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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掌心娇 第104章 藩王怒焰生

作者:漠海苍茫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03 22:55:06

镇北侯府的夜,总是比别处多几分沉凝。沈辞立在书房窗前,指尖捏着一枚冰凉的玉佩,玉佩上刻着的“镇北”二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那是先父留给他的遗物,也是王家世代忠良的见证。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廊檐,带着深秋的寒意,恰如他此刻的心境,看似平静无波,底下却藏着翻涌的暗潮。

“侯爷,靖安王封地急信。”阿乞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躬身递上一封封蜡的密函,神色凝重,“暗卫传回消息,靖安王得知京城势力被清剿,当场砸碎了议事厅的案几,如今正召集将领议事,怕是……要动兵了。”

沈辞抬手接过密函,指尖用力,蜡封应声而裂。信纸展开,上面是暗卫潦草的字迹,密密麻麻记录着靖安王封地的异动:调兵遣将、封锁边境、加固城防,甚至有使者连夜赶往周边部落求援——种种迹象,都预示着一场战乱即将来临。

“急则生乱。”沈辞将信纸凑到烛火边点燃,橘红色的火焰吞噬着字迹,映得他眼底寒光闪烁,“他以为凭这点兵力,就能抗衡朝廷?未免太自负了。”

阿乞站在一旁,低声道:“靖安王经营封地多年,兵精粮足,又与周边部落素有往来,若是真动起手来,怕是一场硬仗。要不要提前向陛下请旨,派兵增援边境?”

“不必。”沈辞缓缓摇头,唇角勾起一抹腹黑的弧度,“陛下对藩王本就心存忌惮,靖安王主动动兵,正好给了陛下削藩的理由。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先摸清他的兵力部署,待他露出破绽,再一举破之。”他转身走到案前,铺开一张舆图,指尖在靖安王封地的位置轻轻敲击,“传我命令,让边境暗卫密切监视靖安王的动向,每一日的兵力调动、粮草运输,都要详细上报,不得有半点遗漏。”

“是。”阿乞领命退下。

书房内再次陷入寂静,沈辞凝视着舆图,目光深邃。靖安王的封地位于北疆,与几个部落接壤,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此人野心虽大,却性情暴躁,遇事极易冲动——此次京城势力被清剿,他定然怒火中烧,急于报复,这般心态下,必然会露出破绽。沈辞要做的,便是耐心等待,如同潜伏在暗处的猎手,等到最佳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果然炸开了锅。靖安王在封地异动的消息,不知被谁捅了出来,文武百官议论纷纷,有人忧心忡忡,生怕战火燃起,百姓遭殃;也有人趁机煽风点火,暗示沈辞行事太过激进,逼反了藩王;更有几位与靖安王素有往来的官员,隐晦地为其辩解,称其或许是被冤枉,不得已而为之。

沈辞立在朝臣之中,面色平静,听着众人的议论,眼底却无半分波澜。他早已料到会有这般局面,朝堂之上本就是各怀心思,有人想借此事打压他,也有人想浑水摸鱼,谋取私利。

“肃静!”龙椅上的皇帝沉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皇帝身上。

皇帝脸色凝重,目光扫过众臣,最终落在沈辞身上:“镇北侯,靖安王异动,此事你怎么看?”

沈辞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沉稳有力:“陛下,靖安王早有反心,暗中招兵买马,囤积粮草,与藩王勾结,意图谋逆,此次京城势力被清剿,不过是让他提前暴露罢了。臣以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当立刻派兵前往北疆,震慑靖安王,若他执迷不悟,便顺势将其拿下,以绝后患。”

“不可!”立刻有大臣站出来反对,正是礼部尚书王大人,他素来与太后交好,暗中也受过靖安王不少好处,“靖安王手握重兵,北疆地势险要,若是贸然出兵,怕是会引发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得不偿失。不如派使者前往安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能化解此次危机。”

“安抚?”沈辞冷笑一声,抬眸看向王大人,眼神锐利如刀,“王大人可知,靖安王已封锁边境,调兵遣将,甚至勾结部落?此时安抚,不过是姑息养奸,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当年先王在位时,便是对藩王太过纵容,才让靖安王有了今日的势力,如今若是再重蹈覆辙,日后必成大患!”

王大人脸色一白,被沈辞怼得说不出话来。其他大臣见状,也不敢再轻易开口,朝堂之上再次陷入沉默。

皇帝沉吟片刻,显然也在权衡利弊。削藩是他多年的心愿,但靖安王势力庞大,若是真引发战乱,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此时,太监匆匆走进大殿,高声道:“启禀陛下,北疆急报!靖安王已派兵攻占了边境三座城池,杀了朝廷派驻的官员,扬言要清君侧,讨伐镇北侯!”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没想到,靖安王竟然如此大胆,真的敢起兵反叛。

皇帝脸色骤变,猛地拍案而起:“放肆!简直放肆!靖安王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反叛!传朕旨意,命镇北侯沈辞为帅,率领禁军十万,即刻前往北疆平叛!务必将靖安王生擒归案,以儆效尤!”

“臣领旨!”沈辞躬身领命,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退朝之后,沈辞立刻返回侯府,召集张廉、李默以及几位禁军将领,商议平叛事宜。书房内,舆图铺开,众人围在案前,神色肃穆。

“靖安王攻占边境三城,不过是试探之举,他的主力部队,应该还在封地内集结。”沈辞指尖指着舆图上的边境城池,语气沉稳,“我们兵分三路,一路由李大人率领,从东路进攻,牵制靖安王的左翼兵力;一路由张大人率领,从西路绕道,切断他与部落的联系;我亲自率领中路军,直捣靖安王的封地腹地,打他个措手不及。”

李默颔首:“侯爷妙计,东路地势平坦,适合大军推进,臣定不辱使命!”

张廉也道:“西路多山地,臣会小心行事,务必切断靖安王的外援!”

“好。”沈辞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此次平叛,事关重大,只许胜,不许败。靖安王性情暴躁,必然急于求成,我们只需稳扎稳打,避其锋芒,待他粮草耗尽,士气低落,便是我们反击之时。另外,务必严守军纪,不得伤害无辜百姓,违者军法处置!”

“是!”众人齐声领命。

议事结束后,众将立刻分头行动,调集兵力,准备粮草。京城之内,一时间人心惶惶,百姓们听闻要打仗,都有些不安,但看到禁军将士纪律严明,有条不紊地准备出征,心中又安定了几分——镇北侯沈辞的威名,早已传遍京城,众人都相信,有他在,定能平定叛乱,保一方安宁。

三日后,十万禁军在京城外的校场集结,旌旗招展,铠甲鲜明,气势如虹。沈辞一身戎装,银甲染霜,腰佩长剑,立于高台之上,目光扫过下方的将士,声音洪亮如钟:“将士们!靖安王谋反,祸乱边疆,残害百姓,今日我等奉诏平叛,定要诛灭反贼,还北疆安宁,还天下太平!此战,有进无退,有功者赏,有过者罚,若有人临阵退缩,军法处置!”

“诛灭反贼!还我太平!”将士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彻云霄,士气高昂。

沈辞翻身上马,手中长枪一指前方:“出发!”

大军浩浩荡荡,朝着北疆方向进发。马蹄踏过尘土,卷起漫天黄沙,阳光洒在铠甲上,泛着耀眼的光芒。沈辞骑在马上,身姿挺拔,目光坚定,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仅是为了平定靖安王的叛乱,更是为了彻底清除藩王势力,巩固朝廷统治,为王家昭雪冤案铺平道路——他没有退路,也绝不会退缩。

大军一路向北,晓行夜宿,进展顺利。沈辞沿途查看民情,安抚百姓,遇到受战乱影响的灾民,便下令发放粮草,妥善安置。将士们见主帅如此体恤百姓,更是敬佩不已,士气愈发高涨。

十日后,大军抵达北疆边境,与李默、张廉率领的两路兵马汇合。此时,靖安王已率领主力部队,驻守在边境重镇黑水城,摆出了一副决战的架势。

沈辞将大营设在黑水城郊外的一座山岗上,居高临下,可俯瞰黑水城的全貌。他召集众将,再次商议战术:“黑水城城墙高大,易守难攻,靖安王又在此囤积了大量粮草,若是强行攻城,必定伤亡惨重。我们需得想个办法,诱他出城,再将其歼灭。”

李默道:“侯爷,不如我们派一支小队,假意攻城,示弱诱敌,靖安王性情暴躁,定然会出城追击,到时候我们再设下埋伏,一举拿下他!”

沈辞摇头:“靖安王虽暴躁,但并非无谋,这般简单的诱敌之计,他未必会上当。”他沉吟片刻,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的算计,“我有一计,可让他不得不出城。”

他附耳对众将低语片刻,众将听后,纷纷点头,脸上露出赞许之色。

次日清晨,沈辞下令,将大军分成两部,一部由李默率领,在黑水城东门列阵,摆出强攻的架势;另一部则由他亲自率领,悄悄绕到黑水城西门外,潜伏在山林之中。同时,张廉率领的西路军,也按照计划,对与靖安王勾结的部落发起了进攻,切断了他的外援。

黑水城内,靖安王站在城墙上,看着东门城外密密麻麻的禁军,脸色阴沉。他接到消息,西路的部落已被张廉击溃,外援彻底断绝,心中本就烦躁,如今见禁军强攻东门,更是怒火中烧。

“哼,沈辞小儿,竟敢欺到本王头上!”靖安王怒喝一声,对身边的将领道,“传令下去,打开城门,本王亲自率军出战,定要将这些禁军杀得片甲不留!”

“王爷,不可!”一旁的谋士连忙劝阻,“沈辞诡计多端,东门的强攻怕是诱敌之计,我们若是贸然出城,恐遭埋伏!”

“埋伏?”靖安王冷笑,“本王手握十万大军,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的埋伏?如今外援已断,与其困守孤城,不如主动出击,杀他个措手不及!”他不听劝阻,执意下令打开城门,率领大军冲出东门,朝着李默率领的禁军杀去。

李默见靖安王果然出城,心中一喜,按照计划,假意不敌,率领禁军节节败退,朝着郊外的山谷方向退去。靖安王见状,更是得意,以为禁军不堪一击,下令大军全力追击,务必将其歼灭。

大军一路追击,进入了山谷之中。就在此时,山谷两侧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沈辞率领的伏兵从山林中冲出,如同猛虎下山,朝着靖安王的军队杀去。同时,李默率领的禁军也调转方向,发起反击。

靖安王的军队被前后夹击,顿时陷入混乱,将士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靖安王脸色大变,这才知道中了埋伏,他怒吼一声,挥舞着大刀,想要组织军队反击,却早已无济于事——禁军将士个个奋勇杀敌,士气如虹,靖安王的军队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撤!快撤回城去!”靖安王见状,知道大势已去,连忙下令撤军。然而,此时山谷出口早已被禁军封锁,他的军队如同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沈辞骑在马上,手持长枪,目光如炬,朝着靖安王直冲而去。长枪舞动,银光闪烁,所到之处,敌军纷纷落马。靖安王见沈辞杀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挥舞大刀迎战。

“沈辞小儿,拿命来!”靖安王怒吼着,大刀朝着沈辞砍去。沈辞眼神一冷,侧身避开,长枪顺势刺出,精准地刺穿了靖安王的肩膀。

“啊!”靖安王惨叫一声,大刀落地,他捂住伤口,脸色惨白。沈辞勒住马缰,长枪指着靖安王的咽喉,语气冰冷:“靖安王,你谋反作乱,残害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靖安王望着沈辞冰冷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禁军将士上前死死按住。

“拿下!”沈辞一声令下,将士们将靖安王捆绑起来,押到他面前。

山谷中的战斗很快结束,靖安王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人侥幸逃脱。沈辞下令打扫战场,清点伤亡,同时派人前往黑水城,劝降守城的将士。

黑水城的守军见主帅被擒,大军覆没,早已军心涣散,接到劝降令后,便打开城门,出城投降。沈辞率领大军,顺利进入黑水城,安抚百姓,整顿秩序。

当晚,沈辞在黑水城的城主府内处理军务,阿乞走进来禀报:“侯爷,太后派来的使者已在城外等候,说是有要事求见。”

沈辞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太后的使者?她倒是消息灵通。让他进来。”

片刻后,一名太监模样的使者走进府内,躬身行礼:“老奴见过镇北侯。太后娘娘听闻侯爷平定叛乱,生擒靖安王,特命老奴前来慰问,赏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

沈辞淡淡瞥了一眼使者带来的赏赐,语气平淡:“替本侯谢过太后娘娘。只是如今军务繁忙,这些赏赐暂且收下,还请使者回去禀报太后,就说本侯定不负陛下与太后所托,早日平定北疆,班师回朝。”

使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似乎没想到沈辞会这般冷淡,他顿了顿,又道:“太后娘娘还有一句话让老奴转告侯爷,靖安王乃是皇室宗亲,虽谋反作乱,但念及血脉亲情,还请侯爷手下留情,留他一条性命。”

沈辞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眼底腹黑的光芒一闪而过:“太后娘娘倒是仁慈。只是靖安王谋反,罪大恶极,乃是朝廷重犯,如何处置,自有陛下圣裁,本侯不敢擅自做主。使者还是请回吧,本侯还要处理军务,就不送了。”

使者碰了一鼻子灰,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多言,只能躬身行礼,悻悻离去。

使者走后,阿乞皱眉道:“侯爷,太后这是想保靖安王?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她自然没安好心。”沈辞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冰冷,“靖安王虽反,但毕竟是皇室宗亲,若是留他性命,日后便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或许能用来牵制我,甚至颠覆陛下的统治。可惜,她打错了算盘——靖安王这条命,留不得。”

他放下茶盏,眼底闪过一丝决绝。靖安王必须死,不仅是为了平息叛乱,更是为了斩草除根,不给太后任何可乘之机。更何况,王家的冤案,靖安王也参与其中,这笔账,他必须讨回来。

次日,沈辞下令,将靖安王押往京城,交由陛下处置。同时,他留下部分将士驻守黑水城,安抚北疆百姓,整顿边境秩序,自己则率领主力大军,缓缓班师回朝。

大军一路向南,沿途百姓夹道欢迎,纷纷献上粮草酒水,感谢沈辞平定叛乱,保他们平安。沈辞骑着马,看着沿途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心中微微动容——这便是他想要的,国泰民安,百姓无忧。但他也知道,这太平背后,还有无数的暗流涌动,太后的势力依旧庞大,朝堂之上的博弈远未结束,他必须更加谨慎,步步为营,才能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太平,为王家昭雪冤案。

半月后,大军抵达京城郊外。皇帝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见到沈辞,皇帝满面笑容,上前握住他的手:“镇北侯辛苦,此番平叛,你立下大功,朕要重重赏你!”

沈辞躬身行礼:“陛下谬赞,臣只是尽忠职守,不敢居功。平叛成功,全赖陛下圣明,将士们奋勇杀敌。”

皇帝哈哈大笑:“镇北侯谦虚了。朕已下旨,封你为镇北公,赐良田千亩,黄金万两,世代承袭爵位!”

“臣谢陛下隆恩!”沈辞再次躬身谢恩,眼底却无半分喜悦——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爵位赏赐,而是王家的清白,是朝堂的清明。

进城之后,靖安王被押入天牢,等候发落。文武百官纷纷向沈辞道贺,沈辞一一应酬,神色平静,心中却在暗自盘算——太后必然不会善罢甘休,靖安王虽被擒,但她的势力依旧存在,接下来,该轮到对付她了。

回到镇北侯府,沈辞刚坐下,管家便匆匆进来禀报:“侯爷,张大人与李大人求见。”

“让他们进来。”沈辞道。

张廉与李默走进来,脸上都带着几分凝重。张廉率先开口:“侯爷,太后在朝中势力庞大,此次靖安王被擒,她定然不会坐视不管,怕是会暗中谋划,对侯爷不利。我们需得小心提防。”

李默也道:“是啊,侯爷,太后身边还有不少亲信,遍布朝堂内外,若是她联合这些人,给侯爷安插罪名,怕是会麻烦不断。”

沈辞颔首,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的算计:“你们说得对,太后确实是个心腹大患。不过,她想动我,也没那么容易。靖安王虽被擒,但他手中定然有太后参与谋逆的证据,只是他未必肯说。我们只需从他口中撬出证据,便能一举扳倒太后,永绝后患。”

他顿了顿,继续道:“传我命令,密切监视天牢,不许任何人接近靖安王,尤其是太后派来的人。同时,派人去天牢提审靖安王,软硬兼施,务必让他说出太后参与谋逆的证据。”

“是!”张廉与李默领命退下。

沈辞坐在书房内,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一片清明。扳倒太后,是他计划中的重要一步,只有清除了太后的势力,才能彻底掌控朝堂,为王家昭雪冤案。而靖安王,便是扳倒太后的关键棋子——他不信,靖安王在生死关头,还会对太后忠心耿耿。

夜色渐深,京城再次陷入沉寂。天牢内,靖安王被关押在最深处的牢房里,手脚戴着沉重的镣铐,脸色苍白,眼神呆滞。他知道,自己谋反失败,必死无疑,心中充满了绝望。

就在此时,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一名狱卒端着饭菜走进来,放在地上:“吃饭吧。”

靖安王抬头,看着狱卒,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你是……太后派来的人?”

狱卒面无表情:“小人只是奉命送饭。”

靖安王叹了口气,眼中的希冀渐渐熄灭。他知道,太后或许会保他,但沈辞定然不会放过他,皇帝也不会轻饶他——他的命运,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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