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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掌心娇 第105章 天牢诱真言

作者:漠海苍茫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03 22:55:06

天牢的石壁浸透寒意,即便是深秋,也透着刺骨的湿冷。沈辞踏着青石板路缓步前行,靴底碾过地上的草屑,发出细碎的声响,在死寂的牢房通道里格外清晰。两侧牢房中偶尔传来囚徒的呻吟与咒骂,却被他全然无视,目光只锁定在尽头那间最深沉的牢房——靖安王被关押之处。

狱卒早已恭敬地候在门外,见沈辞到来,连忙躬身打开牢门。沉重的铁门“吱呀”作响,打破了周遭的静谧,也惊醒了蜷缩在墙角的靖安王。

靖安王缓缓抬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昔日的嚣张气焰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眼底的阴鸷与绝望。看清来人是沈辞,他猛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镣铐死死拽住,只能发出铁链摩擦的刺耳声响。

“沈辞!你这个奸贼!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本王怎会落得这般田地!”靖安王嘶吼着,声音沙哑难听,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沈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沈辞缓步走进牢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平静得如同一潭深冰,连眼底的波澜都未曾泛起。他抬手示意狱卒退下,牢房内瞬间只剩下两人,空气仿佛都因这对峙而凝滞。

“陷害?”沈辞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靖安王,你暗中招兵买马,勾结部落,公然反叛,桩桩件件,皆是铁证如山,何来陷害之说?倒是你,野心勃勃,妄图颠覆朝纲,残害百姓,如今沦为阶下囚,不过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靖安王怒极反笑,笑声凄厉,“这天下本就该是有能者居之!陛下昏庸无能,朝堂被你这奸贼把持,本王举兵清君侧,何错之有?”

“清君侧?”沈辞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的冷光,“你口中的‘君侧之奸’,怕不只是本侯,还有太后吧?”

此言一出,靖安王的笑声骤然戛止,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虽快得如同错觉,却被沈辞精准捕捉。

沈辞心中了然,看来他猜得没错,靖安王与太后之间,果然有着不为人知的勾结,甚至太后极有可能参与了他的谋逆计划。只要撬开他的嘴,拿到太后参与谋逆的证据,便能一举扳倒这位深藏幕后的对手。

“怎么?不敢说了?”沈辞步步紧逼,语气低沉而危险,“你以为太后会救你?靖安王,你太天真了。如今你已成阶下囚,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枚弃子。她派人来求本侯留你性命,看似仁慈,实则是怕你狗急跳墙,吐出她的秘密吧?”

靖安王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闪烁,显然被沈辞说中了心事。他与太后本就是互相利用,如今他失势,太后怎会真的为他冒险?所谓的“留命”,不过是想稳住他,防止他乱说话罢了。

“你……你胡说!”靖安王强作镇定,却难掩声音中的底气不足,“太后娘娘仁慈,定会为我向陛下求情,我乃皇室宗亲,陛下绝不会杀我!”

“皇室宗亲?”沈辞冷笑,俯身靠近他,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当年王家满门忠烈,只因被诬陷谋反,便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王家亦是功勋世家,先帝亲封的镇北侯府,不照样难逃覆灭?你以为仅凭一个‘皇室宗亲’的名头,就能保住性命?”

提到王家冤案,沈辞的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恨意,那股冰冷的杀意让靖安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想起,眼前这位镇北侯,正是当年被冤杀的老王侯之子,他今日的所作所为,或许不仅是为了朝廷,更是为了复仇。

“你……你想怎样?”靖安王的语气终于软了下来,眼中的绝望愈发浓重。

沈辞直起身,负手而立,目光冷冽地看着他:“很简单,说出太后参与谋逆的证据,以及你们之间所有的勾结往来。只要你如实交代,本侯可以向陛下求情,饶你家人性命,让他们得以平安度日。”

靖安王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却又迅速黯淡下去:“你此话当真?陛下怎会听你的?”

“本侯如今手握重兵,深得陛下信任,只要你交出证据,扳倒太后,你这点‘功劳’,足够换你家人平安。”沈辞语气笃定,眼底却藏着算计,“反之,若是你执意顽抗,不仅你必死无疑,你的家人也会因你谋逆之罪受到牵连,满门抄斩,一个不留——你自己选。”

这番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靖安王的心上。他最在乎的便是家人,若是家人因他而死,他便是死也难安。可若是出卖太后,他又怕太后的残余势力报复,即便家人暂时平安,日后也未必能善终。

沈辞将他的犹豫尽收眼底,知道他此刻正处于挣扎之中,只需再加一把火,便能彻底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你以为太后会放过你的家人?”沈辞语气冰冷,“她连你这个合作者都能轻易舍弃,更何况你的家人?如今你已失势,你的家人对她而言,不过是潜在的隐患,若不是怕引起非议,她早已动手清理。你若交出证据,本侯不仅能保你家人平安,还能将太后的势力彻底清除,让他们日后再无后顾之忧——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靖安王沉默了,头深深低下,肩膀微微颤抖,显然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牢房内一片寂静,只有铁链偶尔发出的轻响,以及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良久,靖安王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我说!我什么都说!但你必须保证,放过我的家人!”

沈辞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唇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弧度:“本侯言出必行,只要你如实交代,你的家人,本侯保了。”

“太后早在十年前便与我有勾结。”靖安王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颓然,“当年她为了扶持丞相,巩固自己的势力,便暗中联络我,承诺待她掌控朝政后,助我夺取皇位。这些年,她一直暗中给我输送粮草兵器,还为我提供朝廷的机密信息,此次我举兵反叛,也是她暗中授意,让我趁乱夺取大权。”

沈辞静静听着,神色愈发凝重。果然,太后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丞相、太子、靖安王,不过是她手中的棋子,她的野心,远比想象中更大。

“还有吗?”沈辞追问,“她有没有参与其他阴谋?比如……王家的冤案?”

提到王家冤案,靖安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犹豫片刻,才缓缓道:“王家冤案,确实有太后的手笔。当年丞相想要铲除王家,太后为了拉拢丞相,便暗中提供了假证据,还在陛下面前吹风,诬陷王家谋反。她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帮丞相扫清障碍,二是因为老王侯手握兵权,忠心于先帝,不愿依附于她,是她掌控朝政的绊脚石。”

沈辞的拳头缓缓握紧,指节泛白,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整个牢房冻结。果然,太后才是害死他父亲、覆灭王家的罪魁祸首之一!这笔血债,他定要让她加倍偿还!

“证据呢?”沈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有。”靖安王点头,“太后每次给我输送粮草兵器,都会有密信往来,这些密信我都藏在了封地的密室之中,上面有她的私印。另外,当年她提供给丞相诬陷王家的假证据,有一份副本在我手中,是她当年为了让我相信她的能力,特意给我的。”

沈辞心中一喜,只要拿到这些密信和副本,便是扳倒太后的铁证!

“密信和副本在何处?”沈辞连忙追问。

“密信藏在我封地王府书房的暗格之中,副本则藏在京城的一处隐秘据点,是一间名为‘听雨轩’的茶馆后院地窖里。”靖安王一一交代,语气中充满了绝望,“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希望你能遵守承诺,放过我的家人。”

沈辞颔首:“你放心,本侯说到做到。”他转身朝着牢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靖安王,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不过,你谋逆之罪,证据确凿,即便有此功劳,也难逃一死——这一点,你该清楚。”

靖安王浑身一僵,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眼中只剩下彻底的绝望。他知道沈辞说得对,谋反乃是灭族重罪,能保住家人性命,已是万幸,他自己,终究是难逃一死。

沈辞不再看他,径直走出牢房,对等候在门外的狱卒吩咐道:“看好他,不许任何人接近,若是出了半点差错,提头来见!”

“是!”狱卒连忙躬身领命。

沈辞快步走出天牢,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心中的寒意。太后的罪行,桩桩件件,令人发指,他必须尽快拿到证据,将她绳之以法,为王家昭雪冤案。

回到镇北侯府,沈辞立刻召集阿乞、张廉、李默,将靖安王交代的事情一一告知。

“没想到太后竟然如此恶毒,不仅参与谋逆,还一手策划了王家冤案!”张廉气得脸色铁青,一拳砸在案上,“侯爷,我们必须尽快拿到证据,将这个毒妇绳之以法!”

李默也道:“是啊,侯爷,迟则生变,若是被太后察觉,提前销毁证据,我们就再难扳倒她了!”

沈辞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事不宜迟,我们兵分三路。阿乞,你立刻带人前往靖安王封地,务必找到书房暗格中的密信,不得有失;张大人,你带人去京城‘听雨轩’茶馆,取出那份诬陷王家的证据副本;李大人,你负责暗中监视太后及其亲信的动向,若是他们有异动,立刻禀报,同时做好随时抓捕的准备。”

“是!”三人齐声领命,立刻分头行动。

沈辞坐在书房内,指尖轻轻敲击着案几,心中思绪翻涌。太后根基深厚,党羽众多,即便拿到证据,想要扳倒她,也并非易事,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烧身。但他早已没有退路,为了父亲,为了王家,为了朝堂清明,他必须孤注一掷。

与此同时,太后宫中,一名太监正躬身向太后禀报着什么。

“太后娘娘,镇北侯方才去了天牢,与靖安王密谈了许久,具体说了什么,属下没能听清,但看靖安王的神色,似乎颇为颓然。”

太后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沈辞这个孽障,定然是去逼问靖安王了。靖安王那蠢货,怕是撑不住,要吐露实情了。”

她放下茶盏,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不行,绝不能让沈辞拿到证据!传我命令,立刻派人去靖安王封地,销毁他书房暗格中的密信,另外,去‘听雨轩’茶馆,将那处据点彻底清理,不留任何痕迹!”

“是!”太监领命,匆匆退下。

太后坐在椅上,手指紧紧攥着帕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沈辞步步紧逼,先是清除靖安王在京城的势力,再生擒靖安王,如今又想从靖安王口中撬出证据,妄图扳倒她——此人不除,日后必成大患!

“沈辞,哀家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能耐!”太后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既然你非要与哀家作对,那就休怪哀家心狠手辣!”

她立刻召来心腹将领,低声吩咐了几句,将领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还是躬身领命而去。

镇北侯府内,沈辞正闭目沉思,突然,一名暗卫匆匆进来禀报:“侯爷,太后派了两队人马,分别前往靖安王封地和‘听雨轩’茶馆,看其行踪,怕是要去销毁证据!”

沈辞猛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果然不出所料,太后反应倒是快。传我命令,让阿乞和张大人加快速度,务必赶在太后的人之前拿到证据,同时,让沿途暗卫全力协助,阻拦太后的人马,拖延时间!”

“是!”暗卫领命退下。

沈辞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色,心中暗自盘算。太后急于销毁证据,说明她心中有鬼,也越发证明了靖安王所说属实。只要能拿到证据,便能一举扳倒她,如今,就看阿乞和张大人能否顺利完成任务了。

两日后,阿乞率先传回消息,他率领人马日夜兼程,赶在太后的人之前抵达靖安王封地,成功找到了书房暗格中的密信,并且顺利摆脱了太后人马的追击,正在返回京城的路上。

沈辞心中稍定,只要密信到手,便是重要的证据。接下来,就看张大人那边的情况了。

又过了一日,张廉也传回消息,他带人赶到“听雨轩”茶馆时,太后的人已经先一步抵达,正在搜寻地窖。双方展开激战,最终张廉等人成功击退太后的人马,拿到了那份诬陷王家的证据副本,但也有几名将士受伤。

沈辞松了口气,两大关键证据都已到手,扳倒太后的时机,终于成熟了!

他立刻召集张廉、李默,将密信和证据副本一一铺开在案上。密信上果然有太后的私印,上面详细记录着她给靖安王输送粮草兵器、提供机密信息的内容;而那份证据副本,则清晰地记录着当年太后伪造证据、诬陷王家谋反的全过程。

“铁证如山!此次定能让太后无从抵赖!”张廉看着证据,激动地说道。

李默也道:“侯爷,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将证据呈给陛下,请求陛下严惩太后!”

沈辞颔首,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好!今日便去朝堂,揭露太后的罪行!”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依次列立,气氛肃穆。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平静,正准备议事,沈辞突然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陛下,臣有要事启奏,事关重大,恳请陛下容臣详细禀报!”

皇帝微微一愣,见沈辞神色凝重,便点头道:“镇北侯请讲。”

沈辞抬眸,目光扫过众臣,最终落在太后的心腹身上,语气沉稳有力:“陛下,臣近日从靖安王口中得知,太后多年来一直暗中勾结靖安王,输送粮草兵器,提供朝廷机密,授意其举兵反叛,意图颠覆朝纲,夺取大权!不仅如此,当年王家冤案,亦是太后暗中策划,伪造证据,诬陷王家谋反,致使王家满门忠烈含冤而死!”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没想到,沈辞竟然会当众指控太后,而且指控的罪行如此严重!

太后的心腹们立刻站出来反对,礼部尚书王大人率先开口:“镇北侯,你休得胡言!太后娘娘仁慈贤淑,一心为国,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定是诬陷!”

“是啊,镇北侯,无凭无据,岂能随意指控太后娘娘?”其他几位太后亲信也纷纷附和,朝堂之上顿时争论不休。

皇帝脸色骤变,猛地拍案而起:“肃静!镇北侯,你说太后有如此罪行,可有证据?若是无凭无据,诬陷太后,朕定不轻饶!”

“臣有证据!”沈辞高声道,随即示意张廉将密信和证据副本呈上。

太监将证据呈给皇帝,皇帝接过,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沉,双手微微颤抖,显然被证据上的内容震惊到了。密信上的私印、详细的记录,以及证据副本上清晰的伪造痕迹,都证明了沈辞所言非虚!

“这……这竟然是真的?”皇帝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一直以为太后只是贪恋权力,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野心勃勃,为了夺权,不惜勾结藩王,诬陷忠良,犯下如此滔天罪行!

太后的心腹们见皇帝神色不对,心中顿时慌了,却依旧强作镇定,试图辩解:“陛下,这些证据定是沈辞伪造的,他意图诬陷太后娘娘,夺取大权,还请陛下明察!”

“伪造?”沈辞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这些密信上有太后的私印,乃是皇家特制,他人怎会伪造?更何况,这些证据皆是从靖安王的隐秘之处找到,若是伪造,靖安王为何会如实交代?”

他顿了顿,继续道:“陛下若是不信,可传靖安王上殿对质,也可查验太后的私印,便知臣所言句句属实!”

皇帝脸色铁青,看向太后的心腹们,语气冰冷:“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太后的心腹们面面相觑,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纷纷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就在此时,太监匆匆走进大殿,高声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听闻朝堂变故,已率领宫中侍卫前来大殿!”

众人脸色一变,没想到太后竟然如此大胆,竟敢率领侍卫闯入大殿!

沈辞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早已料到太后会有此举动。他转身对皇帝道:“陛下,太后狗急跳墙,怕是要谋反!臣已命李大人率领禁军在殿外等候,随时听候陛下调遣!”

皇帝心中一安,连忙道:“好!传朕旨意,让李大人即刻带人进来,控制局面!”

话音刚落,大殿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李默率领禁军将士涌入大殿,迅速将太后的心腹们控制起来。与此同时,太后身着华服,率领宫中侍卫走进大殿,脸色铁青,眼神中满是狠厉。

“沈辞!你这个奸贼!竟敢诬陷哀家!”太后怒喝一声,目光扫过殿内的禁军,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却依旧强作镇定,“陛下,沈辞意图谋反,控制朝堂,还请陛下下令,将他拿下!”

“谋反的是你!”皇帝怒喝一声,将手中的证据扔到太后面前,“你勾结靖安王,意图颠覆朝纲,诬陷王家忠良,桩桩件件,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太后低头看向地上的证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想到,沈辞竟然真的拿到了如此确凿的证据,而且还当众呈给了皇帝!

“不……这不是真的!是沈辞伪造的!陛下,你要相信哀家!”太后试图辩解,声音却带着一丝慌乱。

“伪造?”沈辞上前一步,语气冰冷,“太后,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靖安王已将一切如实交代,密信和证据副本都在此处,还有你的私印为证,你以为还能抵赖?”

太后看着沈辞冰冷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禁军将士,知道大势已去。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既然如此,那哀家便拼了!来人,将沈辞和这些叛逆拿下!”

她身后的侍卫们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不敢违抗太后的命令,纷纷拔出兵器,朝着沈辞和禁军冲去。

“放肆!”李默怒喝一声,下令道,“禁军将士听令,拿下这些叛逆!”

大殿之内,顿时展开一场激战。禁军将士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而太后的宫中侍卫虽也有几分身手,却远不是禁军的对手,很快便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太后看着自己的侍卫一个个倒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知道,自己彻底输了,输给了沈辞,输给了自己的野心。

沈辞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场激战,直到太后的侍卫被全部制服,才缓缓走上前,目光冰冷地看着太后:“太后,你罪大恶极,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太后瘫倒在地,头发散乱,神色呆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她看着沈辞,眼中满是恨意:“沈辞,哀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沈辞冷笑一声,“那你便去地下问王家的冤魂吧!”

皇帝看着瘫倒在地的太后,心中五味杂陈,有愤怒,有失望,也有一丝不忍,但想到她犯下的滔天罪行,便狠下心来,沉声道:“传朕旨意,太后勾结藩王,意图谋反,诬陷忠良,罪大恶极,废黜太后之位,打入冷宫,终身囚禁!其亲信党羽,尽数捉拿,从严处置!”

“陛下英明!”众臣齐声高呼。

沈辞看着被禁军押走的太后,心中积压多年的恨意终于消散了几分,却并未完全释怀。太后虽被囚禁,但王家的冤案尚未彻底昭雪,朝堂之上的暗流也并未完全平息,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退朝之后,沈辞独自走出皇宫,阳光洒在他身上,温暖而耀眼。他抬头望向天空,心中一片清明。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请求皇帝为王家昭雪冤案,恢复王家的名誉,告慰父亲和族人的在天之灵。

回到镇北侯府,沈辞刚坐下,管家便匆匆进来禀报:“侯爷,陛下派太监前来传旨,宣您即刻进宫!”

沈辞心中一喜,知道皇帝定是要为王家昭雪冤案,他立刻整理衣袍,跟随太监前往皇宫。

皇宫内,皇帝坐在书房内,见沈辞进来,便起身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镇北侯,此次扳倒太后,你立下大功,王家的冤案,朕也已知晓,是朕错信奸人,致使忠良蒙冤,朕心中有愧。”

沈辞躬身行礼:“陛下言重了,太后心思缜密,手段毒辣,若非证据确凿,难以揭露其罪行。王家的冤案,能得以昭雪,全赖陛下圣明。”

皇帝叹了口气:“传朕旨意,恢复王家镇北侯的爵位,追封老王侯为镇北公,谥号忠烈,王家被牵连的族人,尽数平反,恢复名誉,归还家产!另外,赏赐镇北侯黄金万两,锦缎千匹,以表朕的歉意与嘉奖!”

“臣谢陛下隆恩!”沈辞深深躬身,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多年的隐忍与谋划,终于换来了王家的清白,父亲和族人的冤屈,终于得以昭雪!

走出皇宫,沈辞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阳光洒在京城的街巷上,百姓们安居乐业,一派祥和景象。他知道,这太平来之不易,是无数忠良用鲜血换来的。从今往后,他定要守护好这来之不易的太平,辅佐陛下,整顿朝堂,让天下百姓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然而,沈辞并未察觉,在皇宫的一处角落,一名太监正悄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随即转身匆匆离去,消失在深宫之中。朝堂的风波虽暂告一段落,但潜藏的危机,或许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浓,镇北侯府的灯笼再次亮起暖黄的光,映照着庭院中的兰草,叶片上的露珠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沈辞坐在书房内,手中捧着先父的灵位,眼神坚定。他知道,前路依旧漫长,挑战依旧存在,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心中有信念,肩上有责任,脚下有道路——他将继续前行,守护这江山,守护这太平,也守护着王家世代传承的忠烈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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