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北平冬日清冽的天空,院子里积着未化的雪,反射着阳光,显得格外明亮。
王一诺捧着一杯暖手的热茶,舒适地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目光有些出神地望着窗外。
不远处,她那17岁的七个儿子正陪着她那位越发威仪内敛的丈夫张不逊散步,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气氛认真而融洽。
“第一,”她在脑海里轻声唤道,语气带着一种时过境迁的恍惚,“这一晃,都1930年了。我怎么感觉,1918年底咱们在屋里琢磨怎么对付小日本和列强,就像是昨天的事?”
“宿主,时间的感知具有相对性。”系统的电子音平稳地响起,“但当我们将过去十二年的成就量化后,你会理解这期间的波澜壮阔。”
王一诺收回目光,喝了口茶:“是啊,听着不逊、大哥、二哥,还有那几个小子侃侃而谈,那气魄……感觉这天地,真被他们换了个颜色。”
“对了,那个‘十二年计划’,算是成功了吧?”
“不是‘算是’,宿主。”系统总结道,“《1919-1930华夏复权计划》所有核心与次要指标,已于1929年12月31日24时前全面达成,部分关键指标大幅超额完成。本系统确认,计划圆满成功。”
“真的?快,给我好好复盘一下!”王一诺坐直了身体,脸上焕发出光彩。
“首先,必须明确阶段划分。”系统开始结构化汇报,“前五年(1919-1923),是‘奠基与破局’时代,由张不逊、王安、王然三位完全主导。”
“孩子们在此期间处于学习、观察和初步适应阶段,他们的前世记忆在1920年间就完全觉醒,但主要精力在于吸收现代知识,并理解这个全新的世界与家族事业,并未直接介入核心决策。”
“金融层面,”系统道,“至1923年底,通过持续在仑敦、扭约市场进行精准的黄金操作(累计抛售约80吨),我们成功做空了日本债券。”
“哈哈哈——,又来?”王一诺开心了,“这次是怎么做的?”
“先在仑敦抛出1000万英镑等值的日元远期空单,再借朝鲜浪人之手于银座黑市突击抛售20 t金条,迫使倭国银行1920-04-07暂停黄金兑换,官价虽守1日元=0.75 g,进口钢坯成本却暴涨70%。”
系统继续说道,“并建立了以‘华洋-汇丰联合结算所’为核心的金融网络,开始悄然收拢各省关余、盐余。这一切,由王安运筹帷幄,王然负责具体执行与渠道打通。”
“嗯嗯,他们两个我最放心。”王一诺点头。
“工业与军事层面,”系统继续,“广元、内江等地的兵工厂、化工厂、炼焦厂按计划建成并扩大产能。至1923年,75mm野炮实现完全自产,无烟火药产能达标。”
“张不逊则在1920年成功将倭国势力挤压回旅大走廊,在1923年借助花盛顿会议后的国际形势,兵不血刃地完成了青岛主权的接收。”
“哼,他们这么会容易放手?”王一诺不相信。
“因租约1898订25年已届满,我方以“商业赎买”方式支付40 t黄金(分5年,专款1.37万倭侨搬迁 港口回购),故国际法上未构成“武装驱逐”,仑敦、花盛顿仅作“遗憾”表态而未干预。”
“我就知道。”王一诺气愤的说道。
“宿主,目的达成就好。这五年,他们凭借自身能力,为整个复兴大业打下钢铁基座。”系统安抚道。
“后七年(1924-1930),是‘融合与腾飞’时代。”
“孩子们随着年龄增长和知识储备的完善,开始逐步融入家族事业的各个层面,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加速器’和‘优化器’作用。”
“老大在1925年其十二岁时,便开始在王安舅舅的书房里‘旁听’最高级别的金融会议。”
“他提出的‘阶梯式做空’ 与 ‘大宗商品锚定’ 策略,最初被大人们视为惊人的纸上谈兵,直到王安亲自验证并执行后,才震惊四座。”
王一诺好奇的问道,“那后来,老大不会是亲自动手了吧?”
“当然不是!”系统否定道,“此后数年,他的一切构想均由王安挂名执行,在汇丰设立监护人联名账户,待其年满18周岁后方获得独立签字权。”
“在此之前,他的惊人盈利则以‘家族学堂奖学金’名义记账,完美符合了约翰牛公司法的未成年人限制条款。”
“就是,才学了几年就独立上手,有点吓人。”王一诺嘀咕道。
主要是经济学,她学了几年还没学明白,太打击人了。
“到1930年,我们实际掌控黄金428吨,其中 400 t 存于央行沪市金库,名义“华洋-汇丰联合结算所”代管,所有权 51% 归民国央行、49 % 王家教育-重工基金。”
“故国际查账仍列官方储备,避免列强借口“私人囤金”强制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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