大安,对二人道:“二位侧妃嫂嫂做得极好,日后若有需要协调之处,尽管开口。用度上,既要按规矩来,也需体恤下情,若有殿里人手不足、需临时添补物资的,只要理由正当,可酌情通融,但需记录在案,事后报备;宫女太监的管理,赏罚要分明,但也不可过于严苛,毕竟人心安定,后院才能安稳。咱们三人同心协力,定能把后院打理好。”

李婉和马妙龄连忙应下,心中暗自佩服长宁公主考虑周全。

随后,长宁公主又亲自去徐锦云寝殿探望。徐锦云正靠在榻上看书,见长宁公主进来,连忙想要起身,却被长宁公主按住。

“嫂嫂安心躺着,不必多礼。”长宁公主在榻边坐下,笑着说道,“今日来,是想告诉嫂嫂,后院的事有我和李、马二位侧妃嫂嫂打理,嫂嫂只管安心养胎,什么都不用操心。若有想吃的、想用的,尽管吩咐人告诉我,我一定给嫂嫂寻来。”

徐锦云心中温暖,轻声道:“有妹妹和二位妹妹帮忙,我便放心了。只是辛苦妹妹了,既要操心父王的身体,还要管着后院的事。”

“一家人,说什么辛苦。”长宁公主摆摆手,又叮嘱道,“嫂嫂若觉得闷,可让侍女陪着在殿内走走,晒晒太阳,但切不可累着。太医说,保持心情愉悦,对腹中孩子最好。”

徐锦云笑着应下,看着长宁公主忙碌的身影,心中感慨:有这样明事理、有能力的小姑子,还有太子妃的关怀,自己这胎,定能顺顺利利。

东宫后院在长宁公主的打理下,井然有序。李婉虽偶有情绪化,却也能按规矩办事;马妙龄沉稳干练,将宫女太监管理得服服帖帖。众人各司其职,皆以徐锦云安胎为重,再无人敢搬弄是非。

朱雄英见后院安稳,徐锦云也日渐安心,心中十分欣慰。他虽忙于政务,却也时常抽出时间来看望徐锦云,有时会陪她聊聊天,讲讲朝堂上的趣事,有时则只是静静坐着,看着她为腹中孩子缝制小衣裳,眼中满是温柔。

晨起,长宁刚梳理完毕,负责洒扫的小太监便慌慌张张来报,说徐锦云寝殿外的廊下,竟有只野猫闯入,打翻了侍女备好的安胎汤药,还惊得徐锦云一时心悸。长宁听闻,立刻提着药箱赶往徐锦云寝殿,见徐锦云脸色微白,正由侍女轻拍着后背顺气,她快步上前,先为徐锦云搭脉,确认脉象平稳无虞,才松了口气。

“嫂嫂莫怕,不过是只野猫,已经被侍卫赶走了。”长宁温声安抚,又对一旁的管事嬷嬷道,“即刻让人彻查东宫各处,看看是哪个角落的防护出了纰漏,竟让野猫闯了进来。另外,重新为嫂嫂熬制一份安胎药,这次亲自盯着火候,务必稳妥。”

管事嬷嬷连忙应下,满脸愧疚:“是老奴疏忽了,日后定加强巡查,绝不让此类事再发生。”

处理完此事,长宁并未就此作罢。当日午后,她便召集东宫所有管事太监、嬷嬷,在偏殿议事。众人到齐后,长宁开门见山:“今日太孙妃寝殿遭野猫惊扰,看似小事,实则暴露了东宫安防与管理的疏漏。各位各司其职,却忘了‘防微杜渐’的道理。一处的疏漏,便可能危及太孙妃与腹中皇曾孙,这是谁也担不起的责任。”

她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日起,东宫内外分三班巡查,白日由洒扫太监每半个时辰巡查一次,夜间由侍卫与巡逻太监交替值守,重点排查墙角、树穴等容易藏污纳垢、滋生鸟兽之处;各殿管事嬷嬷每日需清点殿内物品,核对侍卫交接记录,若有异常,立刻上报。”

说到此处,她看向负责安防的太监总管:“你明日将东宫巡查路线图与排班表呈给我,我要亲自核对。日后若再出现此类疏漏,不仅当事人要受罚,你这总管也难辞其咎。”

太监总管吓得连忙躬身:“奴才遵命,定当严加管教,绝不再出岔子。”

散会后,马妙龄找到长宁,轻声道:“公主今日处置得当,既敲醒了下人,又未过度苛责,既立了规矩,也安了人心。只是……李婉妹妹那边,怕是又要多想了。”

长宁微微一怔,随即了然。方才议事时,李婉负责的用度事宜并未出错,却也被一同叫来旁听,想来是觉得自己受了牵连。她思索片刻,对马妙龄道:“多谢侧妃嫂嫂提醒。稍后我去一趟锦溪阁,与李侧妃嫂嫂说清缘由,免得她心存芥蒂。”

来到锦溪阁,李婉正对着账簿出神,见长宁进来,连忙起身行礼:“公主怎的来了?”

“特意来跟妹妹说声抱歉。”长宁笑着坐下,开门见山道,“今日召集众人议事,本是针对安防疏漏,却让妹妹也跟着受累。只是后院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用度调配虽与安防无关,但侧妃嫂嫂掌管着各殿物资,若日后发现有殿内物品缺失、或是需要添置防护用具,还需妹妹及时与我和马侧妃沟通,咱们相互配合,才能让东宫更安稳。”

李婉闻言,心中的那点委屈瞬间消散,脸上露出愧色:“公主言重了,是臣妾狭隘了。日后定当多加留意,与公主、马姐姐好好配合。”

长宁见她释怀,便顺势与她聊起近日的用度情况。李婉打开账簿,指着其中一页道:“公主你看,入秋后各殿需添置炭火、厚衣,臣妾核算了往年的用量,又结合今年的人数,提前备好了物资,既不会浪费,也不会短缺。只是……太孙妃寝殿需用的暖炉、软垫,臣妾选了最好的材质,费用比往年略高,还需公主过目。”

“嫂嫂考虑周全,此事不必请示我。”长宁看着账簿,点头道,“太孙妃安胎要紧,用度上无需节省,只要账目清晰、物尽其用便好。”

二人相谈甚欢,李婉渐渐放下了往日的拘谨,主动说起自己在调配物资时遇到的小难题——有位老嬷嬷仗着资历深,想为自己殿内多申领些绸缎,被她按规矩拒绝后,竟私下抱怨她“不近人情”。

长宁听后,沉吟道:“嫂嫂按规矩办事,本就没错。不过老嬷嬷资历深,若当众驳了她的面子,怕是会让其他下人效仿,日后更难管理。不如这样,你私下找她聊聊,说清楚按规矩办事是为了公平,免得其他殿内有意见,同时也体谅她年岁大了,可按例多给她些过冬的炭火,既守了规矩,也顾全了人情。”

李婉茅塞顿开,连忙点头:“多谢公主指点,臣妹知道该怎么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长宁在打理后院的过程中,愈发得心应手。她不仅能妥善处理各类琐事,还总能在细微处发现问题,提前化解矛盾。

这日,她从马妙龄口中得知,有两位宫女因争抢差事而争吵,马妙龄本想按宫规将二人各罚一月月钱,长宁却觉得,简单处罚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她召来两位宫女,并未斥责,而是耐心询问她们争吵的缘由。原来,二人都想负责伺候徐锦云的起居,觉得这是份体面的差事。长宁听完,笑着说道:“伺候太孙妃,确实是份荣耀,但也需细心、稳重之人。不如这样,你们二人先跟着太孙妃寝殿的管事嬷嬷学习半个月,半个月后由嬷嬷考核,谁做得好,便留下伺候,另一位则调去打理东宫的花圃,咱们东宫的花圃种着许多名贵花草,也是份重要的差事,你们觉得如何?”

两位宫女见长宁不仅没有处罚她们,还给出了公平的机会,连忙磕头谢恩:“谢公主恩典,奴婢们定当好好表现。”

此事过后,马妙龄说道:“公主这般处置,既解决了矛盾,又激励了下人,比单纯处罚高明多了。”

“不过是换位思考罢了。”长宁笑道,“下人也有自己的心思,若只靠规矩压制,难免心生怨气。咱们既要立规矩,也要懂人心,这样才能让后院真正安稳。”

随着徐锦云的孕周渐长,腹部也慢慢显怀,行动愈发不便。朱雄英只要处理完政务,便会第一时间赶到徐锦云的寝殿,有时会亲自为她揉腿,缓解孕期的水肿;有时会拿着书卷,轻声为她读些轻松的诗文,帮她打发时间。

傍晚,朱雄英刚走进寝殿,便看到徐锦云正对着一幅小衣裳图样发愁。他走上前,笑着问道:“怎么了?这幅图样不好看吗?”

徐锦云抬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不是不好看,只是这衣裳的袖子太宽,怕孩子穿着不方便。可我又想不出更好的样式,正发愁呢。”

朱雄英拿起图样,仔细看了看,沉吟道:“不如把袖子改窄些,再在袖口绣上小小的云纹,既好看又实用。你看这样如何?”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笔,在图样上轻轻勾勒出修改后的样子。

徐锦云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中满是暖意,笑着点头:“殿下画得真好,就按这个样式来。”

朱雄英放下笔,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感受着腹中生命的微动,眼中满是温柔:“不知道咱们的孩子是像你,还是像我。若像你,定是个温婉聪慧的姑娘;若像我,便要教他读书习武,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徐锦云靠在他肩上,轻声道:“无论男女,只要健健康康就好。有殿下在,有父王、母妃和宁儿妹妹照拂,咱们的孩子定会幸福长大。”

朱雄英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盼。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不仅会让东宫更加热闹,更会让他与徐锦云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深厚。

而太子朱标,也时常抽出时间来看望徐锦云。这日,他带着太子妃常氏一同来到徐锦云的寝殿,见徐锦云气色红润,精神也好,便笑着说道:“锦云气色不错,看来宁儿把后院打理得很好,让你能安心养胎。”

徐锦云连忙起身行礼,被常氏按住:“快坐着,不必多礼。”

朱标看着徐锦云的腹部,眼中满是慈爱:“还有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东宫上下,都会为你准备妥当。”

“多谢父王关怀,臣妾一切都好,劳父王挂心了。”徐锦云轻声道。

常氏笑着补充道:“我已经让人把东宫旁边的偏殿收拾出来,作为孩子出生后的住处,里面的家具、衣物都按最好的标准准备,保准让孩子住得舒服。”

朱标点点头,又看向一旁的长宁,欣慰道:“宁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把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不仅让锦云能安心养胎,也为你母妃分了不少忧。看来,让你掌家理事,果然是对的。”

长宁躬身道:“女儿还有许多要学的地方,日后定当更加努力。”

随着冬日临近,徐锦云的预产期也越来越近。东宫上下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长宁更是每日都要去徐锦云的寝殿探望,仔细询问她的身体状况,叮嘱下人做好各项准备。

腊月廿八,皇宫设家宴,为即将到来的新年暖场。朱元璋坐主位,太子朱标、太子妃常氏端坐两旁,朱雄英与徐锦云分坐两侧,长宁、李婉、马妙龄亦在列。殿内燃着上好的银骨炭,暖意融融,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时鲜蔬果,还有御膳房特供的点心蜜饯,一派阖家团圆的景象。

朱元璋看着眼前和睦的景象,心中欣慰,举起酒杯道:“今年东宫添喜,锦云怀了皇曾孙,是天大的福气。今日家宴,不谈朝政,只叙亲情,大家都多饮几杯。”说罢,率先饮尽杯中酒。

众人纷纷举杯响应,气氛愈发热烈。朱雄英陪着父亲饮了几杯,又给徐锦云夹了些清淡的菜肴,轻声叮嘱:“嫂嫂少动荤腥,尝尝这道莲子羹,解腻又养身。”徐锦云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温柔。

酒过三巡,朱雄英已有几分醉意。他望着殿外飘落的雪花,想起祖母马皇后,往年此时,马皇后总会在坤宁宫亲自下厨,为他做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叮嘱他冬日保暖。可自马皇后崩逝后,坤宁宫便常年锁着,那份温暖也再难寻回。

“皇祖父、父王、母妃,儿臣有些醉了,先去醒醒酒。”朱雄英起身告退,脚步踉跄地走出殿外。长宁见他神色恍惚,心中有些担忧,刚想起身跟随,却被常氏按住:“让他独自静静吧,他是念着他祖母了。”

朱雄英一路走出东宫,寒风一吹,酒意更甚,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坤宁宫的方向走去。守在坤宁宫门外的太监见是太孙殿下,不敢阻拦,连忙上前引路:“殿下,坤宁宫久未住人,内里有些清冷,您要进去吗?”

“开门。”朱雄英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醉意。太监不敢违抗,只得拿出钥匙,打开了沉重的宫门。殿内果然冷清,陈设依旧保持着马皇后在世时的模样,只是蒙着一层薄尘。朱雄英走到马皇后生前常坐的榻边,抚摸着榻上的锦缎,眼眶不由得泛红:“祖母,孙儿想您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青绿色宫装的小宫女端着一盏热茶走进来,轻声道:“殿下,天寒,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这小宫女名叫静姝,曾在马皇后身边当差,马皇后崩逝后,便被留在坤宁宫打理杂务,平日里极少见到外人。

朱雄英醉眼朦胧地抬头,见静姝眉眼间竟有几分马皇后的温润和长宁的模样,心中一时恍惚,竟将她错认成了祖母身边的旧人。他接过热茶,却并未饮用,只是怔怔地看着春桃:“你……你也在想皇后娘娘吗?”

静姝被他看得有些慌乱,低头道:“娘娘待奴婢恩重,奴婢日日都念着娘娘的好。”

朱雄英心中涌起一阵酸楚,又想起近日处理朝政的压力、对徐锦云安胎的牵挂、对长宁别样的感情,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借着酒意,竟失去了理智。当晚,他便在坤宁宫留了下来,犯下了难以挽回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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